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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王大霖急忙来到大门外,对童笙招了招手,说:“跟我进来!”童笙正在外面忐忑不安,见王大霖的表情,既轻松又沉重,说不出什么味道。

她边走边问:“怎么?没有见到张幕和王锤吗?”“屋子里有一具死尸,你来辨认一下,看是不是张幕。”王大霖说。“死尸?”童笙大吃一惊。“是的,有一具男尸卧在地上,面部朝下,是被枪打死的。我见过张幕的照片,从侧面看不像他,你跟他熟,再仔细辨认一下。”童笙走进大屋,看见倒卧在那里的死尸,心里不免有些害怕。她轻轻走近死尸,生怕惊动它似的。如果真是张幕,她都不知道怎么面对,跟一个曾经深爱的男人以这种方式见面,让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童笙站在两米远的地方,王大霖和毕虎抓住死尸的手和脚,一下子把它翻了过来,尽管有心理准备,还是被死尸额头上碗口大的洞吓着了。那是出弹口,比入弹口大几倍,而对于童笙来说,那就是一张惨不忍睹的脸。死尸的脸部并不完整,但从鼻子和嘴唇的轮廓来看,童笙知道,死尸不是张幕。

她对王大霖摇了摇头。王大霖把枪插进腰间,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张幕和我儿子,到哪里去了呢?”他突然呻吟着蹲下去,找出烟袋锅子,猛烈地抽起烟来。他们的心里都清楚,这里发生过一场激烈的搏斗,在这场搏斗中,张幕占了上风,他把躺在地上的这个人打死了。这意味着,张幕不可能再回来这里,也就是说,张幕和王锤有可能将会永远消失。

王大霖猛烈地吸着烟,沉默不语,他知道,如果今天找不到王锤,就很难再有儿子的消息了。

张幕放下手中的望远镜,转身盯着王锤,脸色阴沉。

刚才在望远镜里,他看到童笙带着三个持枪男子去了卢瘦居,四个人卧在草丛商量着什么,背部正好对着他,使得他无法看清那三个男人的面孔。过了一会儿,有两个男子侧过头来,张幕贴近望远镜仔细一看,发现有两个是他在下水道跟踪过的共党。还有一个身材高大的背着狙击步枪的男人,他从没见过。让他纳闷的是,他居住在这么隐蔽的奇力山,共党是怎么找到他的呢?

不一会儿,身材高大的男子背着狙击枪上了树,另外两个端着枪摸进了大院,几分钟过后,童笙也急匆匆地进去了。张幕想,大概他们已经发现了八十刀的尸体。

“叔叔,你看到了什么?”王锤歪着脑袋问。“我想看看那个死人会不会活过来,可我什么也没看到,他不会活了。”张幕笑着答道。说起死人,王锤全身一抖,似乎特别害怕。他战战兢兢对张幕说:“是我那一铁锹把他打死的吗?”“不是,”张幕抚着王锤的脑袋,“是叔叔用枪把他打死的,你只是用铁锹把他打昏了而已,你救了叔叔,不然叔叔就死在那个丑鬼的刀下了。”“我看见他用刀把叔叔扎在地上,他太坏了,这就是叔叔常常说的坏人吧?

叔叔,你现在还疼吗?”王锤伸手摸了摸张幕的手腕。张幕咝的一声缩了回去。“还疼吗?”王锤继续问着。

“疼,但叔叔能忍住,不能忍住疼的不是男子汉。记住,今后无论哪个地方受伤,再疼都不许吭声,要像个男人一样咬牙坚持……”“可……就是叔叔的叫声把我弄醒的。”“嗯……”张幕有点不好意思,“太疼的时候,也可以叫的。至于你说的那个梦,我想以后你还能梦到。好梦能延续,不止做一次。”“真的?”王锤笑了,“可惜……只是个梦。”“梦到回北方,比到了北方做梦好。”张幕说。“为什么?”“我的意思是……没什么……没什么……我想说的是,也许到了北方一点也不美好,只能做梦。”张幕不想解释太多,他知道,北方永远在这孩子的梦里,他不可能回得去。

王锤撇着嘴,不太高兴。

张幕拉着王锤的胳膊,说:“走吧!不能再住这里,坏人还会来的。”他必须离开,他不是这三个共党的对手。再说,跟他们交火没有任何意义,他们又不是教授,他得想别的方法。张幕带着王锤去了一家医院,包扎了一下被八十刀刺穿的几处伤口,然后又去了一家中药铺,捡了一服中药,临近傍晚时,他们来到毕打街旧印刷厂公寓,找到张幕第一次租住的那家房东。

房东是个60多岁的胖老太太,一见张幕,脸上便流露出既惊讶又不屑的表情,说:“我还以为你永远消失了。”“怎么会呢?房租我还没交清呢!”张幕讪笑着,从口袋拿出一叠钞票,塞给了房东。

房东一看这么多钱,眼睛夸张地瞪着,她满脸堆笑,说:“我就说嘛,你放在屋里的留声机都没拿走,肯定会回来的。”听房东这么一说,张幕这才想起还有这么一台留声机,当时因为急,没来得及带走。留声机是他在一家当铺买回来的旧货,他还到一家唱片店买了一张“银嗓子”龚秋霞的唱片,那是他最喜爱的歌星。

房东碎碎叨叨地说:“这次回来你要住多久?另外,浴缸怎么那么脏?你洗澡不洗浴缸吗?最看不惯不爱卫生的人,本来不想再租给你的,可看你带个孩子好可怜,我不忍心让你们流落街头,再说你这个人虽然看着不怎样,但还算爽快,大方,这才是男人嘛!还有,门把手有些松了,电灯泡也坏了一个,床下的拖鞋也少了一只,唉,谁让我遇到你呢?你可真邋遢……”张幕把王锤推进屋里,回身“哐”的一声把房门关上了,门外传来房东的埋怨声,大概是说张幕动作粗鲁,把她的门撞坏了等等,紧接着叮叮咚咚下了楼。张幕来到浴室,盯着空空的浴缸,思绪万千。浴缸里有几道黑黑的印迹,是涂哲那双脏脏的脚丫子弄的。那个虎背熊腰的大个儿,秃秃的脑袋斜靠着缸沿,鼻子发出哨子般的啸叫,鼻翼湿润。这一幕仿佛就在昨天似的,可惜涂哲早已去了阴间,再也不会躺在这里了。

张幕从浴室出来便去了厨房,他在墙角找到几根劈柴,一摸,还算干燥,又回屋撕了半张旧报纸,点燃后放进炉灶,再把劈柴放进去,不一会儿,劈柴便熊熊燃烧起来。厨房里有一小堆煤块,待劈柴燃烧正旺,他便把煤铲到劈柴上,又过了一会儿,火就顺利地生起来了。

今天,到药铺买中药时他顺便买了一个熬药的砂锅,他洗了两遍,然后拆开黄色包纸,正要把药倒进锅里,王锤走了进来,“叔叔,刚才在街上我就想问你,你生病了吗?”“嗯,有点不舒服。”“哪里不舒服?”王锤关切地仰头看着张幕。“心里。”“心里?”王锤不解,“叔叔,心里不舒服也能吃药吗?”张幕摸了摸王锤的脑袋,说:“孩子,世上纵有百药,也难治心里的病,心里不舒服是没有药可以治的。我这服是补药,吃了对身体有好处,增强免疫力,抗病排毒,让你永远离开烦恼。一会儿熬出来,你也喝点。”王锤摇着头,说:“叔叔,我不喝,我心里没有不舒服,身体也没哪里不舒服。”“有药三分养……”他把“毒”字改成了“养”,“俗话说,要想身体好,全靠药来保。你小孩不懂这个,叔叔就是吃了这服药身体才这么好的。一个人,身体是最重要的,不管你去北方,去老家,还是去美国,如果没有一个好身体,什么样的富贵你都不能享受,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你来到世上,不是来受苦受难的。”“不想吃,太苦了。”王锤仍旧摇着头。“连这点苦都吃不了,”张幕严肃地说,“今后怎么能成大业呢?古人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王锤没说话,闷闷不乐回了卧室。张幕把药熬上后,来到王锤的卧室,他对王锤说:“今天晚上,到叔叔屋里睡。”王锤正在脱衣服,听张幕这么一说,马上又把衣服穿上了。他眉梢展开,说:“我早就想到叔叔屋里睡,我一个人……害怕……以前在桥下,我们都是挤在一起睡的。其实,我不习惯一个人……”“如果你愿意,你可以一直跟叔叔睡。”张幕拉着王锤的手,进了自己那间稍微大点的卧室,说:“你先上床,熬好药后,我就过来,叔叔有话跟你说。”王锤望着张幕的表情,似乎觉得突然陌生起来。他不知道张幕有什么话要说,看样子是个很重大很严肃的事。他脱掉裤子,上半身仍旧穿着衣服,斜靠在床头,专心等张幕从厨房回来。

屋里开始弥漫着中药的味道,不知怎么,王锤想到了死亡。妈妈过世前两个月,他们租住的那间破屋全是这个味道。妈妈每天到药店买回来一包一包的药面,然后倒进药罐子里熬啊熬,王锤一闻到那味儿就想呕吐。妈妈喝药的样子王锤永远都会记得,她皱着的眉里不知道隐忍了多少不安与无奈。每次看到妈妈艰难地喝下黑乎乎的药汤时,王锤的心都会狠狠地跳动,妈妈嗓子里咕咚一声,他跟着颤抖一下。妈妈终于没能熬过那场突如其来的病,把王锤一个人孤零零留在世上撒手走了,喝了那么长时间的药一点用都没有,所以王锤对药罐子有抵触情绪,他不相信那种乱七八糟的药面有什么疗效。

他睡着了,梦里看见了妈妈。妈妈还是那么漂亮,她摸着王锤的脸蛋,轻声问:“儿子,想妈妈吗?”“想。”王锤突然想哭,用牙咬着嘴唇,忍着。“好些日子没有在梦里见到妈妈了吧?”“嗯。”“妈妈今天来,就想问你一下,找到你爸爸了吗?”“没有,有一次我在街上碰见他,但是爸爸走得太快了,我追不上。”“我想,你找爸爸,爸爸也会找你的。”“妈妈,你不是说爸爸死了吗?”“唉,那是我听别人说的,不是个准信,我觉得你爸爸一直活着,一直想着咱娘俩呢!他没有忘了咱们。”“可是,爸爸在哪儿呢?”“别着急,你一定会找到的。孩子,你记住,找到爸爸后,带着爸爸一定要来看我,我一个人住在一个地方,孤零零的,好冷。”“妈妈,我认识了一个叔叔,他说在报纸上刊登寻人启事,没准就能找到爸爸了。可是,爸爸平时看报吗?如果看报,他就能看见那个寻人启事。可是,如果不看……”说到这儿,他发现妈妈已经闭上眼,躺在一个长长的石板上,再也不想说话。他哭了,摇着妈妈的手臂,可妈妈不理他,脸越来越白。他哭着喊着:“妈妈呀!你刚才不是活了吗?怎么又死了呢?你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王锤哭醒了,想动动身子,四肢却不听使唤。他张开嘴,喉咙里却无声;想睁眼,却怎么也睁不开。

他挣扎着醒来,这次真的醒了,他看见床前坐着一个人,是叔叔,而且他惊异地发现,叔叔哭过。

他伸出手,拉着张幕的衣袖,怯生生地问:“叔叔,你怎么了?”张幕侧身,满脸都是泪水,他一把把王锤拉起,揽进怀里,紧紧抱住,说:“我舍不得,舍不得……”“叔叔,什么舍不得?”张幕盯着王锤的眼睛,说:“你不知道叔叔此刻内心的滋味,像有块烧红的铁块烙在上面一样,真的好疼啊!”“叔叔到底怎么了?”王锤彻底醒了,他发现今晚的气氛很不对劲。“唉,你不知道被人背叛的滋味。”“我知道,背叛是最可恶,最让人痛恨的。”张幕抹了抹眼睛,说:“你怎么知道?”“叔叔还记得我给你讲过的蔡老师吧?”“当然记得,那个蔡叔叔不是对你很好的吗?在桥墩下,他天天给你讲故事……”“对,对,叔叔记性真好。他为什么每天去桥墩底下陪我们讲故事呢?其实我们好几个卖报的都知道,蔡老师的老婆背叛了他,他脑子已经坏了。”张幕说:“我能理解蔡老师当时的心情,背叛就像刀割,一种被彻底遗弃的绝望,整个世界霎时变得空荡荡的,就像丢弃一团废纸。”说这些的时候,张幕的心情又一次低落到极点。他知道自己是保密局的屎,作用仅仅是熏熏对方,然后就被无情地丢弃了。保密局的毛局长在乎他的感受吗?他们不但不在乎,还派出八十刀准备结果他的性命,他连屎都不如。

“叔叔被谁背叛了呢?”王锤问。“叔叔也像蔡老师那样被女人背叛过,才理解蔡老师的心情。那时候,叔叔差点疯了,险些自杀。”“是童阿姨吗?”“不是,是另外一个女人,她叫杨桃。”“就是因为这个女人,叔叔才没有娶童阿姨的吧?”“是,也不是,很复杂,不是一句话能说清的。”“那我不喜欢这个女人,我喜欢童阿姨。”“其实叔叔说的背叛,不是因为这个女人,而是……”张幕琢磨着,不知道说出来王锤懂不懂,“……组织。”“组织?”王锤摇摇头。“组织……这个,好比说,你卖《大公报》,那个发给你报纸让你卖报的就是组织。”“哦,我懂了,”王锤看着张幕说,“就是给我发钱的老板。”“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张幕说。“那叔叔的组织是什么呢?为什么要背叛叔叔呢?”“他们觉得叔叔是废物,是垃圾,是没用的东西……”张幕的脸挤成一团,非常难看。“怎么会呢?叔叔是那么好的人。”“他们不要我了,他们遗弃我,背叛我,还想杀死我。”“哦,昨天晚上那个满脸伤疤的人就是叔叔的组织叫来的?”“对。”“那这样的组织就是坏组织,那么残忍,背叛人家不说,还杀人。叔叔应该离开这样的组织,为什么还要哭呢?”王锤为张幕打抱不平。

“其实,叔叔流泪不单单为了组织,也不是因为他们背叛抛弃我,而是因为……”张幕停下来,盯着王锤,那眼神冷得让王锤害怕起来。

“叔叔,你怎么了?”张幕没有回答,而是端起放在桌上的砂锅,把熬好的药汤用纱布滗在一个吃饭用的碗里,对王锤说,“差不多快凉了,你先喝了再说。”王锤觉得今天叔叔奇奇怪怪的,说不出一种什么感觉,有点陌生,让他害怕。“叔叔,必须喝那个药吗?”王锤做出委屈的样子问。张幕不敢看王锤的眼睛。他迅速把药汤倒回砂锅,他背着身,问:“王锤,你实话实说,叔叔对你好不好?”“当然好了,叔叔给我买好吃的,还让我住这么好的房子,连被子褥子都是叔叔新买的。这还不好,那不知道还要多好,我很知足。叔叔怎么这么问呢?是我惹叔叔不高兴了吗?”“不不,不能这么说,只是……”张幕吞吞吐吐,“我把你当成自己的亲人,疼你、喜欢你,只有在你面前,我才会像个人一样活着。我很珍惜这份情感,愿意为这份情感赴汤蹈火。我发过誓,谁剥夺这份情感,谁就是我的敌人,他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叔叔,谁会剥夺我们的情感呢?我没懂。”“被他人剥夺,我该恨的恨,该杀的杀,可是如果被最亲密的人剥夺呢?”王锤摇着头,一头雾水。“……他也必须付出一定的代价。”张幕的眼睛放出凶光。他重新把药汤滗出来,端着碗来到床前,对王锤说:“如果你认为叔叔对你好,你就把它喝下去吧!”“好吧……我喝……”王锤有些害怕了,“我听叔叔的……”他想接过碗,但张幕没撒手,亲自递到王锤的嘴边:“药有些苦,有些辣,有些呛,你要一口喝下去,中间不能停顿好吗?”王锤看着张幕,点了点头。“那……你喝吧!”张幕的眼圈顿时红了。王锤接着碗边,捧着张幕的手,咕咚咕咚喝了下去。“叔叔……辣……辣……”这是他留在人间最后的声音。

张幕见王锤停了下来,碗里的药还有一半,他手腕一使劲,猛地给王锤灌了下去,然后丢掉碗,咬着牙说:“孩子,昨晚,你救过叔叔一命,叔叔感激你,所以叔叔不会让你死,不会让你死,你会活下去的……”王锤的眼睛瞪得老大,嗓子咕噜咕噜叫着。他伸出手,使劲抓住脖子,好像想把喝下去的药抠出来。张幕把他的双手紧紧压在身下,他知道,咽喉黏膜的烧灼感和麻辣味一般人是受不了的,王锤会不顾一切抓烂脖子。

这种药最早见于《神农本草经》,中国最早的中药著作。在震旦大学时,张幕用这种药熬出来的混悬液做过实验,先是给家兔进行点眼刺激实验,家兔出现眼结膜水肿、水疱、眼睑轻度外翻。他又喂给10只家鸽,每只服10毫升,家鸽均有呕吐,解剖鸽嗉囊,可见黏膜有不同程度的出血。他还把混悬液喂给10只小白鼠,结果小白鼠全部失音,解剖喉部有明显水肿和充血。在古代,皇帝的陵墓修好后,参与的工匠一般都会安排服下毒药陪葬,有心肠软点的皇帝,就给工匠服下一种药,让他们变成哑巴。张幕知道,古代用的致哑药,就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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