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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番外:天使的眼泪(2)

谁来告诉我,怎样才能不交阿巴这个朋友?虽然我一再向她说明,白卓并不是我的男朋友,可她依然与我从周六上午断断续续地交涉到深夜。从她那通红的双眼和大义凛然的表情来看,我如果不承认白卓是我的男友,并重友轻色地让给她,那么明天早上,我们两个人中只有一个人能见到初升的太阳。我只好妥协,答应带她一道去排戏。

我从那一秒开始为白卓担心,阿巴求爱往往“置之死地而后生”。如果白卓拒绝阿巴,那么他死定了;如果他并不讨厌阿巴,但也没达到喜欢的程度,那么我死定了。

白卓他们排戏的地点竟然在我最最讨厌的阶梯教室。教室可谓令人作呕矣,阿巴的妆可谓浓矣,中文系的人可谓君子矣,对阿巴,他们礼貌地只用目光点评,那目光的含义不是“所谓伊人,在水一方”,而是“邻村东施,敢叫效颦”。

我坐在椅子上熟悉剧本,看他们排戏,亲爱的阿巴则活跃在白卓的身边。那个下午,相信连距离我们很遥远的哈雷彗星都明白了阿巴的意图,于是中文系的君子们的眼光也变得不礼貌了。对于我主宰不了的事,我向来作壁上观,只好看着阿巴把数学系的尊严放在中文系的脚下,唉,人家还不稀罕践踏。

白卓的剧本讲的是一个小孩子睡了一觉,在梦中体会了追求、成功和美好,也见识了失败、丑陋和谎言。干吗要让一个小孩子在一个梦里就明白这个世界呢,反正他长大后有的是时间来体会和感受。不过美丽化身这个角色我很喜欢,每当小孩子受到诱惑时,她就会站出来,告诉小孩子一些道理,让他保持纯洁的心灵。虽然剧本中有许多隐喻我无法领会,可我又不是中文系的人,有权不懂。就好比我拿出一道极简单的微积分题,他们一样是大眼瞪小眼做不出来。

可是,数学系的微积分可以对上中文系的隐喻,数学系的美女却完全地败给了中文系的帅哥,并且还强烈要求他收容战俘。“白卓,看了你的戏我太崇拜你了,咱们一会儿去吃宵夜吧。”

“不好意思,我晚上从来不吃东西。”

“去嘛,你不吃坐一坐也好啊。我想更多地了解你……这部戏。”

不太妙啊,我坐在角落里看着中文系那个演主角的美少女目光如刀地射向阿巴,看来,阿巴已燃起了她心中的熊熊火焰。她,十有八九是白卓的暗恋者。

“你很喜欢请人吃饭吗?好,请我啊!”

于是阿巴的眼也瞪了起来,望着这个不识相的家伙,两人目光对视中的激烈,与火星撞地球有一拼。“好啊,散戏后跟我一起走好了。”

“今天的戏就排到这儿。”白卓板着他的俊脸宣布道。那两个女孩儿立刻就互不示弱地走了出去。

大家都在整理自己的物品,空气中弥漫着一丝曲终人散的味道。演职人员一个个与白卓道别而去,白卓不动,我也只好不动,没办法,阿巴是我带来的,我必须为她制造的不愉快向人家道歉。

“对不起,我朋友她今天有点儿失态。”看着他那张冷冰冰的脸,打死我也说不出阿巴是如何倾慕他的话。虽然我心中并无等级观念,但我总不能要求喷法国香水的女模特儿去吃臭豆腐吧?

他不讲话,好像在想什么问题。

“白卓,你有没有听我讲话?我真的觉得很抱歉。”天哪,我招谁惹谁了?其实,我觉得我更应该向数学系那建系五十多年的牌子道歉:余,2003本A的程安琪,没带好您的不肖弟子阿巴,让她丢了您的脸,余愿赴四楼资料室为您焚香打扫,聊作惩罚。

“为什么向我道歉?”他突然冒出一句,拉回了我拳拳爱系之心。

“我那个朋友,就那样,你别理她就好。”才怪,不理阿巴?她会叫嚣于413!可是,我真是顾不了那么多了。

“程安琪,你说你不会谈恋爱,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还没有蠢到相信爱情的地步。

“好!”他重重地吐出了一个字,然后好像开心了许多,拎起包就向外走。这人,我不谈恋爱他兴奋个什么劲?我见惯了企图让我谈恋爱的人,今儿杀出一个为我的独身而喝彩的人还真不太习惯。

“还不快走?钥匙在我手里,你要是落在我后头,我一定把你锁起来。”

什么?这个阴险小人,我跑!

熄灯后,阿巴才回寝,一身的酒气。我们仨打着手电筒围坐在她身边,空气中的温馨静谧令人感动。说实话,我们已经很困了,可多次的经验告诉我们,如果阿巴喝了酒,我们又不理会她,她一定会吵到全楼的人都来理会她。

阿巴醉眼迷离,像要滴出水来一样。“知道吗?我把那姐们儿喝趴下了。”然后,她悲壮地倒头就睡。

那晚,听着阿巴的鼾声,我无奈地看睡神绝尘而去,空对帘上明月,失眠了。

友情派对

第二天,考了一天的试,昏昏沉沉地从教室走出来,我已经不会思考了。天是铅灰色的,一种让人不愉快的颜色。风,从台阶下面吹上来,让所有刚从教学楼走出来的人都情不自禁地缩缩脖子。冬天快到了。

我太累了,我需要我的床,还需要一大杯热鲜奶,让我可以喝了就睡。这时我看见了白卓,他推着一辆自行车出现在我的眼前,我想也没想,立刻攀坐在他自行车的后座上,并声明:“不许说我无赖,我现在征用你的车。”

事后回想起当时的情景,我后悔莫及。身边是如潮水般涌出的数学系学子,而我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像个强盗一样强迫白卓载我,实在有违我刻意培养出的雪中白梅的气质形象。不过,当时我饥寒交迫、困顿萎靡,是梅花也早枯死了,所以我的行为还是可以原谅的。

半小时后,阿巴找我理论,第N次表明她的态度。我正睡意深浓,没有理她,于是她宣布与我绝交,我用翻个身继续睡来回应她。

本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可是过了一天,在相同的时刻,白卓推着他的自行车又出现在了相同的地方——我的眼前。所有从我身边经过的人都用暧昧的目光看着我们。

“上车啊,我来接你。”白卓一脸的理所当然。

我觉得头有些发胀。接我?我又不是他的什么人,他干吗来接我?所以我回答:“对不起,我昨天是很不礼貌地征用了你的车和人,可是你不会认为我天天都有这种需要吧?”

白卓笑了:“昨天我本来就是要接你的,你不要觉得不好意思。你允许的话,以后我会天天来接你。”

“什么?”有没有搞错,他是哪根筋不对,中文系和数学系的楼址在学校里是公认的牛郎织女,他不会想当七夕的喜鹊吧?而且,据说,用自行车载女孩儿就像愚公移山,他的样子看上去不是很蠢啊。

“如果你答应陪我吃顿饭,我就告诉你原因。”

我第N次发现他是个小人,但为了顾全大局、寻求真相,我还是坐上了他的车。

昨天是一切思维都因考试而罢工,今天再坐上他的车,我心中竟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情愫。我第一次和一个男孩儿这么长时间地挨坐在一起,我又闻到了他身上那好闻的黄瓜香皂的味道,感觉他不紧不慢地骑着车子,载着我穿过校园一条条石子铺就的甬道,让我的心有一种飞扬的冲动。

啊呀,看来我得把黄瓜香皂的气味划为世间第一大迷香,嗅着这种味道,我竟晕乎乎地任他载我骑遍了大半个校园。其间当然少不了无聊之辈的注视、有识之士的疑惑,还有阿巴的一声尖叫——我很佩服白卓,他有本事在听到那一声尖叫后,还能好整以暇地向她挥挥手打个招呼。

不过,我还是要谢谢她的尖叫,这让我立刻从黄瓜香皂的味道中清醒了。我在干什么?怎么就任他载着穿行半个校园,让这半个校园的人看到我们在一起,再让剩下半个校园的人听到我们在一起,然后整个校园为我这个“413美女”在中文系帅哥面前惨遭滑铁卢而窃笑成片?于是,我英勇地跳车了。

一屁股坐在铺满落叶的红砖路沿上,我越想越气。白卓在一旁慢悠悠地支了车子,然后走过来,蹲在我前面,很理性地看着我,满眼都是笑意。

“野丫头,干吗跳车,你不想蹭饭了?”

“白卓,你最好现在就说清你的企图,否则,我给你好看!”

“企图?很简单,想让你当我的女友。”

我条件反射地拔腿就跑,他眼明手快一把拉住了我。在外人看来,我们就像一对难舍难分的情侣,我欲走还休,他依依不舍。可是事实上,我们在暗中较劲,我把吃奶的劲儿都快用上了。

“你不要这么敏感好吗?我可不是条贼船。再说,当我的女朋友不用你承担任何责任和义务。唉,你不要再和我较劲了好不好?你力大如牛,我快拉不动你了。”

不用负责任,这是什么话?我决定放弃逃跑,暂作兵力上的休整。

“我们来个友情派对好不好?”他嘴里又冒出了个友情派对,我觉得他今天特别像二巫婆(巫婆旁边的神棍),在玩阴险的把戏。

“你那是什么表情?目光游移闪烁,好像我会害你。你知道吗,对我来说,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排好我的戏,争取早日公演。我很不喜欢前天那个样子,莺莺燕燕处处红红翠翠。算我求你了,帮我这个忙好吗?”

“怎么帮?”他一下就说到我的痛处——阿巴。

“只要别人说你是我的女朋友,你不否认就行了。”

一想到多年的清誉就要付之东流,我不甘心啊,所以作最后的努力,垂死的挣扎,去抓救命稻草,点燃三寸灯芯。“为什么是我?你应该会有更好的选择,我不行,我会穿帮的!你去求前天为你向阿巴挑战的那个女孩儿不是更好?”

“你想让我往火坑里跳吗?她们都想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我去不是自投罗网?程安琪,你是我唯一的人选,就不要再推辞了。只要你肯帮我平平安安地度过这几个月,你提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完了,我被套着了。抬头看看头上的天,秋天的天,又高又清远,一行征雁缓缓地飞过,我突然回想起三天前的恐惧。那时我就预感到,如果白卓不喜欢阿巴,那么我死定了,可我还真不知是这种死法,太像古时的凌迟处死了,不同的是古人用的是肉体,我耗尽的是自由。我用力地一甩头,唉,不就是友情派对吗?而且短短的几个月,我才不怕,一咬牙就过去了。

“晴晴雨雨时时暮暮朝朝,白郎(狼),我饿了。”

他闻言全身一抖。哼,可怕的还在后面呢。

嘴里嚼着滑嫩的小牛肉,我的心情好了许多。我开始接受现实,对面那个处在白雾中,又高又帅的男孩儿是我挂名的男朋友,从此,他将是我肚子饿时敲诈的对象,心情坏时发泄的对象,感到孤单时急呼的对象。“白卓,你有手机吗,号码是多少?”

他告诉了我他的手机号码,丝毫没有警戒之心,然后把我的手机号码也存了起来,没想到我们这个友情派对还像模像样的。我怔忡地盯着手机屏幕上他的姓名,现在他是我寥寥无几的朋友之一了,那么,他也将是我快乐时可与之分享的对象,伤心时可以倾听诉说的对象吗?

吃完饭,我驾轻就熟地坐上了白卓的自行车。还是晃悠悠的慵懒的秋天,晃悠悠的拐弯抹角的旅程,还是有人在看。你们尽情看吧,从今天开始,小月改名沉默。

你是白卓的女朋友吗?沉默。你们好了多久?沉默。你们还会好多久?沉默。

“你和白卓到底在搞什么鬼?”阿巴盯着我,盛气凌人地问。

我还是沉默。

“他根本就是你的男朋友?”阿巴继续问,我靠着被子玩一只布偶,想象那是白卓,把布偶的胳膊扭了8个圈。如果阿巴再这样问下去,我没准儿一个电话叫白卓过来,对他进行真人布偶秀。幸好,阿巴也沉默了,她坐在椅子上,像一个无处泄气的水壶,时间撤了她的火,她慢慢平静了。

“你不早说,我也有原则,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何况,你能喜欢上一个人也挺不容易的。”

阿巴走了,留一个诧异的我在寝室里。布偶的手臂解脱束缚,反作用力使它自己打圈。我终于找到了一种对付阿巴的方法——沉默。趴在窗口,看到阿巴一个人在渐暗的夜色中匆匆走出女生寝室的院门,我仍然很难受,毕竟,我骗了她。

我心情不好,急呼白卓,他竟然在睡觉。我在这边水深火热,承受着良心的极大不安,他竟然优哉游哉地在睡觉?我气急败坏地对话筒大叫:“限你一个小时之内给我制造一个惊喜,否则我就告诉阿巴,你决定休学和她结婚!我们阿巴最一根筋了,她一准会奔到你们男生寝室高呼爱的宣言。”说完,我合上手机,像个水壶一样呼呼冒气。白卓,你最好不要在现在出现,否则,你死定了!

5分钟后,白卓回了我一个电话,让我到中文系综合楼的顶楼去等他。

当我爬上顶楼的时候,夜已经很深了。这是个星光寥寥的夜晚,黑天鹅绒般的夜空上仅仅织了几颗星,我靠在护栏上,让风吹透我的头发。俯视下去,整个大学就在我的眼底。三年了,我身陷在这个地方,学一些稀奇古怪的、也许永远都派不上用场的知识;认识一些和我同样年龄,同样年少无知、志大才疏的人;经历一些乱七八糟,下一秒就会变个模样的事。还有,遇到阿巴,遇到白卓,遇到不睬我的美丽、向我吹胡子瞪眼的外文系主任……

夜晚的顶楼,是最接近星空的地方,无数的感动都发生在类似的环境中。几年前,台湾版的杉菜在这里偶遇花泽类……嗯,真是个令人感动的地方。一男一女,并肩立在这护栏前,即使是聋子,不会听;是瞎子,不会看;是哑巴,不会说,都会找到属于自己的浪漫。花泽类不就是又聋又瞎又哑,自闭得“对别人的事没兴趣”?杉菜一样一句话都不说,自动要求人生的第一次感冒。都是顶楼惹的祸!

我索性跨腿坐在了护栏上。处在这个位置,那感觉真是说不出的爽,好像无限地接近天空,难怪嗑药的瘾君子会选择在这里追逐太阳。

“你想要跳楼吗?”背后传来白卓不紧不慢的声音。

我扭头看他,他那一身浅色的衣服嵌在星光下,说不出的雅素出尘。第一次在夜晚看这个帅哥,星光为他涂了层薄薄的光晕,让我有一种错觉,他不是尘世的人,而是自星空中飘落的天使,暂时收起了他的翅膀;让我有理由相信,平日里见到的他实在是个堪称丑陋的人。我也终于了解,为什么巩俐身边站了九个奇丑无比的人,她就成了星爷眼中风华绝代的美人。

“是啊,你来救我吧。”跟这天使还是得讲凡尘的语言,好比女明星洗浴后一样得剃腿毛。

他笑了,放下手中的箱子,自顾自地打开:“你是我见过的最独立、坚强的女孩儿,如果说你会跳楼,那么还不如说希特勒没有野心更有可信度。”

是赞美我的话啊,我立刻虚心接受,并且自己把身体从护栏上救下来。“惊喜,惊喜,我要惊喜!”15年前我也是用这语气对我爸说,“买糖,买糖,我要买糖!”

“等一下就好。”

我充满期待地望着他,于是我亲眼见他为我架起了一座天文望远镜。夜空,顶楼,用天文望远镜看星星,这应该是词典上浪漫的最佳诠释吧。

“你是从哪儿弄来这个的?”我对正在调焦的他问。

“向天文系的导师借的,快来看,我找到猎户座了。”

我凑过去从望远镜里看,那是两块一大一小的星体组成的大星云,在暗蓝色的夜空中闪烁出奇幻的色彩。多么明亮清晰的群星,每一颗好像都在运动、变幻,像流动着的钻石。难怪天文系的那些人都是眼高过顶的,他们能看到的最美丽的东西果然在天空中。

“好看吗?那是猎手和他的弓,你看到那弓了吗?”

“有啊有啊。”

“……”

我正听得津津有味,他突然不讲了。我不解地扭头望他,他正仰望着天空,一丝吃惊和眩惑出现在他的脸上。我顺着他的目光也望向天空,于是,我看见了令我终生难忘的——

流星雨。

璀璨、圣洁的流星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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