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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深秋季节,杨树上茂密的树叶被风吹得七零八落。天空中,一行行大雁排着整齐的人字形、一字形队伍,向南飞去。秋风阵阵拂过戈壁滩,天气彻底转凉了。

江农生吃过晚饭,在大队门口散步。

公交车上下来一个年轻小伙子,背着几个包袱,像是从农村来的,乍一看有点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沉吟间,小伙子已经走到了他的跟前,手拿一个信封,怯生生地问道:“大伯,请问柳惠琴家住在哪儿?”

“你找柳惠琴?你跟我走吧。”说着,接过小伙子手里的一个包袱,领着他朝院子里走去。

“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

“大伯,我叫姚新生。”

“你是柳惠琴的什么亲戚呀?”

“我是她的养子。”

江农生有些吃惊,从来没听说过柳惠琴还有个养子呀!正欲问什么,过来了几个职工和家属不断地跟他打招呼。

两人来到了李刚家门口,抬手敲门。

李刚打开门一看是江农生,高兴地一把抓住他的手说:“江队长,是你啊,快进来,唉,看你这个人,咱们差不多天天见面,你来就行咧,还提东西干啥。”

“老李呀,今天这包可不是我的,是他的。”说着,指了指身后的姚新生。

李刚疑惑地看着门外似曾相识的年轻人:“你是谁啊?”

小伙子情绪突然有些激动,流着眼泪,哽咽着说:“叔叔,我叫姚新生,我是来找我干妈柳惠琴的。”

“你、姚、噢——你就是当年分队寄养在老君庙农村的那个娃嘛?”

“嗯,我就是。”

“哎呀,江队长,这就是当年咱们分队那个‘猴子’——姚建北的娃,快屋里坐,屋里坐。”

姚新生进到屋里,李刚抓住他的手再也舍不得松开,他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孩子,哽咽着说:“像,像,太像咧!好我的娃,你可长大咧……呜呜呜……”说着哭得说不出话来。

江农生仔细打量着小伙子,激动地不断点头:“像,像,这孩子长得真像他爸。”

傻乎乎的柳惠琴见李刚哭,急得给他拿来毛巾,往他脸上抹。

李刚哽咽着断断续续给江农生讲了事情的始末。

江农生那年虽然离开分队,但对“猴子”和高凤香的事有所耳闻,李刚的哭诉,他一下子悟过来:“闹了半天,这么多年,你们一直没断了跟孩子联系,这么紧张,还不忘给孩子寄钱,太难能可贵咧。”

姚新生扑通一声跪倒在李刚面前,抱着李刚的腿哭着说:“李叔叔,我养母临去世前就告诉我说,你们都是好人,大好人,我感谢你和干妈这么多年来寄钱养活我,我原来以为你们日子过得一定很富裕,莫想到您们过得这么困难,我这辈子不知道咋样才能报答你们……”

“起来吧,娃,我看到你今天长成个大小伙心里比啥都高兴啊。”

江农生热泪盈眶:“哎,老李,新生,今天团聚了,是个高兴的日子,你看你们倒哭起来咧,应该笑才是嘛,好咧,都莫哭咧。”

“对对对,江队长说得对,我们不应该哭,应该高兴,应该高兴。哎,来来来,都坐下。”

李刚给每个人倒了一杯水。

江农生问道:“新生,你怎么想起到这儿来咧?”

“其实我懂事以后,早就想来看干妈,可是我农村的养母生病咧,病了好些年,一直走不开,上个月她去世咧,我办完丧事,把家里的事安顿好,就来咧。”

“噢,那你农村的养父身体咋样咧?”李刚问。

“他在我五岁的时候就去世咧,这些年我一直和我养母两个人生活。”

李刚眼泪又止不住流下来:“可怜的娃,这些年你受苦咧……”

“老李,你别只顾在这儿哭了,孩子坐了一天的车,早饿了,赶紧给弄点吃的,我先走咧,改天再来看你们。”

“江队长,你看你急啥,再坐会儿嘛。”

“干儿子来咧,你们一边做饭一边聊吧。”

柳惠琴的养子来看干妈的消息一传开,258队退休的老人和机关的年轻人都纷纷来到李刚家探望,大家被柳惠琴和李刚多年节衣缩食默默无闻赡养孤儿的事感动了,也为他们多年后的相聚而高兴。一些老人听说这孩子农村的养母已经去世,就出主意劝小伙子干脆留下来,在258队安家,照顾多病的李刚和柳惠琴。

冯淑媛的报告文学《人间有大爱》在队内报刊《骆驼草》上发表,同时也将文章投递到《地质报》,一时间,柳惠琴和李刚的事迹被人们传为美谈。

陈少华动情地对江农生说:“258队是个小社会,总有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感人事情在我们身边发生,让我们留恋这里,热爱这里,这辈子,我来258队工作,成家立业有了孩子,做着自己喜欢的工作,我不后悔,这里给予我们的东西太多了。”

“是啊,我也有同感。”江农生赞同地点点头,“老陈,我还有个想法,姚新生农村的养母去世了,柳惠琴和李刚也就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可是柳惠琴自己照顾不了自己,李刚的腿时好时坏,身体又很差,需要人照顾,我在想,有些老人提的建议有道理,如果这孩子愿意留下来的话,这可是件大好事,对李刚两口子来说也是后半生的福气啊。”

“可是,一个大小伙子,让他在家照顾老人,不知是否愿意。”

“我们局年底不是要招一批合同工吗?我们想想办法,给姚新生办个过继手续,这样招工不就……”

“对呀对呀,把他招过来,这样,就可以一边工作,一边照顾两个老人,有个知冷知热的亲人在身边,感觉就不一样了,老江,你想得太周到了,一举两得,这个主意不错,我举双手赞成。”

“还有件事,先跟你通个气,你看怎么样,如果行的话,啥时候上个会,研究研究。前几天我看到老翟家的家属,可能是祭日到咧,全家人提着祭品,去大院后面的墓地给老头子上坟。说起上坟,我一直有个想法,这个想法在玉树沟草原掩埋王秉贵和李庆华他们的时候就有过,当时真的不舍得把他们留在那儿,就想走到哪里,就把他们带到哪里,这样我们就可以一直陪伴着他们,让他们不会感到孤单。后来到大有牺牲之后埋在河岸边,我都在想,这些为地质工作牺牲了的好同志,因为当时的工作环境和条件有限,不得已,就埋在了当地,如今多少年过去了,我们奋斗过的那些荒凉的地方,如今都建成了新的城市和矿区,有的同志的坟,不知是否还保存着,前年我陪北京来的同志跑了几个老矿点,发现到处都大变样咧。我知道,多少年咧,这也是牺牲同志家属多年来的一个心病,心里惦记着过世的亲人,想着能跟他们说说话,清明节想去扫扫墓,祭奠一下,但是却苦于离得太远,有的在荒山野岭,想找都莫法找,愿望难以实现。仔细想想,我心里总觉得对不起他们,如果能让他们回到自己亲人身边来,家里的亲人想他们的时候可以经常去墓地看看,让过世的同志安息,对他们的家属心里也是一个莫大的安慰。他们做出过贡献,无论到什么时候,我们永远都不能忘记他们。”

“你是想迁坟,对吗?”陈少华有几分激动地问。

“对,迁坟。把那些在工作岗位上倒下去的同志的遗体迁回来,让遗属心里不再有任何遗憾,这是我们完全能够为他们做好的事情。”

“太好了,老江,你的想法太好了,这件事如果做成了,我们也是给遗属办了一件大好事。”

“那就好,如果上会通过,我想等明年清明节之前,就把这件事办妥。另外,我前几天跟童川一起出差,这小伙子挺有想法,我谈了迁坟的事情,他给我提了一个很好的建议,建议队上办一个队史荣誉室,宣传部和工会负责整理文字和图片资料,把我们队的队史和自建队以来所做的贡献、获得的荣誉、涌现出的模范人物和一些牺牲同志的遗物展示给大家,教育现代人,激励后来人,让他们永远不要忘记前辈们是如何艰苦创业的。”

“这件事其实我们早都应该做了,一直是经济条件不允许,现在是时候了。对了,老江,还有件事我们应该早做打算,根据目前工作的情况来看,明年黑山金矿就能上马了,并且很有可能成为咱们258队的支柱产业,我和靳队长最近又去核实了一下,化验室陆续对黑山矿区的几百个矿样进行了化验,前景很可观,黄金储量约9吨,而且品位比较高,最低的3克左右,最高可达20多克,平均可达到9克左右,我们应该尽早挑选一些年轻人,到外面学习黄金解析、分离、提纯等技术,为今后的工作提前做好准备。”

“嗯,我们要尽快筹办解析车间,进机器设备,人员就从夜光杯厂的待岗职工和技术人员中挑选一批去学习,这件事我看就由你全面负责吧。”

徐艳萍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儿子邵勇神不知鬼不觉地在外面买了房子,包了女人,还晴天霹雳般给她生出一个孙女。

市区的私宅里,一个瘦高个头,眼睛画得像个熊猫眼似的姑娘,披散着长发,面色苍白,一脸惊恐地望着徐艳萍,随即眉眼低垂,一副可怜楚楚的样子站在她面前。

徐艳萍惊愕的眼神落到床上熟睡的婴儿脸上,她难以置信地回头看看自己的儿子:“儿子,你让我来——”

“这是晓岚,在歌厅工作,这是我们的女儿。”

啪!一巴掌响亮干脆地落在儿子的脸上。一阵声嘶力竭的吼声:“逆子,你要死啊,老邵家的脸面都让你丢尽了,你是我的儿子吗?你怎么能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你、你太让我们失望了!我和你爸的脸面往哪儿放啊?”徐艳萍骂着竟啪啪啪地搧起自己的脸颊,“我没脸呀,我怎么生出这么个逆子,老天呀,你惩罚我吧!”

一旁怯生生胆战心惊的姑娘急忙去抓她的手,气急败坏的徐艳萍反手抽了她一个大嘴巴。

姑娘捂着脸跪在地上。

“小妖精,小小年纪,不干正事儿,我堂堂正正的儿子,被你勾搭得人不人鬼不鬼,你这么偷偷摸摸跟我的儿子搞在一起,难道就不怕你父母知道,你就不怕伤他们的心吗?”

姑娘低头呜咽着。

邵勇清清嗓子:“我决定娶她,你和我爸如果不乐意,那我们就这么凑合着过,孩子不能没有父母。”

“你还知道孩子不能没有父母?你这个逆子,你干这种事,想过我和你爸的感受吗?我和你爸苦心扒力培养你,你怎么能这样伤我们的心啊?呜呜呜……”一阵失声痛哭后,愤然起身,“我告诉你,除非我死了,否则,你别想跟这种女人结婚。”她扳过“熊猫眼”的脸:“你,就凭你,想跟我儿子结婚,你做梦去吧。”转身欲走。

“妈——”邵勇拽住她的胳膊,哀求道:“你就看在孩子的份上帮帮我们吧,晓岚爸妈早离婚了,母亲跟别的男人结了婚,爸也跟别的女人结了婚。我们的孩子没人管,孩子昨晚一直在发烧,晓岚给她喂了药,也不见好,我们不知道咋办呢。”

徐艳萍一怔,回头骂道:“无怪这么轻率,敢情有娘养没娘教的货。”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到床前,伸手摸摸孩子的头,吓了一跳,头烫得厉害,仔细打量,孩子抽动的嘴角,耳朵上那个米粒大的小肉疙瘩,跟儿子邵勇的一模一样,刹那间,千仇万恨化为乌有,嘴里骂着:“造孽呀,你们擅自作主,目无长辈,哼,现在你们自己也做了父母,日后,你们的孩子也这样对待你们,看你们能不能受得了!”

骂归骂,顺手包好孩子,对傻愣着的儿子说:“快走啊,上医院。”

“你留在家。”

邵勇跟母亲去了市儿科医院,挂号,看病,输液。

徐艳萍一脸愠怒,眼睛直勾勾盯着孩子许久许久,然后没好气地问:“你真打算娶她?”

“她是孩子的母亲,我只能娶她。”

“你就这么降低自己的条件?”

“我一无文凭,二无本事,谈不上降低条件。”

“哼,瞅你那个没出息样儿,她的父母知道了吗?”

“还不知道。”

“那她一年多不回家,怀着肚子,她父母都不知道?”

“没人关心她。”

“你这个造孽鬼,这种歌舞厅鬼混出来的人你也敢找,你让我和你爸怎么抬头见258队的人呀!以你的条件,最起码你也得找个本本分分的姑娘过日子吧。现在可倒好,你爸知道能打死你,我这个命啊,太不好了!你要气死我了!”徐艳萍浑身发抖怒火满腔。她连骂带说,骂到最后,还是面对现实,跟儿子商量着:“我先把孩子带回家,对外就说你在路边捡的孩子。其他的等日后再说。”

邵勇见母亲接受了孩子,也不想再争执什么。

他回去带上晓岚,买了礼物,去她的父亲家正式求婚。

踏进晓岚父亲的家,一室一厅的小平房,屋里堆得满满当当,恰巧继母不在,两人坐定后,父亲打量着邵勇,漠不关心的眼神看看自己的姑娘,问道:“这么久没见你的人影,又换男朋友了?”

“爸,我有事跟你说。”

看着她骨瘦如柴的样子,父亲突然有些惊恐不安:“你、你突然这么瘦?是不是抽大烟了?”

“没、没、没有,爸,我们有孩子了。”晓岚鼓足勇气说。

父亲忽地站起来:“你怀孕了?”

“已经生下来了。”

父亲大惊失色,表情复杂地看看邵勇再看看自己的女儿,站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了几步,冒出一句:“不要告诉你妈,我听说她才出院。”

没有过多的关心,也没有丝毫的责备,这让邵勇有些出乎意料,真少见的父亲!他掏出两万元钱,谈了自己要跟晓岚结婚的想法,父亲欣然同意。

走出家门,晓岚执意要带邵勇拜见自己的母亲,邵勇只好随她前往。来到母亲住的小胡同,恰巧看到母亲往门口放垃圾袋。

两人迎上去。

“这一年你死到哪里去了?”母亲不分青红皂白,责骂了女儿一顿。

“妈,我来就是告诉你,我生了一个孩子。”

话音刚落,母亲应声倒地。

邵勇急忙上前把她抱进院子的房间里。

稍事片刻,母亲苏醒过来:“我这辈子养了你个死丫头,你让我操碎了心,我看出来了,你不把我气死你不罢休,以后你的事情不要跟我说,你就当你妈死了。”

“阿姨,晓岚再也不会了,我们这次来就是征得你们同意,我要跟晓岚正式结婚,以后你们就可以放心了。”

“你是哪里的?”

邵勇一五一十讲了自己的情况,同样拿出两万元钱交给晓岚母亲,母亲喜出望外,立刻同意了这门婚事。

朱曼丽愈发感到自己在办公室的日子不好过了,她每天上班如坐针毡,尽管自己整天手捧着一些旧的文件努力学习,无奈过去学习的底子太薄,收获不大,一向自认为善于公关的她,面对不苟言笑、正襟危坐的童川,没有了用武之地。她心里十分清楚,自己彻底失去了保护伞,像一片飘零的树叶,没有了依靠。她惶惶不可终日,心底里也在为自己寻求着今后可以混岗挣工资的地方,可是哪里似乎都觉着不合适。如果主动请求离开办公室,去别的岗位吧,曾经风光一时的自己,面子上受不了;如果硬着头皮在这里继续混,又觉得没有办法混下去。她试图重新依靠邵建勋,但她很快发现邵建勋对她似乎早已失去了往日的热情,总是找借口躲着她,也不知道整天跑来跑去在忙些啥事,办公室里很少见到他的影子。她想不明白:258队怎么忽然间变成这样了?难道我朱曼丽的好日子真的一去不复返了,这一切,都是为什么?几年来的风光,一下子荡然无存,满心的苦闷没地方去说,找靳莉莉吧,一个孕妇似乎只在意自己肚子里那个未出世的孩子,对其他的一概不感兴趣。

下了班,朱曼丽心事重重地走下办公楼,漫无目的地踱着步,正好遇到从市上回来的邵勇:“朱姐,到家里坐坐吧?”

“好啊,好啊!”她欣然同意,一方面她对面前的小伙子颇有好感,潇洒而又帅气,她相信凭着邵勇做事的精明,很快会得到江农生信任,今非昔比,如果能抓住这个稻草也不错;另一方面自己已经郁闷好长时间了,必须找个地方释放一下,否则,她觉得自己精神几乎要崩溃了。自从邓彬离开258队后,从前那些巴结靠近自己的人,现在竟然都狗眼看人低,一见着她就躲躲闪闪的,有些人对她干脆形同陌路,不理不睬,这使她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挫伤,看来真的是人走茶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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