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小报记者就靠这些有的没的新闻说事儿,根本不用理会他们!
我这才回国几天,就被他们盯上了,我怎么这么走背运,这些人也太过分了!
我一个大老爷们儿,我倒是无所谓,这件事情要是被登上小报头条,那可苦了人家一个女孩子了,名节名声都毁在我手上了……
我只不过是帮人家那么一点小忙,现在这件事情要是捅出去,我帮人家那么点小忙,现在就要人家付出这么大的精神代价,真是……唉”
“你还说?!你到现在还全都是在想着那个女人!”
盛昊阳说得越是多,他父亲就越是生气:
“你满脑子就是那个女人吗?!你的心里难道就一点都没有咱们这个家吗?没有咱们盛家的产业吗?更没有咱们盛家的名声吗?!
我送你去美国读书,我让你受最好的教育,你现在学成归来,难道我叫你回来,就是为了让你回来每天想着女人的吗?!就是让你回来给我们盛家丢人丢脸的吗,?!
你这个逆子!你到现在想着的,都是那个跟你煤油任何关系的女人!你的心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又没有我们盛家的声誉?!
现在弄得小报记者都知道了,我倒要看看你,你要怎么收场!”
盛昊阳见父亲肝火大动,便也就不想再跟父亲商讨这件事情,父亲正在气头上,跟他讲道理也听不进去,跟他讲解决办法他也听不进去,总之,就是现在无论跟他讲什么,都是无济于事的白讲。
与其这样僵持下去浪费时间;浪费口舌,那还不如各自冷静一下,各自该干嘛就干嘛去,等到明天再好好商议,或者再直接想好解决办法,不是更好吗?
所以说,盛昊阳便不在多说话,直接跟他父亲说:
“今天这么现就讲到这里吧,这件事情我会解决的,我也累了,您老就先放心吧,我会解决好的。”
盛昊阳说完便直接径自往自己楼上的房间去了。
刚上到二楼的楼梯口儿,就看见盛月颐趴在楼梯口的墙边儿在偷听。
盛昊阳的火气一下子就冲了上来:
“你在这儿干什么?!……你在这儿偷听?!你竟然在这儿偷听?!”
盛月颐脸皮一抹,干脆放起赖来:
“那怎么?你们能说,那还不让我听啊?怎么说得那么难听,还偷听?”
盛昊阳不依不饶:
“那怎么不是偷听?!……不跟你说了,你从小就是这臭毛病!”
盛昊阳说完,便想直接走掉,不理会盛月颐。
可是,刚刚走了两步远,盛昊阳就好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而茅塞顿开一样,继而转过身来就追着盛月颐问道:
“你等会走……”
盛月颐仿佛意识到了盛昊阳肯定是知道了什么一样,慌忙地准备岔开话题跑掉:
“干嘛?又要弹劾我啊?……我今天可忙了,一会儿就要出去呢,我得去收拾收拾去……”
盛昊阳大步上前去,一把把盛月颐给“抓”回来了:
“盛月颐,你说,是不是你搞的鬼?是不是你告的密?!说快说!”
盛月颐真是属鸭子的,即便是已经被煮熟了也还是要嘴硬一会儿:
“什么搞鬼啊?搞什么鬼啊?……都不知道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盛昊阳真的是不打算放过盛月颐了,他咄咄逼人地继续追问:
“少装蒜!盛月颐,你从小就是这样的性子,谁要是惹了你不高兴,你还能饶了他吗?!今天是你的宴会,你是宴会主角,却鬼使神差地言姗凉成了最出风头的女主角,你能不恨她吗?!
而且,言姗凉今天喝的酒,是爸爸从国外特地花了很多钱运回来的特制白葡萄酒吧,这种酒今天宴会上根本没有,爸爸才不会舍得拿出这酒来给宴会的那些客人们喝呢。
但是我却在言姗凉的身上闻到了一股子的浓重的这种白葡萄酒的气味儿……怎么回事?这怎么解释?
是你吧?是你故意在言姗凉的红酒当中偷偷地兑了爸爸的特制白葡萄酒,弄得、言姗凉这么快狼狈又难堪,你等着看好戏的时候,我却站出来,帮助言姗凉逃离困境,你一定很恼火吧?
那媒体小报记者也是你找的吧?”
盛月颐找言姗凉算账,质问他为什么要去参加酒会。
在盛月颐的心里,死死地就是认为,就是因为言姗凉的到来,所以自己的好不容容易球的父亲帮她举办的私人宴会,才会出现这样的闹剧,弄得整个宴会的最后,她言姗凉倒成了真正的女主角。
而且是那么地出风头!
盛月颐一向是争强好胜,她是凡事都要争个第一凡事都要出风头的主儿,怎么可能纵容别的女人成为她的劲敌呢?
哪个女人要是想站在她盛月颐的头顶之上,那可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而且,这一次,让言姗凉出尽风头而让自己颜面尽失的那个人你,还竟然是自己的亲哥哥,盛月颐简直都快要疯掉了!
每一个人难道都要去帮着言姗凉那个女人吗?!真是太岂有此理了!
盛月颐真的是越想越气,竟然直接跑去了许作弈的公司去,专门儿找到言姗凉理论这件事情。
“这位小姐。请问您找谁?”
盛月颐脚下蹬着一双高跟鞋,“噔噔噔”地不管那个三七二十一的,以最快速度冲劲了许氏公司的办公大楼。
新来不久的前台小姐根本不认识盛月颐,更不知道盛家和许家的关系。见一位小姐这样气势汹汹地冲上门来,自然是很不高兴的,本着工作负责的态度,赶紧迎了上前去:
“小姐,小姐,这位小姐,请问您找谁?……我们现在是工作时间,外来人员不得随意进入,请问您找谁?!”
盛月颐根本不理会那前台小姐的阻拦,就径直往办公室里面冲去,一边冲一边还到处张望。
前台小姐实在是阻拦不了,所以便只能一路紧紧地跟着盛月颐进了办公大厅。
办公大厅里面大家都在各自做着自己的分内工作,工作气氛严肃而认真,整个办公大厅都是很安静的。
可是,盛月颐的到来,却让这份宁静瞬间崩溃……
“言姗凉!言姗凉!”
盛月颐踩着恨天高的高跟鞋,一进办公大厅便叫嚣着大声叫喊道:
“言姗凉!你给我出来!”
言姗凉这个时候根本不在办公大厅,她去楼上给许作弈送文件去了。
刚从楼上的电梯口出来,言姗凉便远远地听见办公大厅当中传来盛月颐那歇斯底里的泼妇一般的叫嚣呼喊的声音,心里还很是纳闷儿呢,办公室从来没有出现过吵架这么大声的呢,今天这是怎么了呢?
盛月颐正找人找不到呢,继续叫嚣着,一转身回来,看见言姗凉正好从办公大厅的门进来,盛月颐真的是穿着那恨天高的高跟鞋也不嫌别扭,腿脚特别利索地,三步并作两步地奔到言姗凉的面前:
“言姗凉!你给我站住!”
盛月颐已经将言姗凉牢牢地挡住在自己的面前:
“言姗凉!你现在还这么悠闲自得,你怎么能这么悠闲自得呢?!”
言姗凉被盛月颐的突如其来弄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她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情,更也是不知道盛月颐这是怎么了,自己根本也没有得罪她盛月颐啊……
盛月颐觉得自己的气场和架势一下子镇住言姗凉了,叫嚣和骂声来的更加猛烈了,而且,还当着办公大厅里言姗凉所有同事的面儿上,直接伸手狠狠滴扇了言姗凉一大巴掌!
言姗凉下意识地扭过被打到的那边脸去,也下意识地用手捂住那半边脸,半天说不出话来,只是瞪着一双大而明亮的眼睛,眼睛里全部都是疑惑和惊恐之情……
整个办公大厅都唏嘘了,大家都根本不知道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每个人却也都知道盛月颐的身份。
大家都知道盛家和许家是示教之家,盛月颐想在许家的公司里撒个泼,谁又敢说个“不”字?
倒是真有一个人敢,那就是许作弈,可是,许作弈现在不在这里。这个办公大厅里的所有人,又有谁敢去告诉许作弈呢?
盛月颐是谁?
谁敢惹?
就连许氏集团,都是很大一部分受的盛家的资助和恩惠的,有谁敢不给盛月颐大小姐面子?
甚至是说。去打她盛月颐的小报告?!
所以说,言姗凉一个人,就在这办公大厅当中,不但无缘无故挨了盛月颐的狠狠的一巴掌,而且还受了盛月颐的痛骂和侮辱:
“言姗凉,少在这里装清纯动人装楚楚可怜!你们大家都看看,就是你们面前这个现在看起来很柔弱的女人,她竟然一边企图勾引你们的许总,试图傍上大款,而那边,却还要直接去勾引我那敢刚刚回国没有几天的哥哥!
甚至是……她还私下里勾引我哥哥带她去开房!而且还卑鄙地把地点就选在我们盛家旗下开设的月阳酒店!”
整个办公大厅里的人们突然由方才的唏嘘,立刻变得炸了锅,纷纷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怎么会是这样子呢?!我的天啊……”
“天哪,言姗凉看起来也不像是这种人啊,怎么会这样呢?!”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看来看人真的不能只看表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