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潇落泪是落泪,那只是同情,可是却不认可:“这个姓贺的女人傻子一个,幸福生活不过,非要找罪受。”
此时不远处有个人缓缓走来。
应潇一看,原来是柳安妮!
此时的顾梓萌还在沉思!
柳安妮没有打搅柳安妮,而是直接摆个手势,让应潇过来。
应潇过来后,柳安妮从包里掏出二千元钱,说:“上次问你借钱没有跟你打招呼,非常不好意思,今天特地帮你把钱送来。”
应潇接过钱,说了声:“谢谢!”心里感到好笑,有这么借钱的么?
柳安妮特地把骗应潇的钱送来,以免以后见面有点难堪。
柳安妮小声跟应潇说:“今天顾梓萌的心情有点不太好,不要惹她。”
应潇点了点头。
柳安妮心想没有必要搞个假名糊弄来糊弄去的,于是就说:“我叫柳苔丝,安妮是我的小名。以后你叫我大名苔丝就行了。”以免应潇认为在忽悠他。
应潇微微一笑,说:“好有个性的名字,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好的,你的一切事情,我都不会说。”
柳苔丝说:“今天我姐妹心情有点压抑,不是很好。要不你先离开,等心情好了,再约你见面?”
柳苔丝已经下逐客令了。
应潇点了点头,随即便离开。
刚走出江滩的时候,忽然又接个电话,是邓荣廷的电话。
邓荣廷通知应潇到邓荣彬别墅去。
会面的不只邓荣廷、邓荣彬,还有聂庆峰和范忠义。
几杯古丈毛尖喝过寒暄几句后,邓荣廷说:“都是自己人,有话直说,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邓荣彬,聂庆峰、范忠义、应潇默不作声。
邓荣廷跟应潇说:“以往我弟弟做的这个水性漆,我也关注了一些,随着这些年的发展,还是没有良好的开端,放出手的绳子,再拉出来的话,也不现实。为了激励大家,同时也激励我自己,我绝对入百分之二十的股。这是我们刚才商量后的结果。”
应潇点了点头,哦了一声。
邓荣廷问应潇:“这么多年我们邓家待你不薄吧?”
应潇回答:“从来都没有把我当外人。”后面其实还想说一句:“只不过待遇太低了。”但还是忍得没有说出来。
邓荣廷说:“你读大学都是我父亲资助的,包括来我们企业,现在我把你调到东营,东营也是你的家,希望你端正好态度,务实做出业绩出来,你放心,绝对不会亏待你。”
应潇极不情愿地点了点头,其实心里想说还说没有亏待,你们看看,我一个月才几个鸟钱。
邓荣廷又说:“刚才我们几个专门对你工作展开了讨论,为了提高你的积极性,我大胆地做出一个决定,你入股,东营是我们共同的产业。”
应潇一愣,说:“邓总别开玩笑了,我现在经济紧张,哪有钱入股啊?”
其实应潇还是对水性漆的未来有点担忧,怕投进来的钱出不来。
邓荣彬在旁边解释说:“应潇,我们早就把你看成我们自己的人,你那份股,我和我哥每人一半,帮你入。只要你干得好,除了工资奖金乱七八糟的,年底还有分红。”
应潇一愣,有点觉得不可思议,以前要入股说了好多遍,可是没有人同意,怎么今天脑袋都开窍啊!
可是空口无凭啊!话可以随随便便的说,但是真正兑现出来还是比较困难的。
聂庆峰看出应潇的心思,掏出一份《入股协议》,说:“小应,文件都帮你起草好了,如果没有意见的话,都签字吧!”
应潇说:“我先看看!”
忽然间脑海中闪现出昨晚洋妞的风情万种,又幻想顾梓萌所说的支教老师贺仙晴教书的情景,脑袋一团懵!不知道该怎么办?
此时邓荣廷忽然说了句:”应潇,你忘记你母亲了么?”
关键时刻还是这句话起到决定性的作用。
应潇心里说不敢忘,不敢忘!
又想到如果入股分红的话,只怕不比科正分的钱少。
想到这里,应潇还是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邓荣廷微微一笑,说:“应潇签字越来越有霸气啊!”
应潇苦瓜着脸,说:”我霸气得起来吗?”
邓荣廷拍了拍应潇的肩膀说:“这事一定要低调,被其他人知道了,还以为我们在徇私。”
应潇回答:“我会闭口不谈这事的。”
管他呢!把钱拿到手才是最主要的。
随即众人一起就餐。
餐中,邓荣彬忽然开玩笑说:“我们的都有侄儿在公司,但是都有个共同特点,都是单身,现在的年轻人都怎么啊!都窝在家里当宅男。”
聂庆峰说:“邓总说的确实如此,邓总的侄儿笑天,我的侄儿睿轩,范总侄儿范奇,现在公司的女孩子越来越多了,我们用不用撮合他们一下呢!”
邓荣彬说:“那算了,笑天见一个爱一个,像是小孩子过家家,整日像吸毒似地窝在房里吸烟玩游戏,我还真的没有办法。”
范忠义说:“笑天比我侄儿好多了,范奇天天打牌,吸烟,喝酒,到处骗吃骗喝,整一个痞子行径,我都为他害臊。”
邓荣彬拍了拍聂庆峰说:“还是庆峰的侄儿好,不酗酒,不闹事,不吸烟,平时还能写写文章。相当得不错啊!”
聂庆峰叹了一口气说:“这方面是还可以,但是做事情很迂腐,脑袋瓜子不怎么开窍,教也教不会,我也无可奈何啊!”
邓荣彬对应潇说:“聂睿轩好像在你手下混啊!你可要发挥他的无限潜能哟!”
应潇说:“有邓总聂总的关照,那是必须的哟!”
聂庆峰说:“莫要关照,你一定要对他严格要求,你这个人啊!你不踹他两脚,他都转不过来弯。”
邓荣彬忽然说:“我们的侄儿都在公司混,你现在也是股东之一,是不是也叫个亲戚什么的过来。”
应潇想了想,说:“我刚好有个侄儿没有工作,有空叫他过来面试。”
邓荣彬问:“什么学历?”
应潇说:“好像是中学吧!我也不太清楚,反正人有点懒惰,我姐跟我打了几个电话,叫我帮忙找事,我也是没有办法。”
邓荣彬说:“叫他过来多锻炼锻炼嘛!”
应潇点了点头。
吃完饭后,范忠义单独找到聂睿轩说:“上个星期真的不好意思,那个丫头太野啊!”
范忠义说的丫头就是指范思雨,上次害得聂睿轩白跑一趟。
聂睿轩说:“这没什么,不知道这个周末见面,两个人会谈成么样?”
范忠义说:“年轻人的事,我们少插手,我们能够提供这个平台已经不错了。我们是多年的老朋友,如果以后能成为亲戚,那真是福分。”
“我也希望有这个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