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9454200000015

第15章 一阴一阳之谓道(3)

凡君之所以安者,何也?以其行理也。行理(性)[生]于染当。故善为君者,劳于论人,而佚于治官。不能为君者,伤形费神,愁心劳意,然国逾危,身逾辱。此六君者,非不重其国、爱其身也,以不知要故也。不知要者,所染不当也。

非独国有染也,士亦有染。其友皆好仁义,淳谨畏令,则家日益,身日安,名日荣,处官得其理矣,则段干木、禽子、傅说之徒是也。其友皆好矜奋,创作比周,则家日损,身日危,名日辱,处官矢其理矣,则子西、易牙、竖刁之徒是也。《诗》曰“必择所堪,必谨所堪”者,此之谓也。

法仪

子墨子日:天下从事者,不可以无法仪。无法仪而其事能成者,无有也。

虽至士之为将相者,皆有法。虽至百工从事者,亦皆有法。百工为方以矩,为圆以规,直以绳,正以县,[平以水。]无巧工不巧工,皆以此五者为法。巧者能中之,不巧者虽不能中,放依以从事,犹逾己。故百工从事,皆有法所度。今大者治天下,其次治大国,而无法所度,此不若百工辩也。

然则奚以为治法而可?当皆法其父母奚若?天下之为父母者众,而仁者寡,若皆法其父母,此法不仁也。法不仁,不可以为法。当皆法其学奚若?天下之为学者众,而仁者寡,若皆法其学,此法不仁也。法不仁,不可以为法。当皆法其君奚若?天下之为君者众,而仁者寡,若皆法其君,此法不仁也。法不仁,不可以为法。故父母、学、君三者,莫可以为治法。

然则奚以为治法而可?故曰:莫若法天。天之行广而无私,其施厚而不德,其明久而不衰,故圣王法之。

既以天为法,动作有为必度于天,天之所欲则为之,天所不欲则止。然而天何欲何恶者也?天必欲人之相爱相利,而不欲人之相恶相贼也。奚以知天之欲人之相爱相利,而不欲人之相恶相贼也?以其兼而爱之、兼而利之也。奚以知天兼而爱之、兼而利之也?以其兼而有之、兼而食之也。今天下无大小国,皆天之邑也;人无幼长贵贱,皆天之臣也。此以莫不[牛]羊、豢犬猪,洁为酒醴粢盛,以敬事天。此不为兼而有之、兼而食之邪?天苟兼而有食之,夫奚说以不欲人之相爱相利也?故曰:爱人利人者,天必福之;恶人贼人者,天必祸之。日:杀不辜者,得不祥焉。夫奚说人为其相杀而天与祸乎?是以知天欲人相爱相利,而不欲人相恶相贼也。

昔之圣王禹、汤、文、武,兼爱天下之百姓,率以尊天事鬼,其利人多,故天福之,使立为天子,天下诸侯皆宾事之。暴王桀、纣、幽、厉,兼恶天下之百姓,率以诟天侮鬼,其贼人多,故天祸之,使遂失其国家,身死为в谔煜拢后世子孙毁之,至今不息。故为不善以得祸者,桀、纣、幽、厉是也;爱人利人以得福者,禹、汤、文、武是也。爱人利人以得福者有矣,恶人贼人以得祸者亦有矣。

七患

子墨子曰:国有七患。七患者何?城郭沟池不可守,而治宫室,一患也;(边)[适]国至境,四邻莫救,二患也;先尽民力无用之功,赏赐无能之人,民力尽于无用,财宝虚于待客,三患也;仕者持禄,游者爱佼,君修法讨臣,臣慑而不敢拂,四患也;君自以为圣智而不问事,自以为安强而无守备,四邻谋之不知戒,五患也;所信者不忠,所忠者不信,六患也;畜种菽粟不足以食之,大臣不足以事之,赏赐不能喜,诛罚不能威,七患也。以七患居国,必无社稷;以七患守城,敌至国倾。七患之所当,国必有殃。

凡五谷者,民之所仰也,君之所以为养也。故民无仰则君无养,民无食则不可事。故食不可不务也,地不可不力也,用不可不节也。五谷尽收,则五味尽御于主,不尽收则不尽御。一谷不收谓之馑,二谷不收谓之旱,三谷不收谓之凶,四谷不收谓之馈,五谷不收谓之饥。岁馑,则仕者大夫以下皆损禄五分之一;旱,则损五分之二;凶,则损五分之三;馈;则损五分之四;饥,则尽无禄,禀食而已矣。故凶饥存乎国,人君彻鼎食五分之(五)[三],大夫彻县,士不入学,君朝之衣不革制,诸侯之客,四邻之使,雍(食)[飧]而不盛,彻骖,涂不芸,马不食粟,婢妾不衣帛,此告不足之至也。

今有负其子而汲者,坠其子于井中,其母必从而道之。今岁凶,民饥道饿,(重其子,此疚于队)[此疚重于队其子],其可无察邪?故时年岁善,则民仁且良;时年岁凶,则民吝且恶。夫民何常此之有?为者(疾)[寡],食者众,则岁无丰。故曰:财不足,则反之时;食不足,则反之用。故先民以时生财,固本而用财,则财足。

故虽上世之圣王,岂能使五谷常收,而旱水不至哉!然而无冻饿之民者,何也?其力时急,而自养俭也。故《夏书》曰:“禹七年水。”《殷书》曰:“汤五年旱。”此其离凶(饿)[饥]甚矣,然而民不冻饿者,何也?其生财密,其用之节也。

故仓无备粟,不可以待凶饥;库无备兵,虽有义不能“征无义;城郭不备全,不可以自守;必无备虑,不可以应卒。是若庆忌无去之心,不能轻出。夫桀无待汤之备,故放;纣无待武之备,故杀。桀、纣贵为天子,富有天下,然而皆灭亡于百里之君者,何也?有富贵而不为备也。故备者,国之重也。食者,国之宝也;兵者,国之爪也;城者,所以自守也。此三者,国之具也。

故曰:以其极赏,以赐无功;虚其府库,以备车马衣裘奇怪;苦其役徒,以治宫室观乐;死又厚为棺椁,多为衣裘;生时治台榭,死又修坟墓——故民苦于外,府库单于内,上不厌其乐,下不堪其苦。故国离寇敌则伤,民见凶饥则亡。此皆备不具之罪也。且夫食者,圣人之所宝也。故《周书》曰:“国无三年之食者,国非其国也;家无三年之食者,子非其子也。”此之谓国备。

辞过

子墨子曰:古之民未知为宫室时,就陵阜而居,穴而处,下润湿伤民,故圣王作为宫室。为宫室之法,曰:室高足以辟润湿,边足以圉风寒,上足以待雪霜雨露,宫墙之高足以别男女之礼。谨此则止。凡费财劳力不加利者,不为也。[以其常]役,修其城郭,则民劳而不伤;以其常正,收其租税,则民费而不病。民所苦者非此也,苦于厚作敛于百姓。是故圣王作为宫室,便于生,不以为观乐也;作为衣服带履,便于身,不以为辟怪也。故节于身,诲于民,是以天下之民可得而治,财用可得而足。

当今之主,其为宫室则与此异矣。必厚作敛于百姓,暴夺民衣食之财,以为宫室台榭曲直之望、青黄刻镂之饰。为宫室若此,故左右皆法象之。是以其财不足以待凶饥,振孤寡,故国贫而民难治也。君实欲天下之治而恶其乱也,当为宫室不可不节。

古之民未知为衣服时,衣皮带茭,冬则不轻而温,夏则不轻而清。圣王以为不中人之情,故作诲妇人治丝麻,()[捆]布(绢)[绡],以为民衣。为衣服之法:冬则练帛之中,足以为轻且暖;夏则之中,足以为轻且清。谨此则止。故圣人之为衣服,适身体,和肌肤而足矣,非荣耳目而观愚民也。当是之时,坚车良马不知贵也,刻镂文采不知喜也。何则?其所道之然。故民衣食之财,家足以待旱水凶饥者,何也?得其所以自养之情,而不感于外也。是以其民俭而易治,其君用财节而易赡也。府库实满,足以待不然;兵革不顿,士民不劳,足以征不服,故霸王之业可行于天下矣。

当今之主,其为衣服,则与此异矣。冬则轻暖,夏则轻清,皆已具矣,必厚作敛于百姓,暴夺民衣食之财,以为锦绣文采靡曼之衣,铸金以为钩,珠玉以为危女工作文采,男工作刻镂,以为身服。此非云益暖之情也。单财劳力,毕归之于无用也。以此观之,其为衣服,非为身体,皆为观好。是以其民淫僻而难治,其君奢侈而难谏也。夫以奢侈之君御好淫僻之民,欲国无乱不可得也。君实欲天下之治而恶其乱,当为衣服不可不节。

古之民未知为饮食时,素食而分处,故圣人作诲男耕稼树艺,以为民食。其为食也,足以增气充虚,强体适腹而已矣。故其用财节,其自养俭,民富国治。

今则不然,厚作敛于百姓,以为美食刍豢,蒸炙鱼鳖。大国累百器,小国累十器,前方丈,目不能遍视,手不能遍操,口不能遍味。冬则冻冰,夏则(饰)[]。人君为饮食如此,故左右象之。是以富贵者奢侈,孤寡者冰馁,虽欲无乱,不可得也。君实欲天下治而恶其乱,当为(食饮)[饮食]不可不节。

古之民未知为舟车时,重任不移,远道不至,故圣王作为舟车,以便民之事。其为舟车也,全固轻利,可以任重致远;其为用财少而为利多,是以民乐而利之。法令不急而行,民不劳而上足用,故民归之。

当今之主,其为舟车与此异矣。全固轻利皆已具,必厚作敛于百姓,以饰舟车,饰车以文采,饰舟以刻镂。女子废其纺织而修文采,故民寒;男子离其耕稼而修刻镂,故民饥。人君为舟车如此,故左右象之。是以其民饥寒并至,故为奸邪。奸邪多则刑罚深,刑罚深则国乱。君实欲天下之治而恶其乱,当为舟车不可不节。

凡回于天地之间,包于四海之内,天壤之情,阴阳之和,莫不有也,虽至圣不能更也。何以知其然?圣人有传:天地也,则曰上下;四时也,则曰阴阳;人情也,则曰男女;禽兽也,则日牡牝、雄雌也。真天壤之情,虽有先王不能更也。虽上世至圣必蓄私,不以伤行,故民无怨。宫无拘女,故天下无寡夫。内无拘女,外无寡夫,故天下之民众。

当今之君,其蓄私也,大国拘女累千,小国累百,是以天下之男多寡无妻,女多拘无夫,男女失时,故民少。君实欲民之众而恶其寡,当蓄私不可不节。

凡此五者,圣人之所俭节也,小人之所淫佚也。俭节则昌,淫佚则亡,此五者不可不节。夫妇节而天地和,风雨节而五谷孰,衣服节而肌肤和。

三辩

程繁问于子墨子曰:“夫子曰:‘圣王不为乐。’昔诸侯倦于听治,息于钟鼓之乐;士大夫倦于听治,息于竽瑟之乐;农夫春耕夏耘,秋敛冬藏,息于(聆)[瓴]缶之乐。今夫子曰‘圣王不为乐’,此譬之犹马驾而不税,弓张而不弛,无乃非有血气者之所(不)能至邪?”

子墨子曰:“昔者尧舜有茅茨者,且以为礼,且以为乐。汤放桀于大水,环天下自立以为王,事成功立,无大后患,因先王之乐,又自作乐,命曰《护》,又修《九招》。武王胜殷杀纣,环天下自立以为王,事成功立,无大后患,因先王之乐,又自作乐,命曰《象》。周成王因先王之乐,又自作乐,命日《驺虞》。周成王之治天下也,不若武王;武王之治天下也,不若成汤;成汤之治天下也,不若尧舜。故其乐逾繁者,其治逾寡。由此观之,乐非所以治天下也。”

程繁曰:“子日圣王无乐。此亦乐已,若之何其谓圣王无乐也?”

子墨子曰:“圣王之命也,多寡之。食之利也,以知饥而食之者智也,因为无智矣。今圣[王]有乐而少,此亦无也。”

尚贤(上)

子墨子言曰:今者王公大人为政于国者,皆欲国家之富,人民之众,刑政之治;然而不得富而得贫,不得众而得寡,不得治而得乱;则是本失其所欲,得其所恶。是其故何也?

子墨子言曰:是在王公大人为政于国者,不能以尚贤事能为政也。

是故国有贤良之士众,则国家之治厚;贤良之士寡,则国家之治薄。故大人之务,将在于众贤而已。

曰:然则众贤之术,将奈何哉?

子墨子言曰:譬若欲众其国之善射御之士者,必将富之贵之,敬之誉之,然后国之善射御之士,将可得而众也。况又有贤良之士,厚乎德行、辩乎言谈、博乎道术者乎?此固国家之珍,而社稷之佐也,亦必且富之贵之,敬之誉之,然后国之良土,亦将可得而众也。

是故古者圣王之为政也,言曰:不义不富,不义不贵,不义不亲,不义不近。是以国之富贵人闻之,皆退而谋曰:“始我所恃者,富贵也,今上举义不避贫贱;然则我不可不为义。”亲者闻之,亦退而谋曰:“始我所恃者,亲也,今上举义不辟疏;然则我不可不为义。”近者闻之,亦退而谋曰:“始我所恃者,近也,今上举义不辟远;然则我不可不为义。”远者闻之,亦退而谋曰:“我始以远为无恃,今上举义不辟远;然则我不可不为义。”逮至远鄙郊外之臣、门庭庶子、国中之众、四鄙之萌人闻之,皆竞为义。是其故何也?

曰:上之所以使下者,一物也;下之所以事上者,一术也。譬之富者,有高墙深宫。墙立既,谨上为凿一门,有盗(人)入,阖其自入而求之,盗其无自出。是其故何也?则上得要也。

故古者圣王之为政,列德而尚贤,虽在农与工肆之人,有能则举之,高予之爵,重予之禄,任之以事,断予之令,曰:“爵位不高,则民弗敬;蓄禄不厚,则民不信;政令不断,则民不畏。”举三者授之贤者,非为贤赐也,欲其事之成。

故当是时,以德就列,以官服事,以劳殿赏,量功而分禄。故官无常贵,而民无终贱。有能则举之,无能则下之。举公义,辟私怨,此若言之谓也。

故古者尧举舜于服泽之阳,授之政,天下平。禹举益于阴方之中,授之政,九州成。汤举伊尹于庖厨之中,授之政,其谋得。文王举闳夭、泰颠于钾柚中,授之政,西土服。

故当是时,虽在于厚禄尊位之臣,莫不敬惧而施;虽在农与工肆之人,莫不竞劝而尚(意)[德]。故士者,所以为辅相承嗣也。故得士则谋不困,体不劳,名立而功成,美章而恶不生,则由得士也。

是故子墨子言曰:得意贤士不可不举,不得意贤士不可不举,尚欲祖述尧、舜、禹、汤之道,将不可以不尚贤。夫尚贤者,政之本也。

尚贤(中)

子墨子言曰:今王公大人之君人民,主社稷,治国家,欲修保而勿失,(故)[胡]不察尚贤为政之本也?

何以知尚贤之为政本也?曰:自贵且智者为政乎愚且贱者,则治;自愚[且]贱者为政乎贵且智者,则乱。是以知尚贤之为政本也。

故古者圣王,甚尊尚贤,而任使能,不党父兄,不偏富贵,不嬖颜色。贤者,举而上之,富而贵之,以为官长;不肖者,抑而废之,贫而贱之,以为徒役。是以民皆劝其赏,畏其罚,相率而为贤者。以贤者众,而不肖者寡,此谓进贤。然后圣人听其言,迹其行,察其所能而慎予官,此谓事能。故可使治国者,使治国;可使长官者,使长官;可使治邑者,使治邑。凡所使治国家、官府、邑里,此皆国之贤者也。

贤者之治国也,蚤朝晏退,听狱治政,是以国家治而刑法正。贤者之长官也,夜寝夙兴,收敛关市、山林、泽梁之利,以实官府,是以官府实而财不散。贤者之治邑也,蚤出莫入,耕稼、树艺、聚菽粟,是以菽粟多而民足乎食。

故国家治则刑法正,官府实则万民富。上有以洁为酒醴粢盛,以祭祀天鬼;外有以为皮币与四邻诸侯交接;内有以食饥息劳,将养其万民,(外有以)怀天下之贤人。

是故上者,天鬼富之;外者,诸侯与之;内者,万民亲之,贤人归之。以此谋事则得,举事则成,入守则固,出诛则强。故唯昔三代圣王尧、舜、禹、汤、文、武之所以王天下、正诸侯者,此亦其法已。

既曰若法,未知所以行之术,则事犹若未成,是以必为置三本。

何谓三本?曰:爵位不高,则民不敬也;蓄禄不厚,则民不信也;政令不断,则民不畏也。故古圣王高予之爵,重予之禄,任之以事,断予之令。夫岂为其臣赐哉?欲其事之成也。

《诗》曰:“告女忧恤,诲女予爵。孰能执热,鲜不用濯?”则此语古者国君诸侯之不可以不执善承嗣辅佐也,譬之犹执热之有濯也,将休其手焉。

古者圣王,唯毋得贤人而使之,般爵以贵之,裂地以封之,终身不厌;贤人唯毋得明君而事之,竭四肢之力,以任君之事,终身不倦。若有美善,则归之上,是以美善在上,而所怨谤在下,宁乐在君,忧戚在臣。故古者圣王之为政若此。

今王公大人亦欲效人,以尚贤使能为改,高予之爵,而禄不从也。夫高爵而无禄,民不信也。曰:“此非中实爱我也,假借而用我也。”夫假借之民,将岂能亲其上哉?故先王言曰:“贪于政者,不能分人以事;厚于货者,不能分人以禄。”事则不与,禄则不分,请问:天下之贤人,将何自至乎王公大人之侧哉?

同类推荐
  • 总有一种宁静,让你听到生命的盛放

    总有一种宁静,让你听到生命的盛放

    不管是“世界如此险恶”,还是“世界如此浮躁”,当下的社会和时代,都无法让人放下奔波和焦灼而去淡然生活、御风而行,因为现实充满了各种诱惑、陷阱、迷乱和争执,由此人们心中装载着过多的悸动和浮躁,生活里灰霾漫布。比如我们常常坐卧不宁;我们常常心不在焉;我们常常没有耐心做完一件事;我们常常计较自己做得太多,得到的太少;我们常常感到身心疲惫……怎么办?要学会静心!
  • 女性最爱读的心理呵护书

    女性最爱读的心理呵护书

    “女人可以不美丽,但不能缺少智慧。”女人的漂亮是天生的,魅力却是后天雕琢和磨砺的结果,学识、智慧以及才情是滋养魅力最重要的养料。对女人来讲,仅有美丽和智慧是不够的,更需要有健康的心理,让自己做到独立、智慧、潇洒、漂亮、健康一应俱有。所以,女性朋友在给外表美容的同时,不妨也给心理做个美容。本书从做善良女人、做自信女人、做温柔女人、做魅力女人、做坚强女人、做快乐女人等六个方面给女性提供的心理呵护,让女性在拥有一个健康身体的同时也拥有一个健康的心理,从而做一个健康而完整的女人。
  • 我们的价值观:小学低年级教育

    我们的价值观:小学低年级教育

    人生需要信仰驱动,发展需要价值导航。党的十八大顺应世情民意,从国家、社会和公民三个层面,用24个字提炼出反映出现阶段全国人民“最大公约数”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这就是国家层面的“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社会层面的“自由、、公正、法治”,公民层面的“爱国、敬业、诚信、友善”。
  • 休闲幽默开心故事

    休闲幽默开心故事

    只有具备幽默感的人,才能在人际交往中增加魅力,使你受到人们的喜爱欢迎,助你在人生道路上一帆风顺。本书选编了具幽默感的笑话近千则,分为6册:《爱情幽默精短故事》;《财富幽默启迪故事》;《文坛幽默精彩故事》;《休闲幽默开心故事》;《搞笑幽默滑稽故事》;《名人幽默俏皮故事》。
  • 做自己的贵人

    做自己的贵人

    本书是一部励志类图书,阐述了人要学会面对不同境况,自我强化。
热门推荐
  • 优秀员工不抱怨

    优秀员工不抱怨

    你还在抱怨工资太低?抱怨工作条件太差?抱怨工作太累?抱怨压力太大?抱怨工作枯燥乏味?……别再抱怨了。在你的抱怨声中,那些默默苦干的人已经远远赶超了你。突破职业瓶颈,获得职场重生,与其抱怨工作,不如改变自我。让自己永不“贬值”。
  • 白玉京

    白玉京

    “天上白玉京,五楼十二城,仙人抚我顶,结发授长生。”求仙之路悠远漫长,与其追求那飘渺的结果,不如尽情享受这刺激的过程。他不想改变什么,整个天元大陆的格局却因他而改变!他只想追求真相,最终却被推上至尊的宝座!一路征程,铸就一代传奇!激情似火,热血如铁!一切,从东荒开始!
  • 百世不羡仙

    百世不羡仙

    大梦不醒,何妨枕醉狂舞。苍穹不仁,何妨踏破苍穹!三百年来都铸错,回首青云何处。只因此世为人不愿百世成仙
  • 帝君传说

    帝君传说

    混沌天地,三千世界,破而后立,周而复始。人乃万物之灵长,强者层出不穷,但无论多强大与辉煌,始终会迎来一个重新洗牌的格局:轮回一个被踢下神坛的天才,失去了往日的光辉,远走他乡,那往日不曾重视的却让他不得不重视桀骜,放荡,自负,这些在他从天才沦为人人嗤笑的废物时,统统远去待看昔日天才,如何争渡轮回,如何主宰混沌乾坤
  • 走出蛮荒

    走出蛮荒

    一个普通少年,立志追求武道巅峰。然而面对先天炼体缺陷,又有世家子弟的借势压人,小小少年如何走出困境?机缘巧合,凭借数术天赋获得一门不朽传承。殊途同归,拼着满腔热血闯出一条修真之路。废柴的崛起,巅峰的对决,武道极致,独步天下!
  • 胡润百富榜

    胡润百富榜

    《胡润百富榜:中国富豪这十年》作者将代表性企业家当成一个个线条和球面,连接上百富榜中更多的企业家,最终形成—个立体画卷,展现出十年来中国富豪澍阑诡谲、五彩斑斓的财富历程。1999年,英国青年胡润在上海滩左冲右突,闯不出名堂。胡爸爸的一句话点醒梦中人,胡润开始了自己头号“榜主”的生涯。
  • 创新缔造竞争力

    创新缔造竞争力

    本书内容包括:立足创新,缔造企业竞争力;锐意创新,让一切皆有可能;激扬创新,在工作中融入你的智慧;引爆潜能,你也能成为创新天才等四部分。
  • 失眠的海

    失眠的海

    本书是触动梦想系列之一,主要选取了100个适合中学生阅读的真情故事。充满真情的一个个小故事,读来启迪智慧,开启心灵,激励读者坚定自己的理想、目标,并为此努力奋斗。
  • 大宋极品公子

    大宋极品公子

    地点:大宋,开封府;时间:公元1097年,即宋哲宗元符元年;事件:强奸未遂抑或通奸案,案情扑朔迷离,众说纷纭。本故事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 傍上皇亲贵族:懒妾

    傍上皇亲贵族:懒妾

    凤家十一小姐凤睐沉睡了五年之久,居然醒来了。听说她是妓女所生,公然出轨,听说她攀龙附凤,勾搭皇亲贵族,听说她被捉奸在床,听说她嗜睡成性,懒惰无比,听说,居然就是个如此女子竟引得皇上王爷竞折腰,都为她神魂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