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仲墨在南非迟迟回不来,励泽成要求如画立刻去励氏总部报到,张特助从旁协助如画。
如画感到励仲墨此次去南非不是因为励氏的事情,她猜测是穆氏有麻烦,不禁问道:
“爸爸,是不是邵俊哥那边出问题了,请您告诉我,您既然要求我回励氏,我有权利知道真相。”
“穆氏遇到大麻烦了,邵俊受伤昏迷不醒,你舅舅已经对外封锁邵俊昏迷不醒的消息,你舅舅一直不希望仲墨碰穆氏的事情,但是仲墨不可能不管他,毕竟这次是穆氏三十几年来遇到的最大麻烦。”励泽成忧虑道。
“什么麻烦,邵俊哥现在是什么情况。”如画焦急道。
“这些年穆氏一直努力洗白,黑道上有些人不愿走正道,和外人勾结,让你舅舅吃了闷棍,还有就是白道上的人不认为穆氏的背景如描述的那样的白,一直暗地里排挤打压穆氏,两道人暗中勾结,联起手来整穆氏,邵俊去越南清理门户,遭人暗算了,如果事情处理不好,穆氏这几十年来在白道上的事业将会毁于一旦,黑道上的人会要了你舅舅和邵俊的命的。”
“这事,妈妈是知道的吧,唇亡齿寒,不管励氏有没有和穆氏暗中合作,只要穆氏出事了,励氏也是脱不了干系的,毕竟两家集团是联姻的。”
如画冷静分析道,此刻有什么比冷静更重要呢,如画努力的让自己心绪平静。
“她知道,我们本打算不让你知道这事的,既然你知道了,那就帮助我稳住励氏,让仲墨后顾无忧去处理穆氏的事情,孩子..要稳住,励氏和穆氏平静太久了,终究是要出乱子的。”励泽成意味深长的对如画说道。
“明白,父亲,我会和你一起守护励氏的,等哥回来,等邵俊哥回来。”
“好孩子,我和你母亲没有看错你,只是让你受委屈了。”
励泽成对这个女儿感到无比的欣慰,从小就善解人意,做事冷静有条理,将来仲墨和她如真走到一起,那对励氏,对他这个儿子都是好的,励泽成心里暗暗想着。
励泽成为给励仲墨合理呆在越南而免受励氏高层的非议,对外称南亚将会是励氏整合全球产业链的重中之重,那么励仲墨呆在越南就有了合理的解读,大家都不会往穆氏那方面去想。
励夫人派人去查了季东阳这些年的活动范围,很不巧的知道此次穆氏的危机时季东阳一手促成的。
昔日的生死恋人还是因为背叛而选择了抱负,励夫人强忍着悲伤和担忧,让人尽快安排和季东阳再次见面的事宜。
励夫人脑海里回想起当年的那一刻,季东阳被穆老爷关在黑暗的暗牢里,浑身是伤。
励夫人被两个人架着来到了他的面前,穆老爷阴冷冷的说道:“如果你停止绝食,我会放季东阳一条命。”
“你为什么这么狠,爸爸,东阳是你的养子你怎么下得了这么狠的手,你的两个孩子,我和季东阳都比不上穆氏重要,是不是?”励夫人拖着虚弱的身子,悲伤的质问自己的父亲。
“穆氏不是我个人的,我得为和我出生入死的一帮兄弟们想想,不能为了儿女私情,断送了他们的身家。”
“不,爸爸,一定还有其他的办法,我爱东阳,我不要和励泽成联姻,求求你,可怜可怜我们吧。”励夫人流着绝望的眼泪,乞求着自己的父亲。
“成茹,不要再求义父了。”接着季东阳对穆老爷喊道:“义父,我季东阳没有让你白白养大,这些年我给穆氏做了很多事情,可以抵消你多我的养育之恩了,但是我和成茹的事情,我恨你,恨你对我们的绝情,今天要么你把我杀了,要么成全我和成茹。”
“你和成茹不可能的。”穆老爷决绝的说道。
“呵呵,义父,穆氏想走正道无可厚非,但是你以为靠着和励氏联姻就可以洗白穆氏吗?不可能,还不是要靠时间的洗刷,与其这样,为何不让我去一搏,给我时间,我一定可以让穆氏走正道。”
“东阳,你太自负了,你知道我不可能冒这个险。”
“那就杀了我!”季东阳大声喊道。
“不,不可以,爸爸,不可以杀东阳,他也是你的孩子。”励夫人流着眼泪祈求。
“成茹,今生我们不能再一起,来世我们一定要做夫妻,不要再求义父。”
面对挚爱,励夫人最终妥协了,忍住眼泪,决绝道:
“好,我答应你,爸爸,我会和励泽成联姻,东阳平安离开美国后,就是我穆成茹和励泽成结婚之时。”
“好,我答应你。”
“给我们点空间,好吗?”
穆老爷看着两个孩子,最后还是做出了妥协,让一干人等退出了暗牢。
励夫人拖着虚弱的身子,艰难的走到季东阳面前,流泪道:“好好活着,你还年轻,还可以做很多的事情,就当是为了我。”
“我季东阳发誓,一定会再回来的,让那些对待我们不公的人受到惩罚。”
“不要回来,你要惩罚的人是我的父亲,还有哥哥,那也是你的父亲和哥哥。”
他终究是回来报当年的仇恨的,这要是让哥哥知道了,该会怎样呢。季东阳既然不顾邵俊的安危,看来他是铁了心要复仇了。
励夫人暗地里让穆氏的人迷惑一直监视她的励氏的人,她不想让励泽成知道这件事情,也不想让穆成天知道这件事情。
要是穆成天知道穆邵俊受伤是因为季东阳,那么季东阳和穆成天两兄弟是要刀枪相见了,她绝对不会让这种可能发生。
她要去劝劝季东阳,让他收手,远离穆氏和励氏这个是非之地。
“为什么不能相忘于江湖,为什么一定要回来,为什么要伤害你曾经的家人,为什么?”励夫人拿着他们曾经的信物,喃喃自语道。
而这边的季东阳也不好过,误伤穆邵俊他知道穆成茹一定会怪罪他,他在等着她的兴师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