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就是这么对待她们的？”
“当然不是。”
云锦坐在那里，像一个帝王。
“只有你一个，得罪我的女人，我不会让她好过。”笑了一下，“真难得，你不溜走，还会傻傻地撞上来。”
“……”
钱姣然呕吐不止，直到再也吐不出来，才面色苍白地紧紧握住了拳头。
她太天真。
云锦是不折不扣的恶魔。
“我找了三个男人，真可惜，这才是第二个。”
可怕的声音在耳边回响，钱姣然几乎要崩溃，死死攥着床单，连眼泪都流不出来，“女伴可以满足顾客任何要求，但是不包括陪床。”
他讥笑一声，“会有人做到吗？”
“……我会。”
想到自己身上发生的事，她只觉得难受至极，没看到云锦眼里一闪而过的讶异，想到往日女伴，再想到她三五次的投怀送抱，不由得冷笑，“我不信。”
他当然不信，为什么要信。
“为什么要你信？”
租借女伴出卖的已经够多了，她不会再把自己的最后赔上去。
云锦终于给了她最后的打击，“我录了像，需要给你备份吗？”
她听完，再度呕吐不止。
直到他人已经不见，余音还在房里来回飘荡，“这是最后的警告，请不要再来自取其辱了。”
钱姣然休息了半个月，她不知道是怎么从那里出来的，迷迷糊糊地拨了妈晴的电话，她比想象中更精明，一句没问就放了她假。
要知道这年头什么都更新换代，任何行业都竞争得厉害。
她空了这么久不上班，指不定被挤到哪里去了，妈妈桑还能接纳她回来上班，那可真是稀奇事。
但是妈晴不同，她和一般的妈妈桑太不同了，所以钱姣然才会在她手上干了这么长时间。
不过，这年头没有任何秘密，任何事情都可以传遍这个圈子。
更何况她得罪的是云锦。
如果他够狠，录像带会传遍任何黄色网站……
这天睡到半夜，她听见游小蛮在客厅里里鬼吼鬼叫，“亲爱的，接电话！”
昏昏沉沉从□□爬起来，她揉了揉还痛着的头皮，拖着可爱的拖鞋走到了客厅，接过电话时终于把眼睛完全睁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