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聆音山庄还安然无恙?落霞山庄,了然大师,宋家,都没事,南宫铭也不过是病魔缠身而已,要知道,当年群雄大财公羊捷惠,公羊家毒门绝世,这些人可都是参与其中的。”流云单手摸着下巴,问道。
“这也是为师想不通的地方,唯一的解释只有两个,要么就是他身负重伤一时间无法报仇,所以正在等待时机。要么就是另有其人,如果是那样,我们对他一无所知,就更麻烦了。”云游不禁皱眉。
“那这“鬼影无踪可有法破解?”流云。
“你去少林寺找了然大师吧,或许他能有办法。”云游摇摇头,他只通药理,对于武学没有多深的研究。
“是,徒儿知道了。”流云应道。
“还是那句话,万事小心!”云游转身往回走,流云紧跟其后。两人一边走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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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起的朝阳染红了半边天,高耸的群山之中,一个小小山谷坐落在山脚,雾气蒙蒙间隐约可见连绵数间一字排开的茅草屋。后有独立一间小屋,前有清水长流,一条小河弯弯曲曲从门前走过,沿着山脚一直流到流云来时的瀑布下,合着另一边的溪流一起汇入潭中,三水并流到山洞。
“啊,,,,,啊,,,”流云打开门撑着门框伸了个懒腰,里衣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鞋子半踩在脚上。头上的发带已经快要滑下来,勉强绑住了一些头发,周围雀儿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门前不远处就是各色野花遍地撒开,蝶儿在花丛中翩翩起舞,青草足能没了膝盖,几条羊肠小路从门前向四分延伸,流云自是熟悉这些小路的,一条是上山的,一条是上园子的,一条是去鱼塘的。最近的一条是去河边的,顺便也能去鱼塘。沿河而下就可以出谷。
“流云哥哥醒了?”云媱娇俏的小脸出现年前,流云忍不住后退,赶紧关上门,咽了咽口水长出一口气,穿好衣裳,再次打开门,云媱依然站在门外。见流云眉开眼笑的跟捡了金元宝似的“流云哥哥几时还含羞了!”
“这么早在我门前做什么?”若是以前,流云定会摸摸她的头或是划她的鼻子,怜爱的逗她,然而自从昨晚开始,他再也做不到了,不自觉的想避开她。
“流云哥哥不开心吗?”云媱感觉到流云对她的冷淡,心里很失落,如果早知道和会这样,她就不发那神经了。
“没有。”流云勉强笑笑转过身拉上门。
“流云哥哥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云媱不禁好强也很敏感,聪慧如她,自是知道流云为何如此。心里更是懊恼不已。
“媱儿想多了,我以前怎么看待你以后也不会改变,在我心里,你始终都是我的媱儿妹妹,永远都是”流云觉得他真的不能再拖拖拉拉,可是说的太明白他怕媱儿脸上挂不住,只好委婉的表明心迹。
“哦”媱儿看了一眼流云,弱弱的应了一句,她不想把情况变得更糟,爷爷说了,要让她和流云哥哥一起出去,那么以后有的时间相处,她一定会赶走流云哥哥身边的那些莺莺燕燕,让流云哥哥看见她的好,她相信,流云哥哥总有一天一定会爱上自己的。
“爷爷,”流云走到中屋,云游正和吴嫂拿了锄具准备出门。
“嗯,饭给你留着呢,自己吃完看着办!”云游。
“那个,,,,”流云欲言又止
“心荷采药去了,”云游。
“,,,,”流云无语。云媱咬咬唇不吭声。
中午,流云顶着太阳爬上山,沿着草翻到的方向在林中乱窜。云媱鼓着腮帮子亦步亦趋的跟着。终于,在山涧边寻到了云心荷。
刺眼的白光透过稀疏树枝,成淡淡的黄色照在石崖上,发黑的石头上常年流水,有的结了黑绿色的苔藓,有的被水洗的纤尘不染。云心荷将采药的小篓放在一边,头山的的竹编白纱帷帽被搁置在篓上,一条白色束带将头发全球扎在头顶,额前短发斜数在侧,一身草绿色简装行衣束袖扎管,脚上穿着她自制的长筒厚底布鞋,边际绑在裤腿上。双手在清水中捞水洗着丝帕擦脸,面脸上粉红如桃,和身后垂枝的桃花几乎同色,惹得身后的桃花儿都羞怯的晃动着花枝,别有风趣的落下花瓣来,当真是人面桃花相映红。
“我倒喜欢你这打扮,多了几分人间烟火气,美的更真实。”流云故意放轻脚步,走到云心荷身后,有些痴愣的看着一副山涧美人戏水图。云媱停留在不远处,默默的看着。太阳透过稀疏的树枝照在头上不不觉得。
“你怎么来了?”云心荷拧干丝巾,很意外的站起身,一边擦脸一边问道。并未看见不远处的云媱。
“我怎么就不能来了,,别动,”流云,淡淡一笑,其中的暖意恐怕能和着春日阳光一较高下。抬手,将云心荷贴在脸上的突发拨到耳后,理顺前额任性胡搭的斜刘海,手却停在脸侧拿不下来。满意一笑,他眼里的她永远比记忆力的更美,这一刻,她就真实的站在自己面前,什么时候,她才能面对自己的心,才能让自己实现和她一起白头偕老的心愿。
云心荷整个人都呆着了,心里翻江倒海,人却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唯有面上如被胭脂涂染的红晕出卖了她。云媱沿着唇一言不发,眼里晶莹一片,桃红色的衣裙在阳光下格外明目,云心荷眼眸一转,瞧见云媱,心里一惊手一颤扬手就是一巴掌,拿起自己的背篓和帷帽脚下一点越上对面林中,相继在几个树干上一点,人就不见了。留下一句话,在流云的心里反复“从今以后,我不再认识你,你也离我远点,最好是老死都不相往来。”
“啊!流云哥哥!!”云媱惊叫一声,一直手下意识的掩到唇边,随即冲到流云跟前,看着那脸上鲜红的手印,心疼不已。“姐这是怎么了?疯了吗?打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