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一声,在他惊讶的目光中凌厉的转身,面对着他微讶的表情,扬起一笑,将手中早已经准备好了的银针绕过他射中目标!
匆匆几秒。
听到一声闷哼,脚步顿在沧云曲几米之外,目光狭长而诡异。
“别和我玩,你玩不起。”
一字一句,分外坚定。
我笑颜如花,在阴暗之中越发的狰狞。如果我不认真玩,你还可以喘息,如果我认认真真的开始,就别想着能够全身而退。
沧云曲扬起一抹无奈地笑容,不紧不慢的说着,“暗影,看来你惹到一抹带刺的蔷薇了。”
暗影本就对主人构不成威胁,沧云曲这样的态度倒是没有让我有分毫的惊讶。暗影兀自紧紧捂着伤口处,点点的鲜血从银针上流淌而下,难以严明的疼痛感眼中的腐蚀着血肉,明明......明明只是一根银针,而且上面似乎没有什么,可是,怎么会造成这么大的伤?并且伤口还在不断地扩大。
“想知道么?”我的声音飘散在空中,“那是一种在我生活过的世界里面称之为硫酸的物品,那可是......”
相当强烈的腐蚀性药品。
一点一滴的吞噬着你周围的血肉,直到把他们全部湮灭为灰烬。
“硫酸?”沧云曲饶有兴趣的盯着我。
我颔首,冷眼看着暗影在他背后痛苦的压抑着自己的痛苦。
——活该。
沧云曲头一直都没有微微侧动,也就是说他对身后之人的痛苦与生死毫不在意,这样的人......究竟可以冷心到哪种地步?但是,越是无情就越有可能成功。
不被情感羁绊的人——毫无弱点。
齐星他......我垂下眼帘,静静地伫立着,我现在只有利用着沧云曲对我仅存的兴趣做查探出齐星生死的可能,我无法完全摒弃情感,齐星是母亲交到我身上,是我在任何一个时空都无法隔断血缘的亲人!
可是我现在手上没有筹码。
“主主......主人,我——”沙哑的声音戛然而止。沧云曲已经鬼魅的极速飘到了暗影身边,扶住了他即将到下的身子,目光变得阴鸷起来。
“解药给我。”
“齐星给我。”
异口同声,我盯着他从手中露出一颗黑色药丸,逼着暗影服下,暗影服下后,散乱的目光,痛苦的表情微微的缓解了一点。沧云曲扬起一抹妖冶的笑容,抬起白净的手臂,红色的袖纱在黑暗中影影绰绰,然后一根闪烁着银白色光芒的条形物品从手中直线而落。
目光猛的停滞!
瞳孔扩大到极致,又细若银针。
觉得一切声息被消弭在这样如墨般的树林中,就像凝滞在某个时空,一切一切都停住了所有的生命活动。身子动不了,全身上下似乎凝成了一片冰,僵直的不能够感受到丝毫的温度。
微风拂过树林,飒飒吹动的树叶在暗夜中影影绰绰,斑驳在我们双方白净的脸上,只剩下暗影浓重的喘息,沧云曲嘴角边的诡异笑意,如同冰刃划过背后。
心,不可停止的坠落到了无底洞,那种空虚的找不到落地的感觉。
——恶心到了极点。
还记得五年前,第一次见到齐星。
在母亲日记里面说把齐星扔到了那家孤儿院里面,我那年十二岁,小巧的身子紧紧贴着那布满灰尘的墙壁,虽然厌恶,但是不想被那个时候的齐星看见。
......
作为一个妹妹。
找哥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