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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楚辞》作品研究(上)(4)

梅琼林《〈离骚〉与巫风性文化》:“根据《离骚》的抒情程序,这三组性恋关系(怀王—屈原;屈原—女媭;怀王—宓妃、有娀氏女、二姚),在抒情诗中的艺术作用也是十分明显突出的。自拟弃妇的性恋关系确立了《离骚》全篇最亲密、最近距离的、忧怨并生的悲剧式的抒情基点和性绪格调。……这样就出现了降神的性恋关系表演中巫现‘一身而二任’的情况,一会是男,一会是女,往返变幻于性恋关系的两极,一会是‘予’、‘余’、‘吾’第一人称,一会又是‘女’的第三人称。这种一人兼有两性的巫风假定性,在《离骚》中就是屈原忽男忽女、兼有两性(构成与楚王、与女媭的假定性恋关系)的原型了。”

范正声《〈离骚〉的男女意象与〈易经〉》:“屈原的创作也采用了《易经》表情达意的方法——设象喻意……《离骚》中的花鸟草木男女之意象皆为抒情说理所设,是屈原思想情感的形象外化,其意象寓意丰富深刻、奇妙莫测,言近而意远。……诗人用生动活泼的意象表达了一种普遍的深刻的社会、人生主题或审美意义。若将《离骚》中的男女情事视为真的男欢女爱或离愁别恨,那就大错特错了。”

杨义《〈离骚〉的心灵史诗形态》:“《离骚》于此把心灵历程转换为绚丽夺目、异彩纷呈的神话游行历程,堪称诗学绝笔。……求女是前面已论述过的‘两性喻’,但内涵已有根本性变异,不是指涉君臣关系,而是指涉与诗人相通相悦的美好心灵。它是诗人的心灵历程,在求高明之后的求沟通。……高丘之女是与下女相对而言的,因而这既是昆仑行的终结,又是求下女之行的起点。寻找美好心灵最要紧的是以心换心,因此在春宫‘折琼枝以继佩’,用比香草更高贵的琼枝隐喻自己异常高洁的心,准备鲜活水灵、荣华未落之时赠给值得赠给的‘下女’,即另一个美好的心灵。”

谨按:《离骚》中涉及诸多实存名物和虚拟想象之物,而对其性质之考察,亦是学界所关注的一个问题。虽有学者曾尝试对其进行实证性质的考证,然今之学者,多从“意象”理论之视角对其进行考察,探寻《楚辞》作家运用这些“象”背后所潜藏的主体之“意”。

《九歌》

一、作者与作时

(一)作者

汉王逸《楚辞章句·九歌序》:“《九歌》者,屈原之所作。”

宋洪兴祖《楚辞补注》:“《九歌》者,屈原之所作也。……因作《九歌》之曲,上陈事神之敬,下见己之冤结,托以风谏。”

宋朱熹《楚辞集注》卷二:“《九歌》者,屈原之所作也。昔楚南郢之邑,沅、湘之间,其俗信鬼而好祀,其祀必使巫觋作乐,歌舞以娱神。蛮荆陋俗,词既鄙俚,而其阴阳人鬼之间,又或不能无亵慢淫荒之杂。屈原放逐,见而感之,故颇为更定其词,去其泰甚,而又因彼事神之心,以寄吾忠君爱国眷恋不忘之意。”

清王夫之《楚辞通释》卷二:“《九歌》应亦怀王时作。原时不用,退居汉北,故《湘君》有‘北征道洞庭’之句。”

清蒋骥《山带阁注楚辞》卷二:“或云楚俗旧有辞,原更定之。未知其然否也。”

清戴震《屈原赋注》卷二:“《九歌》,迁于江南所作也。”

苏联E.A.谢列勃里雅科夫《屈原和楚辞》(《楚辞资料海外编》,页39):“屈原写《九歌》时,是有意使用不同于北方方言的楚地方言。”

胡适《读楚辞》:“与屈原的传说绝无关系,细看内容,这九篇大概是最古之作,是当时湘江民族的宗教舞歌。”

游国恩《屈原作品介绍》(《游国恩学术论文集》,页232):“《九歌》起初本是民间的口头创作,后来才经过屈原写定或修改的。……因为《九歌》既是民间祭神的歌曲,祭祀的进行又是由巫来主持,所以它的原始形态的歌词要不是出于一般人民之手,就很可能由巫祝们所编造。这种歌词天真活泼和富于人民性是不成问题的。不过在有高度文化水平的士大夫文人看来,当然是很粗糙的,而且会认为‘鄙陋’的。如果它一旦有机会被记录下来,必然会被文人大大地修改、大大地润色也是无疑的。这种修改润色之功属于谁的呢?传说把它属于屈原——当然最可能最恰当的就是屈原。”

陆侃如、冯沅君《中国诗史》(页60):“这几篇乃是楚国各地的民间祭歌,大约至汉初方搜集起来,加上‘九歌’一个总称。”

乂田《〈九歌〉作者新考——兼〈九歌〉非屈原作品补证》:“与楚墓神系和刘邦所命祀神系比较,《九歌》所祭的十位神灵中,与屈原之实际情况不符的至少有五位,这说明《九歌》这一体系性祭歌并不是屈原的作品。《九歌》与《淮南子》有多处语句相近,从这些相近语句看,《淮南子》影响了《九歌》的创作,《九歌》自然作于《淮南子》之后。在《淮南子》问世和刘向整理《楚辞》之间的这一历史时期内,能作《九歌》者只有刘安。刘安的特殊身份,可以解释《九歌》之系列祭歌的复杂性,《九歌》中的谄谀之‘妖言’,说明刘安的门客也参与了《九歌》创作。”

(二)作时

1.早年得志之作

郭沫若《屈原赋今译》(页36):“由歌辞的清新、调子的愉快来说,我们可以断定《九歌》是屈原未失意时的作品。”

陈子展《〈九歌〉解题》(《楚辞直解》,页457):“我们相信屈原《九歌》是作在放逐之前,他居郢都,正在做着左徒的时候。这是他早期的作品,其中没有放逐的感情,没有特意讽谏的意思。”

2.怀王十七、八年作

马其昶《屈赋微》卷上:“《九歌》乃屈原承王命而作……楚怀王隆祭祀,事鬼神,欲以获福助,却秦师,而兵挫地削,身辱国危。”

游国恩《屈原作品介绍》(《游国恩学术论文集》,页233—234):“王逸说,《九歌》是屈原放逐沅、湘之间所作的。这是不符合事实的。因为《九歌》不但在内容上毫无放逐的情调,在文字上也找不出放逐的迹象,而且《九歌》的背景显然不限于沅、湘之间,它北至于黄河,西至于巫山,又包括天神、地祇、人鬼,范围很广泛,也很有组织。这样就必须事前经过搜集,事后经过整理。《九歌》的写定和修改大概就在……(楚)怀王十七、八年(纪元前312—前311)屈原还被信任的时候。”

3.见谗被疏后作

清王夫之《楚辞通释》卷二:“《九歌》应亦怀王时作,原时不用,退居汉北,故《湘君》有‘北征道洞庭’之句。”

4.放逐后作

汉王逸《楚辞章句》:“屈原放逐,窜伏其域,怀忧苦毒,愁思沸郁,出见俗人祭祀之礼,其词鄙陋,因之作《九歌》之曲。”

洪兴祖《楚辞补注》:“屈原放逐,窜伏其域,怀忧苦毒,愁思沸郁。出见俗人祭祀之礼,歌舞之乐,其词鄙陋。因为作《九歌》之曲。”

清戴震《屈原赋注》卷二:“《九歌》迁于江南所作也。”

5.非一时之作

清蒋骥《山带阁注楚辞》卷二:“《九歌》不知作于何时,其为数十一篇,或亦未必同时所作也。二《湘》言湖湘沅澧,与《东君》言扶桑、《河伯》言昆仑、《山鬼》言山阿同指,各就神所居次立言。《外传》谓《九歌》作于湘阴之玉笥山,亦臆说也。然《大司命》曰‘老冉冉兮既极’,《山鬼》曰‘岁既晏兮孰华予’,其亦暮年所为欤?”

聂石樵《屈原论稿》(页187):“从《九歌》的内容看,它描写的方面很广,既有南方的沅湘,也有北方的黄河和西方的巫山,并且包括各种神祇。要描写、加工的素材这样广阔,必需经过一个搜集整理的过程,这个过程可能很长,因此它不是一时一地之作,但最后写定应是在顷襄王时被放逐到江南以后。”

二、题义与主旨

(一)题义

1.阳数之极

汉王逸《楚辞章句·九辩序》:“九者,阳之数,道之纲纪也。故天有九星,以正机衡;地有九州岛,以成万邦;人有九窍,以通精明。屈原怀忠贞之性,而被谗邪,伤君暗蔽,将危亡,乃援天地之数,列人形之要,而作《九歌》、《九章》之颂,以讽谏怀王。明己所言,与天地合度,可履而行也,宋玉者,屈原弟子也。闵惜其师,忠而放逐,故作《九辩》以述其志。至于汉兴,刘向、王褒之徒,咸悲其文,依而作词,故号为‘楚词’,亦采其九以立义焉。”

唐张铣注《文选》:“九者,阳数之极也。自谓否极,取为歌名也。”

杨希枚《说神秘数字七十二》:“显然的,王逸认为:天有九星,地有九州,人有九窍——九是经纬天地人伦之道的一条纲纪,且人原是‘与天地合度’的,因此赋颂之作也须与天地合度,从而以阳九命名。”

王泗原《楚辞校释》(页209):“《九歌》本是古乐名,是组歌。数,阳极于九,所以组歌以九名。”

2.古歌旧题

宋洪兴祖《楚辞补注》:“《九歌》十一篇,《九章》九首,皆以九为名者,取‘萧韶九成’、‘启《九辩》《九歌》’之义。《骚经》曰:‘奏《九歌》而舞《韶》兮,聊假日以娱乐’,即其义也。”

清陈本礼《屈辞精义》卷二:“《九歌》皆楚俗巫觋歌舞祀神之乐曲。”

陆侃如、龚克昌《楚辞选译》(页1):“《九歌》包括十一篇祭歌,从《东皇太一》到《国殇》十篇,每篇祭一神,最后一篇(《礼魂》)大概是共同用的送神歌曲。这些祭歌早已在楚国南部民间流传,后来经过楚国伟大诗人屈原的加工修改才保存下来。”

汤炳正等《楚辞今注》(页42):“《九歌》之名,由来甚古,夏启曾用以为郊天祭祖的乐歌。夏时《九歌》,春秋时早已失传,故其时古籍解题颇多歧义。屈原的《九歌》,只是在祭神娱乐方面与其有渊源,故仍袭其名。”

金开诚《〈九歌〉研究》(《屈原辞研究》,页149、152):“《九歌》本是上古时代的一种乐歌之名。……它在屈原心目中,并不是庄严肃穆用来歌功颂德的,而是一种大规模的娱乐性歌舞。”

董运庭《〈九歌〉略论》:“‘九歌’本是上古时代传说中的一种歌谣或乐曲的名称,其源甚远。……在屈原创作《九歌》之前,就已经存在三种《九歌》,它们是:夏《九歌》、周《九歌》、楚《九歌》。这三种《九歌》的基本性质并不相同,它们分别是神话的、礼乐的和宗教的,但又并不绝对,往往相互混淆。”

3.实数之九神

(1)合篇

合《湘君》《湘夫人》、《大司命》《少司命》各为一篇说。

明周用《楚辞注略》:“《九歌》又合《湘君》《湘夫人》,《大司命》《少司命》为二篇。”

清胡文英《屈骚指掌》卷二:“《九歌》共十一篇,《湘君》《湘夫人》,合庙分现,各歌其辞,《大司命》《少司命》亦然。祭之所有九,故谓之《九歌》。”

清蒋骥《山带阁注楚辞》卷二:“《九歌》本十一篇,其言九者,盖以神之类有九而名。两司命,类也,《湘君》与《湘夫人》,亦类也。神之同类者,所祭之时与地同,故其歌合言之。”

清吴世尚《楚辞疏》卷二:“《九歌》中如《湘君》、《湘夫人》及《大、少司命》虽各有乐章,而意相承顾,读者须细玩其血脉之暗相注处也。”

清纪昀等《四库全书总目提要》:“何独《九歌》而异之?当是《湘君》、《湘夫人》只作一歌,《大司命》、《少司命》只作一歌,则《九歌》仍是九篇耳。”

陈子展《〈九歌〉解题》(《楚辞直解》,页454):“倘若有人拘泥于《九歌》之九这个数字,那就请他考虑这里周(用)、吴(世尚)、顾(成天)、王(邦采)四家之说好了,我就是采用这一说的。”

合《山鬼》《国殇》《礼魂》为一篇说。

明黄文焕《楚辞听直》卷二:“歌以九名,当止于《山鬼》。既增《国殇》《礼魂》共成十一,仍以九名者,殇魂皆鬼也,虽三仍一也。”

清林云铭《楚辞灯》卷二:“至于《九歌》之数,至《山鬼》已满,《国殇》《礼魂》似多二作。……盖《山鬼》与正神不同,《国殇》《礼魂》乃人之新死为鬼者,物以类聚,虽三篇,实止一篇,合前共得九,实出深文可也。”

合《湘君》《湘夫人》、《国殇》《礼魂》各为一篇说。

明贺贻孙《骚筏》:“《九歌》共十一首,或曰《湘君》《湘夫人》共祭一坛,《国殇》《礼魂》共祭一坛……每祭即有乐章,共九祭,故曰《九歌》。”

徐志啸《〈九歌〉应是九篇》:“《湘君》与《湘夫人》形式上是两篇,实际上按其内容与结构,应该说是一篇。理由是:其一,题目虽是两个,而实际所祭神是一个——湘水之神;其二,两篇诗章重复回环较多,句式与用语相似处也较多。……两篇诗在内容上紧相联系、不可分割。……《国殇》与《礼魂》当是一篇,后者是前者的乱辞;至于题目《礼魂》,兴许是为了醒目、突出而后加的。”

合《大司命》《少司命》为一篇,以《礼魂》为乱辞说。

明汪瑗《楚辞集解》:“然《九章》之篇数皆合于九,而兹《九歌》乃有十一篇,何也?曰:‘末一篇故前十篇之乱辞也;《大司命》《少司命》固可谓一篇,如禹、汤、文、武谓之三王,而文武固可谓一人也。……’或曰:‘二司即可为一篇,则二湘独不可谓一篇乎?’曰:‘不可也。二司盖其职相同,犹文武之其道相同,大可以兼小,犹文武父可以兼子,固得谓之一篇也。如二湘乃敌体也,而又有男女阴阳之别,岂可谓之一篇乎?若如此说,则《河伯》亦二湘之类,《国殇》亦《山鬼》之类也。其不然也审矣。篇数虽十一,而其实为九也较然矣,又可疑乎。’”

合《湘君》《湘夫人》为一篇,以《礼魂》为乱辞说。

潘啸龙《九歌六论》:“《礼魂》确如汪瑗所说‘固前十篇之乱辞’;而《九歌》之所以题名为‘九’当如王逸所揭示的其‘祠祀’对象乃为‘九神’的缘故。《九歌》前十篇所祀对象,实际上正是‘九神’:上皇、颛顼、日神、云神、生死寿夭之神、子嗣之神、河神、山神、国殇和湘神。湘君、湘夫人均居湘为神,且为夫妇,当为共祀之一神。”

(2)去篇

去《国殇》《礼魂》二篇说。

明陆时雍《楚辞疏》卷二:“按《汉书志》:‘屈原赋二十五篇’,今起《离骚经》至《大招》凡六,《九章》《九歌》凡十八,则原赋所存者,二十四篇耳。并《国殇》《礼魂》在《九歌》之外,十一,则溢而为二十六篇。不知《国殇》《礼魂》何以系于《九歌》之末。”

清李光地《九歌解义》:“《九歌》止九篇,则《九歌》疑亦当尽于此(《东皇太一》至《山鬼》),其辞所寄托,皆感遇抒怀,信一时之作也。后两篇或无所寄属,而以附之者。”

去《河伯》《山鬼》二篇说。

明钱澄之《屈诂》:“河非楚所及,而山鬼涉于妖邪,皆不宜祀,屈原仍其名,改为之词而黜其祀,故无赞神之语,歌舞之事。则祀神正得九章。”

去《国殇》而以《礼魂》为乱辞说。

清王闿运《楚辞释》卷二:“此《九歌》十一篇,每篇之乱辞也。……盖迎神之词,十词之所用。……《国殇》旧祀所无,兵兴以来新增之,故不在数。”

刘永济《屈赋通笺·笺屈余义》(页91):“此篇(《国殇》)无歌舞致神之辞,但叙其死事之烈,岂屈子招为国战死之魂之辞,即太史公当日所见之《招魂》欤?昭明不取,或所见《楚辞》,本无此篇耳。应列于九篇之外。”

去《东皇太一》、《礼魂》,不计入总篇数说。

闻一多《什么是〈九歌〉》(《闻一多全集》,卷5,页341—342):“迎神送神本是祭歌的传统形式,在《宋书·乐志》里已经讲得很详细了。再看唐代多数宗庙乐章,及一部分文人作品,如王维《祠渔山神女歌》等,则祭歌不但必须具有迎送神曲,而且有时只有迎送神曲。迎送的仪式在祭礼中的重要性于此可见了。本篇既是一种祭歌,就必须含有迎送神的歌曲在内,既有迎送神曲,当然是首尾两章。这是常识的判断,但也不缺少历史证例。以内容论,汉《郊祀歌》的首尾两章——《练时日》与《赤蛟》相当于《九歌》的《东皇太一》与《礼魂》(参看原歌便知),谢庄又仿《练时日》与《赤蛟》作宋《明堂歌》的首尾二章,(《宋书·乐志》:‘迎送神歌,依汉《郊祀》三言四句一转韵。’)而直题作《迎神歌》、《送神歌》。由《明堂歌》上推《九歌》,《东皇太一》《礼魂》是迎送神曲,是不成问题的。或疑《九歌》中间九章也有带迎送意味,甚至明出迎送字样的(《湘夫人》‘九嶷缤兮并迎’,《河伯》‘送美人兮南浦’),怎见九章不也有迎送作用呢?答:九章中的迎送是歌中人物自相迎送,或对假想的对象迎送,与二章为致祭者对神的迎送迥乎不同,换言之,前者是粉墨登场式的表演迎送的故事,后者是实质的迎送的祭典。前人浊为一谈,所以纠缠不清。除去首尾两章迎送神曲,中间所余九章大概即《楚辞》所谓《九歌》。”

郑振铎《诗经与楚辞》(《插图本中国文学史》,页60):“或以《礼魂》为‘送神之曲’,为前十篇所用。或则更以最后的三篇:《山鬼》、《国殇》、《礼魂》,合为一篇以合于‘九’之数,然《山鬼》、《国殇》诸篇,决没有合为一篇的可能。但《九歌》实只有九篇,除《礼魂》为送神之曲,为前十篇所适用外,《东皇太一》实为迎神之曲,也不该计入篇数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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