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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沃尔特·哈特赖特的叙述(三)

“我不敢指望准能成功,玛丽安,因此我现在坦白地说了这些话。我可以凭良心说话:罗拉未来的希望是微乎其微的。我知道,她的财产已经丧失;我知道,要恢复她的社会地位,除非是反过来制伏她最凶恶的敌人,但这个人现在的防卫是无法攻破的,而且可能是永远无法攻破的。她有利的社会条件已经不复存在,她恢复名誉和地位的希望也已经很渺茫,除了指望自己的丈夫之外,她再没有更光明的前途。此时,一个穷苦的图画老师最后不妨表达一他的心情。玛丽安,从前,在她得意的日子里,我只是教她绘画的老师,现在,在她落难的时候,我是向她求婚的人了!”

玛丽安用亲切的眼光望着我——我再也说不下去了。我不知该怎么说,嘴唇在颤抖。我不愿无意中表示出向她乞怜。于是我站起身,准备走出去。她也站起身,轻轻地把一只手放在我肩上,拦住了我。

“沃尔特!”她说,“当初我拆开你们俩,是为了你和她的利害着想啊。你等候在这儿吧,老兄,等候着我吧,我最亲爱的好朋友,等着罗拉来吧,她会告诉你我这会儿是去做什么!”自从那天早晨在利默里奇庄园道别以来,她第一次用嘴唇触了触我的前额。吻我的时候,一滴泪落在我脸上。她急速转过身,指了指我站起来后的空椅子,然后离开了屋子。

我独自坐在窗前,等待那决定我命运的片刻。在那段极度紧张的时间里,我觉得心中一片空白。我对一切都感到茫然,但所有那些熟悉的感觉却强烈得使人感到痛苦。阳光灿烂刺眼;海滩上柔和低沉的涛声听来好像是阵阵雷鸣;远处彼此追逐的白色海鸥仿佛在我脸前轻轻掠过。

房门开了,罗拉独自走进来。记得我们那天早晨分别时,她就是这样走进利默里奇庄园的早餐室的。从前她是那样忧愁而迟疑,慢慢地,步履不稳地走近我身旁。这会儿她脚步急促,脸上焕发出幸福的光芒,微笑地走进来。她那可爱的双臂自觉地拥抱了我,她那甜美柔和的嘴唇自动地凑近了我。“亲爱的!”她悄声说,“现在咱们可以承认彼此相爱了吧?”她柔情脉脉,心满意足地把头扎在我怀里。“哦,”她天真地说,“总算还有今天,我多么幸福啊!”

十天后,我们结婚了,我们更幸福了。

从我们新婚的时候起,直到故事的结束,我的叙述就像滔滔流水,一泻千里。

两个多星期后,我们三人回到伦敦;这时,一场即将发生的斗争,像阴影般悄悄向我们移近。

玛丽安和我,为了确保不要让伯爵逃走,都当心着不让罗拉知道我们为什么匆忙赶回来。当时是五月上旬,他林苑路住宅的租赁将于六月期满。如果他延长租期(我预料他会延长租期,以下即将说出我的想法),我们就可以确信他不会逃走。然而,万一发生了什么意外,他也会趁人不备离开这个国家,所以,为了要和他亲自较量,我仍须尽可能抓紧时间,准备好一切。

我完全陶醉在新婚的欢乐中,原来的决心有时候就有点儿动摇。我时不时想到,既然已经实现了最大的愿望,赢得了罗拉的爱情,是不是应当安于现状呢。我首次感到害怕胆怯,想到形势对我多么不利,这件事多么危险,我们的新生活将来多么美满,而我们好不容易争取到的幸福又会冒多大的风险。可不是嘛,这里我坦白地说出了心里话。在这一段短暂的时间里,在甜蜜的爱的陶醉中,我逐渐疏远了自己在较艰苦的考验与较黑暗的日子里一心向往着的那个目标。是罗拉在完全无意中引着我离开了那条崎岖的道路;但是,后来仍旧是罗拉在完全无意中又将我引回到那条路上。

有时候,在神秘的睡眠状态中,她仍神志不清地梦见过去那些可怕的事情,那些清醒时完全无法忆起的事情。一天夜里(那时我们婚后刚两星期),她正熟睡,我留心关注,看见她合着的眼睑里慢慢地溢出泪水,听见她正在低声咕哝,这说明她又梦见了离开黑水园府邸的那一次不幸的旅程。她在宁静的睡眠中下意识地发出的呼吁,听起来是那么感人,那么可怕,就像火一般在我心里烧灼着。第二天我们回到伦敦——从这一天起,我十倍地坚定了我原来的决心。

我首先需要了解那个人的底细。直到现在为止,我仍然觉得那个人真实的身世是一个无法侦破的谜。

我开始研究我已经掌握的那些极其有限的材料。弗雷德里克·费尔利先生写的那份证明材料虽然很重要(那是去年冬天玛丽安按照我的意思叫他写的),但实际上对我现在要达到的这个特殊目的毫无帮助。读着这篇证明材料,我又想起克莱门茨太太曾经向我透露,伯爵如何使用一系列诡计,将安妮·凯瑟里克骗到伦敦,并利用她去实现那个阴谋。然而,即使是在这方面,伯爵也没留下任何破绽,我实际上仍抓不住他的把柄。

我又去研究玛丽安在黑水园府邸写的日记。经我要求,她又给我读了其中的一段,记的是当初伯爵如何引起了她的好奇,她如何发现了几件有关伯爵的事。

我指出的那段日记,描写了伯爵的外貌和性格。她在描写中说“他多少年来一直没回祖国”;说“他急切要知道在黑水园府邸附近镇上是否住着个意大利人”;说“他收到贴有各种奇怪邮票的信件,其中有一封上面盖有像官印似的大图章”。按照她的想法,他可能是一个政治流亡犯,所以才会长期离开祖国。然而,她又无法解释他怎么会收到从国外寄来上面盖有“像官印似的大图章”的信,因为,一般国外邮局是不会那样从大陆寄信给政治流亡犯的。

听完了日记里记的事,我产生了一些想法,这些想法引起了一些猜测,最后我得出了一个以前从来未想到的结论。从前罗拉在黑水园府邸曾经对玛丽安这样说,福期科夫人在门外偷听到里面的人这样说,而我现在也这样认为:伯爵是一个间谍!

罗拉不假思索地说出这句话,是因为一时恼恨他不该那样对待她;我用这句话形容他,是经过考虑的,是因为相信他干的就是间谍的勾当。从这一假想出发,我就不难理解:既然阴谋已经得逞,为什么过了这么多日子,他仍这样神秘地留在英国。

我现在叙述这些事情发生的那一年,正值著名的水晶宫展览会在海德公园[英国的“大展览会”于1851年5月1日在海德公园开幕。其后,1852年至1854年,用原展览会建筑材料造了一所玻璃与钢铁的大厦,号称“水晶宫”——译者注]开幕。已经有很多外国人来到英国,还有更多外国人陆续到达。这些人的政府,一向怀疑他们当中的许多人,早就派了密探进入我国,悄悄地跟踪他们。我从来没把像伯爵这样具有社会地位与特殊才能的人猜想成为一个普通的外国间谍。我怀疑他拥有地位与权力,受到本国政府的信任,在我国组织和指挥一批特别雇用的工作人员,其中有男的,也有女的,其实都是为他们本国政府进行秘密活动的;我还认为,那样恰巧地被他找到黑水园府邸里来当看护的吕贝尔夫人,很可能就是这样的工作人员。

假定我这一想法属实,那么伯爵的防卫就要比我此前料想的更容易攻破。但是,我向谁去打听,才能对这个人一般的现状和他过去的历史掌握更多的材料呢?

在这关键时刻,我突然想到,如果有一个我可以信赖的伯爵的同乡,那人也许最能帮助我。在这情形下,我首先想到的是我唯一熟悉的一个意大利人,也就是我那位古怪的矮子朋友帕斯卡教授。

由于这个教授已经很久不在故事中露面,读者们可能已经把他完全忘了。

按照我说故事的原则,有关的人物的上下场并不取决于我个人的偏爱,而是根据他们是否和所要叙述的事情有直接关系,他们只是在故事涉及到他们时才出现。由于这一原因,不仅帕斯卡,即便是我母亲和妹妹,也没在故事中再次出现。有关我如何到过汉普斯特德小屋;我母亲如何被那阴谋诡计所惑,不肯承认罗拉是真的;我如何试图消除她和妹妹的成见;她们如何固执己见,对我因爱生恨;我如何消除不了她们的偏见,在不得已和痛苦的情况下隐瞒了我的婚事,准备等她们知道如何正确对待我妻子时再向她们宣布这件事。所有这一切家庭琐事,由于与故事的主要情节无关,我都不曾一一交代。虽然当时我也曾因为这些事增添不少焦虑,在失望中更感痛苦,然而,随着故事的不断发展,我却无情地把这些事省略了。

出于同样的原因,叙述中也不曾谈到:我突然离开利默里奇庄园后,我如何从帕斯卡的友情中获得了安慰。也不曾追记:我起程去中美洲,这位热心的矮子朋友去码头和我诀别时,对我如何表示忠诚;我再一次在伦敦和他相会时,他又是如何感到高兴。那么,既然我相信回来后可以获得他的帮助,照说他早就该在故事中重新出现了。然而,尽管我知道他在忠诚和勇气方面都绝对可靠,但是在小心谨慎方面他却使我不大放心;也正是由于这一原因,所以我才单独进行我的调查工作。现在读者们总可以完全理解:虽然帕斯卡至今与故事的进展没有关系,但是他对我及我的利害问题却始终有着密切联系。对我来说,他始终是一位最讲义气的忠实朋友。

我在找帕斯卡帮忙之前,还得亲自见一见我那对手是个什么样的人物。直到现在,我还没见过福斯科伯爵这个人。同罗拉和玛丽安回到伦敦的第三天,我早晨十点到十一点之间独自去圣约翰林区林苑路。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因为有好几个小时可以供我自由支配,所以我想,只要多等候伯爵一会儿,他总会出现的。我不必过分担心他会在白天里认出我,因为我只有一次被他看到,而那次他是在黑夜里尾随我回家的。

没人在那幢房子前面的窗口出现。我走到路拐角,从侧面绕过了那幢房子,向花园的矮墙里边张望。底层后边的一扇窗打开了,窗口挂着一张网。我没看见什么人,但是听到屋子里传出来的声音,首先是鸟儿的歌唱声和尖锐的口哨声,接着就是我在玛丽安的描写中所熟悉的那洪亮的谈话声。“出来,停在我小指头上,我的宝贝儿!”一个人大声说。“出来,跳上楼梯!一、二、三——向上跳!三、二、一——向下跳!一、二、三——啾—啾—啾,叫!”伯爵正在调驯他的金丝雀,记得玛丽安在黑水园府邸里时,他就是经常这样调驯这些鸟儿的。

我等候了一会儿,鸟鸣声和口哨声静息了。“过来呀,吻我呀,我的小宝贝儿!”低沉的声音说。这时只听见一片叽叽喳喳的回应声,一阵柔和的低笑声,接着是一两分钟的安静,最后就听见有人开门。我转身向回走。这时洪亮的低音唱出了罗西尼《摩西》中的祷词,庄严雄伟的曲调逐渐响彻宁静的郊区。前面花园门打开了又关上。伯爵出来了。

他穿过大路,然后向摄政公园的西边走去。我继续沿着我这边的人行道走着,稍许跟在他后面,也朝那个方向前进。

我已经从玛丽安口中知道,这个人身材高大,非常肥胖,穿着惹人注目的丧服;但是我还不知道他是这样兴致勃勃,精神抖擞,充满活力。虽然已六十岁了,但他看上去像刚四十出头。他一路闲荡过去,帽子略微歪在一边,踏着轻快的步伐,挥着他那根大手杖,哼着什么曲调,不时露出高傲自满的黠笑,左顾右望路边的房屋和花园。如果这时有一个外乡人,听说附近一带地方都是这个人的财产,大概也不会感到奇怪吧。他始终没回过头来看一下,看来他并没注意到我,也没注意到路边那些在他身旁走过的人,只是偶尔向遇到的几个保姆和孩子露出慈祥、安闲、愉快的神情,装出微笑的样子。就这样我跟着他前进,最后一起到了公园西边路上一排店铺前面。

他在这里一家糕点铺门口停下,走进店去(大概是去定购糕点),紧接着就拿着一只果馅饼走出来。一个意大利人正在店门口演奏手摇风琴,风琴上坐着一个干瘪瘦小的猴子。伯爵停下来,咬了一口饼,然后一本正经地把剩下的饼递给了猴子。“我可怜的小家伙!”他说,亲切中透出滑稽的神情,“你好像饿了。让我以人道主义的神圣名义,请你吃顿午饭吧!”演奏风琴的人,瑟缩可怜地伸手向这位陌生的慈善家讨一便士。伯爵轻蔑地耸了耸肩就走开了。

我们走到了新大街和牛津街之间那几条马路上更有气派的商店门口。伯爵又停下,走进了一家橱窗里挂有精修光学仪器广告的小眼镜店。稍停,他又走出来,手里拿着一只看戏用的望远镜,朝前走了几步,停下来看贴在一家乐器店外面的歌剧海报。他仔细看了看那张海报,思索了一下,然后唤了一辆驶过他身旁的空马车。“歌剧院票房。”他对车夫说,接着就乘车走了。

我穿过了大街,也去看那张海报。海报上预告的是:《卢克雷齐亚·博尔季亚》[意大利作曲家东尼泽蒂(1797—1848)写的一出歌剧——译者注]定于当天晚上演出。伯爵手里拿着望远镜,仔细地看那海报,又那样吩咐车夫。这一切说明他是准备看戏去了。我早就认识一位在那家戏院里画布景的画师,现在可以去托他为我和一个朋友各弄一张正厅后座的戏票。我和那个朋友同去,至少可以有机会在观众中很容易地看到伯爵。这样,那天晚上我就能确定帕斯卡是不是认识他的这位同乡了。

这样决定后,我立即计划如何利用那天晚上的时间。我拿到了戏票,回来时在帕斯卡的寓所里留下一张便条:七点三刻,我去邀你一同看戏。我的矮子朋友,钮扣眼里插一朵节日的鲜花,腋下夹着我从来没见过的那么大的望远镜,他高兴极了。

“收拾好了吗?”我问。

“好了——都——好了。”帕斯卡说。

我们向戏院出发。

我和帕斯卡到了戏院,歌剧序曲刚要结束,正厅的后座已经满客。

但是,正厅旁边的过道里却空着,这地方正合我意。我先走到将我们的座位与池座隔开的那道围栏跟前,看伯爵是不是在戏院的那一部分座位里。他不在那里。我沿着舞台左面的过道向回走,留心地四面察看,发现他在正厅的后座。他占了一个极好的位子。离开池座三排,从旁边尽头数起,那座位是第十二或第十四个。我停在他正后方,帕斯卡站在我身旁。这时教授还不知道我约他看戏的目的,很好奇我们为什么不站在离舞台更近的地方。

幕启,歌剧演出开始。

演完整个第一幕,我们一直站在原地;伯爵全神贯注在看乐队和舞台上,始终不曾偶尔朝我们看一眼。他没漏过东尼泽蒂的优美曲调中一个音节。他坐在那里,高踞在四座观众当中,露出微笑,不时点着他那大脑袋表示欣赏。他旁边的观众,每听到一支歌曲唱完,就开始鼓掌(在这种情况下,英国观众总是爱鼓掌),根本不理会乐队紧接着奏出的尾声,这时他就带着劝告和惋惜的神情环视他们,并举起一只手,做出委婉恳求的态势。每次,听到几段很精彩的唱词或几支更优美的乐调,尽管别人不鼓掌,但他那双带着最时髦的黑羔皮手套的大肥手却轻轻地拍着,显示一位知音者富有音乐修养的欣赏能力。每当这时候,就可以在寂静中听见他像一只大猫肚子里打呼噜那样柔声怡气地嘟嚷:“好呀!妙呀!”紧靠近他两旁的观众,那些脸红扑扑的老实外省人,正在惊喜地领会伦敦上流社会风光,看见他这副模样,听见他这种声音,也都开始效仿他。那天晚上,那双带黑手套的手安闲地轻拍着多次引起正厅里响起了掌声。这位绅士露出十分快意的神气,正在恣意满足他的虚荣心,尽量接受他对本国音乐的鉴赏力所引起的崇高敬意。他那肥胖的脸上不停地泛出微笑。每逢音乐暂停,他就怡然自得地向两边观望,对自己和四周的人都感到满意。“好呀!好呀!这些英国蛮子正在向我学习。瞧,这儿,那儿,所有的地方,人们都受到了我福斯科的影响,受到了我这个比他们高明的人的影响!”如果面部能够发言,那么当时他的面部就在说着以上那些话。

第一幕演完,幕落了,观众们站起身来,向四周张望。这正是我所期待的时刻,我要趁这会工夫试一试帕斯卡是不是认识伯爵。

伯爵和其他观众一同站起,大模大样地用他的望远镜打量包厢里的看客。起初他是背对着我们,但是后来朝戏院里我们这一面转过身来,朝我们上边的包厢里观望,先是用望远镜看了几分钟——接着就移开了望远镜继续向上看。我选中了这个时机,趁我们可以看出他的整个脸部时,叫帕斯卡注意他。

“你认识那个人吗?”我问。

“哪一个呀,我的朋友?”

“那个身材高大的胖子,脸对着咱们,站在那儿的。”

帕斯卡踮起脚向伯爵看去。

“不认识,”教授接着说,“我不认识那个大胖子。他是一位知名人士吗?你为什么要指出他来?”

“因为有一些特殊的原因,我要知道他的一些事情。他是你的老乡,叫福斯科伯爵。你知道那个名字吗?”

“我不知道,沃尔特。我对那个姓名和这个人都是陌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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