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据王牌说服力强,但其欺骗性也大,英国政治家曾说过:“谎言有三种:一是能让人一眼看穿的谎言,二是普通谎言,三是数据谎言。”这就从反面证明,一旦打数据王牌,就容易令人深信不疑。世界上的一切客观事物都是由一定的质和一定的量所构成的。比如,牛和羊是两种不相同的动物,这是由两者品种的不同所决定的。牛之所以比羊大,这是由两者体积和体重的不同决定的。品种构成了牛、羊作为一种事物的质,体积和体重构成了牛、羊作为一种事物的量。同一事物的区别在于量的不同。由此我们可以知道,对同质的事物进行区分和比较,离不开量的分析。这种区分和比较,有时仅仅用抽象的说明、论证,难以说明白,难以说透彻,难以使人们折服,在这种情况之下,数字是用来做证明的最行之有效的办法。一个妇女讲她的孩子身体是如何如何高大,究竟多“高”多“大”?是很难听明白的。如果她说她的孩子身高1.83米,体重84公斤,腰围2.5尺,等等,那么你一听就可以明白她的那个孩子身材高大的含义了。两个农民都说自己的牛最肥大,你听了难于区分谁的牛肥大,如果他们两个把两头牛的重量分别说出来,那么我们把两者放在一起进行比较一下,结果自然也就清清楚楚了。在我们的社会生活中许多事物的情况常常比人的身高体重要复杂得多,有时要比较和区分两种不同的情况,也远比区分两头牛的肥大要困难得多。但是,无论情况如何复杂,客观事物的质量构成原理是相同的,我们要学会运用数字证明量的分析方法,这样对于论辩的成功会大有提高。在美国刚刚推广核电站的时候,就爆发过一场激烈的争论。
由于反对派持“一旦核电厂发生事故,立刻会造成成千上万人死亡”的观点,正好与广大公众惧怕核辐射的心理相一致,因此使最初几轮电视辩论,赞成派居于劣势。后来,赞成派调整了方法,决定不在理论上纠缠。他们从原子能发电和燃煤发电的试验史上出发,并换算出了用原子能发电生产1千亿瓦特的电只牺牲两个人,而燃煤发电要生产同样1千亿瓦特的电,却要牺牲179人。赞成派的这一“数证”,简单明了,不容置疑,使公众认识到任何能量生产体系都会带有牺牲人命的危险。在这种情况下选择一种能把牺牲数减少到最低的生产体系才是问题的关键所在,于是支持反对派的公众转而又支持赞成派,核电站便迅速在美国以至于在全世界发展起来了。我们在说服别人,尤其是在商务活动中,用一些数据说话,胜过你用长篇累牍的道理去说明,更容易使人信服,这种用数据说话的战略,现代人一般称之为“数据王牌”。数据王牌之所以独具魅力,这是因为确认的数据代表着无可辩驳的事实,事实胜于雄辩嘛,它反映了物质的内涵。这种魅力一旦形成,便会产生威信效应,使人对它坚信不疑,乃至盲目趋同。把推拒的理由说明白我们常常会以为拒绝别人的请求会伤和气,其实,只要说明推拒的理由,大家会认为你是个坦诚的人,远远强过答应之后又显出一副为难的表情来。詹姆斯这几天明显有些睡眠不足,他有太多的事情做。可是,当邻居海伦请他过去帮忙弄一下自行车时,他说:“OK!”派特请他帮忙将电子琴抬到楼下时,他说:“Yes!”哈瑞叫他帮忙照看一下自己的小孩时,他说:“可以。”玛瑞安要他为她的派对做张海报时,他说:“没问题!”他的特点是几乎从不说“不”;而别克在这方面的风格习惯却与詹姆斯大不相同。早上,露茜阿姨打电话来,问别克能不能陪她一起去看正在拍卖的古董。别克说:“不!”中午社区报纸打电话问别克能不能为他们的征文颁奖。别克说:“不!”下午圣若望大学的学生打电话来,问他能不能参加周末的餐会。他说:“不!”晚上,《华盛顿晚报》传真过来问别克能不能写个专栏。他说:“不!”
当詹姆斯说四个“是”的时候,别克说了四个“不”!你或许要认为别克是不近人情,可当事人并没有这种感觉。因为,他很讲究方式和技巧。当他说第一个“不”时,同时告诉了她“下次拍卖古董,我会去。至于今天,因为我对家具、器物、玉石的了解不多,很难提出好的建议。”
当别克说第二个“不”时,他说:“因为我已经做了评审,贵报又在最近连着刊登我的新闻,且在一篇有关座谈会的报道中赞美我,而批评了别人。如果再去颁奖,怕要引人猜测,显得有失客观。”当他说第三个“不”时,他说:“因为近来有坐骨神经痛之苦,必须在硬椅子上直挺挺地坐着,像是挨罚一般,而且不耐久坐,为免煞风景,以后再找机会!”
当他说第四个“不”时,他以传真告诉对方“最近已经刚刚寄出一篇文章,专栏等以后有空再写。”
别克说了“不”,但是说得委婉。他确实拒绝了,但拒绝得有理。因此能够取得对方的谅解,自己也落得清闲,而不像詹姆斯那样使自己睡眠不足。无论是谁,拒绝别人的请求都是件很棘手的事。可是,如果什么都接受很可能会失去自我。如果能像别克一样巧妙地拒绝难以拒绝的请求,就能使一切问题迎刃而解;相反,如果不能巧妙地拒绝别人的请求,比如毫不犹豫地拒绝,或像詹姆斯一样有求必应,则会被别人认为你是八方讨好的人。著名喜剧家卓别林曾说过:“学会说‘不’吧!那你的生活会美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