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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当代(1983—1997)

当一个国家需要远行

当一座城市需要成熟

历史又一次选择了我们

选择高昂的山和流淌的水

一个单列的水位

一个综合的高程

用第一次的机会

作第一次的证明

给这些活着的山长着的水

注入维生素、氨基酸

空气、水分,温度、湿度和养料

注入钢筋、水泥

期待、盼望和重托

新的动力和能量

于是,一粒落地的种子

在光合作用的簇拥下

拱土而出

吐露新芽

这是一次实践

也是一次试验

它要在久旱的土壤里

水土相服

开出绚丽的花朵

结出丰硕的果实

让一座城市再一次

负重前行

再一次受精、怀孕、生育

扬花、授粉、结芯

用一种植物的生长

印证森林形成的过程

这是一座不负重望的城市

大山与大水

是他掷地有声的誓言

铿锵有力的承诺

亘古不变的寻觅

矢志不渝的追求

优良的种子

肥沃的土地

适宜的气候

再加上悉心的精耕细作

我们没有理由

不获得一次

惊天动地的

收成

获得犁的深刻

锄的坚持

锹的专注

镰的果断

获得开垦的快乐

播种的喜悦

剪枝的沉着

收割的稳重

获得燃烧的入口

沸腾的出口

汗水的黏稠

泪水的苦涩

获得一座城市

与一株植物嫁接后

滋生的

甜蜜爱情

把一个字加大加粗

一座城市的边界就移一点

向西 向着

一朵有八个花瓣的海棠

一阵绝无仅有的香气

一块春意盎然的土地

那是一种朴素的落叶乔木

出身卑微、相貌平常

卵形的叶片间

绽开着雪白或粉红的花朵

球形的果实里

酿造着又酸又甜的滋味

没有 牡丹的富贵

玫瑰的浪漫

杜鹃的热烈

百合的优雅

但它总让人想起秋天

金灿灿沉甸甸的秋天

一伸手就够着丰腴和丰收的秋天

一扬头就吻着圆满和圆润的秋天

像海棠一样妩媚

像海棠一样柔美

紧紧地贴近那块土地里

花样翻新的pH 值

别开生面的微生物

容光焕发的含水量

板结的经纬线

开裂的酸碱度

使那个字变粗变黑

变得异乎寻常地威猛与强壮

那是一块熟悉我

我熟悉的土地

我曾在那里出生 成长

厮守过简单的理想和简洁的爱情

纵横起伏的丘陵

曾放牧过我的诗歌

连绵不断的煤车

曾运送过我的青春

我深深地爱着那里的

一草一木、一山一水

它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

无不牵动我脆弱的神经

影响我的心率、血压

睡眠指数和感情出品

影响我的照度、气温

减震程度和稳定性能

今天,我见证了它

与另一块土地的结合

与一个目标和目的的结合

与一次起飞和飞跃的结合

是那样的完美、完整

天衣无缝、浑然一体

于是,我试着熟悉

这块新鲜的土地

也让这块土地熟悉

并不新鲜的我

我坚信,属于这块土地

就是它的子孙

不论是现在、将来

还是已经走远的过去

靠根说话

一株乔木

比所有的植物

更具有臂力和耐力

泥土里的根

石缝里的根

悬崖上的根

道路上的根

流水中的根

空气中的根

深深地扎进烈日与风霜

城市的五脏六腑

边缘与中心

额头与脸庞

每一寸土地

每一米阳光

每一截年轮

每一段温度

这是一株令人尊重的树

一株让我们白天黑夜都思念的树

一株让我们无法入睡

又难以醒来的树

顽强的根

倔犟的根

攀缘的根

钻探的根

是它有力的手臂

要以合围的形式

把这座城市的精神

紧紧抱住

靠根说话

一株乔木

比所有的植物

更懂得枝繁和叶茂

山野中的根

建筑中的根

田地里的根

公园里的根

庄稼中的根

机器中的根

深深扎进布匹与纸张

城市的四面八方

闸门与按钮

波段与频道

每一粒尘埃

每一丝污渍

每一点瑕疵

每一颗沙子

这是一株令人澎湃的树

一株让我们生死之间都感恩的树

一株让我们无法悲伤

又难以快乐的树

正直的根

豁达的根

开阔的根

裸露的根

聚集了树内外的精华

从茎干到叶脉

呼入枯萎与衰落

吐出玉液与琼浆

山与茶

茶与花

在一座城市发展的腰部

等边约定

同步选择对方

同日合为一体

这不只是山上的花

这不是茶树上的花

山与茶交界的花卉

有山的籍贯

茶的半径

山和茶的准星

在一句话中一声哨里

一气呵成

那是谁也无力拆开的组合

哪怕是其中的一个字

笔画轻微晃移

读音偏高走低

都会山崩地裂

支离破碎

分解成三种压强不同的

繁体花絮

蜜蜂和蝴蝶站得远远的

远远的 还有那些

喜光的昆虫

好水的草根

通明的灯火

鼎沸的桨声

软弱无力的路标

疲惫不堪的浮云

火热的花气

火热的花姿

火热的海拔

火热的朝向

来自椭圆的革质

来自锯齿的边缘

来自单数或双数的流域

来自叶腋或枝顶的栽培

来自半阳半阴的爱好

来自温暖湿润的特征

来自止血的中药

来自榨油的种子

来自秋末的观赏

来自春天的细致

在一座城市的印堂

闪闪发光

与许多砖瓦

结伴而行

于是,这座城市

有了花的属性

花样的年华

花样的生肖

通体常绿常青

停靠在灌木或小乔木的闺房

出入于《本草纲目》的某个科别

通过了象征的工艺和流程

占据分布不同的

花色、花期和别称

让瞳孔和口腔

学会在草书中取景

逢山凿洞

遇水架桥

一条路

又一次横空出世

爆破、掘进

开挖、回填

以最为直接的语气

以最为简洁的交谈

使两块土地贯通

使两种口音连线

将星罗棋布的

城镇、村庄,河流、山脉

树木、粮食,相思、伤感

缩小、缩减、缩短

这是三百四十公里的拒绝

以一百公里的匀速

拒绝山、拒绝水

拒绝时间、拒绝空间

拒绝拥堵缓慢

拒绝曲折盘旋

拒绝朝发夕至

拒绝时过境迁

拒绝词不达意

拒绝语无伦次

拒绝冗长的想念牵挂

拒绝臃肿的期盼守望

拒绝杂乱的停顿停靠

拒绝烦琐的进站出站

拒绝挥霍浪费

拒绝语病低调

河沙咬住水泥

石子咬住沥青

铁丝咬住钢筋

垫层咬住路基

商业咬住贸易

原料咬住成品

交流咬住勾通

高山咬住平原

捆绑在车轮上的两座城市

以及它们的转速和噪音

排气量和燃烧率

轴距和扭力

离合器和方向机

齐整地松开了两旁滚滚的树木

四周滚滚的景象

古板的安全带、路桥卡

呆滞的收费站、摄像头

滚滚的隔离带、防护栏

茂密的标识牌

秃顶的减速装置

坡度、弯度

对比点和参照物

行车道、超车道、紧急停车道

仪表盘和公里数

在一个姓桑的山坡

握手相拥

路是他们的入口

桥是他们的出口

他们今天上道

是为了明天不下道

向往高处

一座城市就必须选择悬空

选择大剂量的注射

选择超负荷的输出

选择一块能见度富饶的空地

挖掘、填方、推土

夯实、碾压、搅拌

存盘、储藏、蓄备

种草、栽花、植树

筑巢、构穴、引凤

建一堆房

修一条道

搭一部梯

造一个梦

挑选大号的度衡

千米、公里甚至音速和光年

挑选大气层的全身

对流层、平流层、中间层

暖层和散逸层

以及身外的星际

助跑、加急

攀缘空气和云彩

比肩鹰群和雁阵

并列雷霆与电光

通过穿越、行使

进入、退出

天与地的收缩

灵与肉的放松

凝望一座城市的天际

透视一座城市的天象

离天空最近

与飞翔便最亲

我们同时爱上八千米的高潮

爱上喷气式与涡轮

在737与320的北边

在登机牌与航班号的北边

在头等舱与经济舱的北边

在保险单与建设费的北边

在安检口与X 光的北边

在停机坪与滑行区的北边

在雷达与导航仪的北边

在起落架与推进器的北边

在江水与气流的北边

在吞吐量与贡献率的北边

我们的感情一路向北

不断上升爬高

俯冲下降

增压减压、缩小放大

朝着北京时间

离港和到港信息

送别和迎接的条码

一直向北

向着温差和间距

向着呼啸和轰鸣

向着椭圆形的坐姿

向着调节深浅的体位

一路气喘吁吁

一路大汗淋漓

一路风驰电掣

一路高歌猛进

“雄起”

这一声呐喊发自肺腑

从看台上迸出

有着金属的质地

橡胶的色彩

火焰的温度

绿茵场边

潮水般涌进涌出的观众

终于找到了这两个带磁性的字眼

用干脆的重庆话

喊出了他们

三千年的感触

将所有的情绪

倾注在了奔跑与穿插里

投递到了扑救与破门中

波澜壮阔的人浪

排山倒海的鼓舞

势如破竹的进攻

跟随着这两个字眼的滚烫

排兵布阵

防守反击

时而长传冲吊

时而短传配合

时而下底传中

越过前场的胸腔

冲击中线的咽喉

突破禁区的腮帮

用双脚和头颅

把一座城市的追求

送入语言的网窝

大田湾

没有大田没有湾

只有浑圆的运动

带着浑圆的欢乐

让一座不规则的城市

渐渐圆了起来

沿着顺时针的排列

近处是陪都时期留下的跳伞塔

地标性建筑的急救中心

观测流量的水文站

挤满了农村人口的血库

开具罚单的交警队

稍远处是行船的长江

人头攒动的火车站

走下坡路的鹅岭公园

嘉陵江北岸繁忙的拆迁

再远处是密密麻麻的火柴盒式的房屋

延伸的道路和不尽的车流

还有看得见的南山、歌乐山、缙云山

看不见的土地和农田

地下是八一隧洞和向阳隧洞

刚好擦着了它的边缘

天上是高杆灯投射的光明

空飘上悬挂的壮志和豪言

而它的背后,看台的下面

是众多的小饭馆、美容厅

牌子杂乱的汽车、茶碗

品种齐全的垃圾、苍蝇和比赛碎片

它们使这座球形城市

成为一个真实的圆

越过一座没有珊瑚的江心小洲

穿过一段藏匿阳光的短暂洞房

你也许可以见到真正的海洋

见到久违的暖融融的太阳

见到南岸一块似坪非平的土地

“大有希望”的开发

九点六平方公里的波长

一万四千多亩田土的光泽

生育着几千吨水稻、小麦

或者近万吨红薯、玉米和高粱

一群热情似火的男人女子

一个逢三六九赶集的乡镇

现在却要改种工业和科技

改种铁质的纸质的胶质的收成

改种海的浩淼和光的照速

改种日新月异、翻天覆地

已经出炉的设想、规划

正在图纸和沙盘上切割成型

刚刚安营扎寨的项目投资

正把巢穴砌筑进统计和年报

还有一长串滚烫的数据和指标

排着队待字在协议和合同的闺中

农田里长出的厂房

土地上种植的机器

每天都在拔节中成熟

在抽穗中收割

源源不断地

将我们的生产

从一年一季

变为一年四季

不同的肤色汇集到这里

白色的、黑色的、棕色的

好奇的、试探的、认定的

不同的语言汇集到这里

欧洲的、非洲的、拉美的、亚洲的

宽大的、细小的、不大不小的

当然还有与我们肤色语言相同的

北方的、南方的、东边的、西边的

垂直的、平行的、交叉的

以及我们自己身体

内部 新生长的

触角和根须

刚刚手术的毛孔

正在结疤的口吃

开始愈合的眼神

它们将一块古铜的土地

朗诵得鸟语花香

生机盎然

朗诵得青春焕发

活力四射

非同寻常

让不同的皮肤在这里

接受动作最柔的抚摸

感受品质最佳的阳光

让不同的声音在这里

领略味道最浓的摩擦

体悟气流最强的碰撞

让皮肤与声音在这里

剧烈地震荡

飞快地奔跑

一擎火炬

让一种燃烧

插上了翅膀

让一次飞越

有了更高更新的

时空含量

譬如告别笔与纸

离开铅与火

抵达光与电

譬如千里传音

隔山打牛

呼风唤雨

譬如太空行走

地心窥视

南极探险

譬如一台电脑

就足以把整个世界

变成一个小小的村庄

譬如一张薄薄的卡片

就能够把所有的秘密

统统保管匿藏

譬如一根细细的线

就可以让全部的神经

衰弱、过敏、紊乱

譬如足不出户知晓天下事

刀不出鞘杀遍天下人

芙蓉不出水污泥早自染

譬如休眠荷尔蒙

冷冻肺活量

预埋脑垂体

高擎的火炬

在城市的西边燃烧

在城市的左手或者右手燃烧

在城市的眉间和舌尖燃烧

在城市的腰椎和脊柱燃烧

在城市的发际和睫毛燃烧

四面八方的柴禾

四面八方的燃料

四面八方的添加

各式各样的燃具

各式各样的炉膛

各式各样的助剂

挤满火焰的周围

体内体外

肉身和衣裳

那是来自骨头的火种

多钙,含磷,带炭

没有杂质和邪念 无声无息地

点燃了一座石桥

一座花园

一个又高又新的区间

一种增长方式

一种推进模式

一种孵化样式

一群符号的厚薄

一队标志的松紧

一堆印记的圆方

熊熊的火光

照亮了今天的每一次下线

映红了明天的每一回出场

175米高度

600公里全长

1084平方公里面积

393亿立方米容积

把这些数据统统抛入江中

把这些数据统统嵌进山中

足以拦蓄起几代人的库存

足以拦蓄起十几亿的增量

拦蓄起一个令世界震惊的水位

拦蓄起一个令天地动容的坐标

拦蓄住朝发夕至

拦蓄住两岸猿声

拦蓄住一首诗歌

拦蓄住两粒汉字

让滔天的洪水通过

让强大的电流通过

让壮丽的景色通过

让负重的船队通过

让家园与丰收通过

让道路与桥梁通过

让痛楚与厄运通过

让梦幻与夙愿通过

一百七十五

是一个民族新的身高

六百

是一个民族新的心跳

一千零八十四

是一个民族新的体温

三百九十三亿

是一个民族新的血压

一个曾经被共和国地图

长期忽略的地名

一个千百年来不曾被往来的船只

擦破姓氏的地名

一个世代浸泡在水中

从来没有松软过的地名

一个面朝平原背靠大山

喂养花岗岩的地名

一个默默无闻甘于寂寞

却又注定惊天动地的地名

一夜之间

因为表决器的按动

因为礼炮声的轰鸣

因为截流、围堰、浇筑

因为巫山云雨

因为高峡平湖

被来自世界的目光灼焦

被源源不断的点击停靠

被滚滚而来的江水围绕

被粗细长短的手臂拥抱

于是,一个项目的投影

遮挡了这个地名

三斗坪,开始像一件新入土的文物

渐渐淡出人们的记忆

淡出村庄和田园

淡出水面和山涧

取而代之的是

三峡大坝

一个横空出世的名字

一个惊艳人间的姓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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