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花曜,但是我的娘子挽歌喜欢叫我妖。
如今,我们成婚已五年。
“老公,你去城里给人看诊的时候,有没有顺便去驿站托人给段子言送药?”挽歌站在竹屋前,远远看见我便与我喊话。
她喜欢叫我老公而不是相公,而且她要我叫她老婆而不是娘子。
虽然我不懂,但是不叫娘子也好,不然我总会忆起段子言叫她娘子时那副似笑非笑的挑衅模样。
“恩,当然托人送了。”我揭下********走近她的眼前,吻了吻她饱满鲜红的唇笑道,“等再过一段时间我把药草收集全,就可以亲自去京城帮他拔蛊了,届时老婆就不用再如此……‘牵挂’他了吧?”
挽歌对我翻了翻白眼,嗤声道,“放心吧,老公。念澈和念言都这么大了,而且说不牵挂那实在是太为难老娘了,想当年……老娘那可是人见人爱啊,轩辕家的几个男人还不都是拜倒在了老娘的纱裙之下?我那可是……”
“老婆,念澈和念言呢?”我把唇角翘的更高,眯了一下眸子,打断她的自我沉醉,“早知道当年我就不应该看在你生的那么辛苦的份上,让你给他们起名字。”
“……”她扁了扁樱桃小口,碎碎念叨,“花念澈,花念言,总比那些花蕊、花冠、花骨朵好听吧?……”
我耸耸肩,没有继续刁难她,转身揽着她进了屋。
如果说我这辈子要感激什么人,那么除了我已故的师父慕海棠和也已隐居的师叔尹柠檬之外,恐怕就是轩辕澈和段子言了。没有他们,我和挽歌,又怎会如此坚定的心意相通?
所以当时挽歌生下龙凤胎后,执意要给儿子起名花念澈,女儿起名花念言,我并没有反对。如果两个名字就能阻隔我对挽歌感情的信任,那又怎么算真爱?况且,就当作是还了人情吧,不管对挽歌还是对我来说,如此甚好。
“美人爹爹!”念言一看我进屋,立马放开手里的医书向我奔来,抱了我的腿奶声奶气道,“美人爹爹,要抱抱……抱抱……”
我露齿一笑,俯下身子抱起了念言,任她双手缠紧我的脖子,黏在我身上。
“靠,这么小就知道和我抢美人……”挽歌不满意的撅了撅嘴,“早知道不生你,只生你哥哥就好了……”
我不禁莞尔,低下头去在她的耳边呢喃,“老婆,他们晚上总喜欢跟我抢你,我都没有吃醋,如今你倒是先吃醋了,恩?”
“老公,那我们今晚,要不要……”挽歌笑的犹如倾世荼靡,婉转璀璨。
“娘,你最近不是信期吗?好像不太好吧?”念澈的声音干脆的传来,跟念言相比,沉稳许多。
“……”挽歌的脸由白转红再转绿,终于忍不住的怒吼,“花念澈,你把你手里的医书拿过来!”
“美人爹爹……娘好凶哦……”念澈被吼的扑过来抱住我的腰,难得嗲声的说,“美人爹爹帮我们欺负娘吧,你每次把她绑在椅子上看你沐浴的时候,娘的样子都好痛苦哦……”
“……”挽歌的脸越发的碧绿了。
“……”而我先是一怔,旋即挽出一个大大笑容,细细的看着念澈咕噜咕噜转的纯黑眸子,语调盎然的说,“花念澈,去把你的医书拿来,我不想说第二遍,恩?”
“……”他极不情愿的松开抓住我衣襟的小手,一步三回头的拿着那本医术挪了过来。还未等他把书举高递过来,挽歌便一把将书抓了过去。
然后……
“花念澈!你找死?!不要以为把春/宫/图藏在医书的封皮底下我就发现不了!”挽歌把书扬了扬,“我跟你说,这书老娘没收了!”
念澈再一次扑到我怀里,蹭着我的宽衣,“美人爹爹,你看,娘又用这种理由看那种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