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什么跟万孤鸿不区配呢?她有些迷惑了,一时想不通其中关窍。
“你还寻思什么啊?不是他的不更好?难道是他的你才高兴呢?”冯果按不住火气又急眼了。
“我觉得这里边有事儿。”林沫总觉得不真实。但刚才那医生的话说得也相当诚恳了。
“你呀,就是疑心病太重了。在我这里说行,千万别跟万孤鸿那样说,会惹他不快的。”冯果谆谆告戒。
“我知道了。”如果连这点心眼儿没有,还怎么跟万孤鸿混啊。
晚上见了万孤鸿,进门一句话没说,直接牵着她的手上飞机!
“这是去哪儿啊?我们不是刚从国外回来吗?”林沫想挣脱却是螳臂当车。
“我们去划雪!”
男人疯起来真的全然不顾。当晚就飞到H市最大的划雪场!
女人穿上厚厚的羽绒服跟他一起下飞机。
飞机直接停在划雪场附近的跑道上。旁边是一片片的小土屋,里面亮着黄色的灯光,燃着通红的炉火!
俩人踏着琼瑶碎玉走进其中一间崭新的木屋,冰天雪地中,一股热气扑面而来,格外温暖。
四十多岁颇有姿色的老板娘,笑得格外热情,“小俩口儿住店还是吃饭?”
“住店,要带壁炉的,床单被褥要新的。”男人熟络地道。
林沫打量着这家小店,会有带壁炉的房间吗?
“没问题。二位请。”
老板娘身上擦着很重的香水味儿,在他们前面走,香味都飘散过来了,万孤鸿从口袋里拿出两只口罩,自己戴上一只,给林沫一只。
有必要这么夸张吗?林沫瞪了他一眼。
男人仿佛怕被传染似地,简直是退避三舍。
走过长长的走廊,来到一个门前,老板娘掏出钥匙,把门打开,请他们进去。
林沫看到门里的世界简直别有洞天,想不到这么小的旅店还有这么华丽的房间。
简直可以和五星级酒店媲美,但比酒店有情调得多!
室内飘散着松木的香气。床单洁白似雪,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
客厅里有一个中型的壁炉,里面篝火熊熊。客厅与卧室之间悬着一道珠帘。优雅非常。
“还可以吗?床单被子都是新的,如果您不满意可以再换。”女老板崇敬地望着万孤鸿。
“那就再换吧。”男人皱着眉头,坐在壁炉前的沙发上,一个十七八岁的侍者捧着一束花走了进来,自行把花插进瓶子里。
然后摆出可口的食物和红酒。一切弄妥当之后推着车退了出去。
那边床单被子又被换了一套,简直白得耀眼!而且带着高级洗涤液的香味。
男人不喝侍者倒的酒,自己去酒柜里选。最终选了一瓶八四年的拉菲。
每一滴都以千元计,林沫不知道他为什么非要喝那种酒!是为了彰显身份,还是因为好喝?
“多喝点儿,今天要夜战。”男人邪媚地笑着。
林沫往炉子里添着松木块儿,看着里面的火星四溅!
通红的炉火把洁白的脸映得绯红,加之又喝了红酒。狭长的美目眼帘微垂,象一把小扇子,满满的春意盎然。
与窗外的皑皑白雪相比,俨然一幅完美的画卷。
“你怎么不问比对结果?”男人一口喝掉半杯红酒,黑曜般的眸闪着沉冷的光。象极了外面的冰天雪地。
说他是千年寒冰一点都不为过。
“你不提,我倒忘了呢,结果怎么样?”女人小口地吃着汤锅里的羊肉。
“忘了?那么急着回国,怎么会忘?”男人用筷子夹住她的筷子,羊肉的汤汁滴滴答答地顺着绯薄的肉片流淌,滴到翻滚的锅里去。
女人忽然嫣然一笑。
“没有忘,那你告诉我结果吧?”
“结果你都知道了,还问什么?”
“谁说我知道了?我想听你告诉我。”女人柔媚地看着他。眉眼之间说不尽的情丝万缕。
男人的血液沸腾了,似划一根火柴,酒精瞬间点燃。
想按都按不住。
单薄的小身子被他拥进宽厚的怀里,“那我告诉你,那不是我的孩子,绝对不是!”
星眸凝戾,深深地看着她,仿若寒潭,仿若极光中的宝石!沉冷之中炫彩夺目!
“你相信吗?”性感的唇棱微微耸动,牙齿如玉般皎白闪亮。
女人跌入他怀中仰视着他,美目依依,鼻息间香气袭人,“我相信。”睫毛美妙地轻颤。
黑珍珠般的眼睛纯净无比。
“相信就好。”薄唇捉住她柔软的唇瓣轻轻地咬了一下。
然后放开她继续晚餐。
漫漫长夜里少不了挥霍能量,室外的寒冷也令俩人紧抱了不少。
第二天晴空万里,太阳明晃晃的照在雪上简直睁不开眼。
来自各地的划雪者都带上雪橇和护目镜之类的出发了。
男人选了最陡峭的雪道划下去,让女人在一旁看着。他应该是展现他的技能,就象那次开飞机的特技表演。
他的技术可以和世锦赛的专业选手媲美,但一眼望不到头,下面的路简陡峭。
林沫很快就已看不到他,不由得捏了一把冷汗。
等了许久男人也没上来。
她对着山谷喊“万孤鸿,万孤鸿!”但山谷里只听见回音,没有一个人答应。
问其他划雪者,都说没见到他!
林沫急得二话不说也划了下去,对于新手来说,她很快接二连三地摔跟头,人在雪地里滚了起来,变成一个雪人。
最后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她哭泣,她着急,她绝望,她怨恨!
忽然一只大手向她伸过来,她抬头,终于看到了那张俊美无敌的脸。笑得那样灿烂!
但此时看起来是那样欠扁!
“你好笨啊。”万孤鸿嘲笑着。
“你死哪儿去了?”女人抓起一个雪球朝他俊脸上砸去。太可恨了!怎么可以这样,不知道她担心吗?
在那一刻她简直崩溃了!他笑得这样灿烂知道她该担心死了吗?
男人有力的手臂一把勾起她,玲珑的人儿荡进他怀里。
她身上沾染的都是雪的清新气息。
男人替她拍打着身上的雪,笑道:“我只不过是热一下身而已,你要干嘛?以为我殉难了,去救我吗?”
他有些啼笑皆非,看她冷得那个样子有些心疼。
“幸好你不会滑,不然真的滑下去,恐怕我也救不了你了。以后遇到这种情况老实呆在原地好吗?不但救不了我,还把你搭进去。”架起她的胳膊弯腰将她背小孩似地背起来。
记忆里她不记得被林南浩这样背过,所以既陌生又新鲜。听着雪在他的大脚下咯吱咯吱地稳稳的很幸福。
“把我搭进去又怎么样,你不是说要一起死的吗?你不是说一起死才算相爱吗?”
“我说的是手拉着手一起,没说两地分居吧。”男人背着她很轻闲的样子,连气都不带重喘一下的。
如果换了她恐怕走上去都要累晕了。哪方面都强她这么多,越来越觉得他神得不象人!
背到上面的雪路,男人拉着她到了一个平缓的雪场,那里的人多得是,简直可以用人山人海来形容了。
简直象散步在草原上的羊群,这样比喻好象粗俗了点儿,不过远看去真的是那么回事儿。
他手把手地教女人如何划,林沫看到连十几岁的孩子都划得比她好时,充满了挫败感。
又让男人看到她笨笨的一面,什么时候也让她露一手,是他不会的。
在无数次跌倒爬起来之后,她终于学会了划雪,而且可以跟十几岁的孩子比赛了。
当她赢了比赛的时候,比得了奥运冠军还高兴。
晚饭由孩子的父母请了,点的都是些家常菜,万孤鸿竟然也跟着吃得津津有味。
一向挑剔的他也不挑剔了。
回到房间,女人勾住他的脖子,柔声道:“告诉我,你肚子里吃的是什么?”
“我的肚子里是大便!”男人得意地勾起薄唇,俯下身来吻她。
“咦,好恶心!我问你吃的什么,你吃大便了?”林沫赶紧逃开。
知道得罪男人没有好下场。
果然男人追了上来,女人在房间里来回躲闪。但最终还是落在了男人的怀里。
“你吃的是什么?”男人瞪着眼捏着她腰际的嫩肉。
“当然是饭了。”
“嗯?”男人捏着她腰间的痒痒肉儿。让她乐得透不过气来。
“万孤鸿你放手!我要死了!”她使出浑身力气说出这句话。
“你说谁吃的是大便?”
“我,我!”实在透不过气,只得认输。男人才罢手。
头发都弄乱了,她赶紧理了理挟到耳后,“哪有你这么欺负人的,用武力算什么本事?”
“你也可以动用武力啊?比如,那里……”眼睛邪媚地盯着她往下溜去。
“你!无耻!”在他肩膀上狠狠捶了一下,自己的拳头倒是生痛!打他一点儿也赚不到便宜。
却被男人一下扑倒在柔软的大床上,健伟的身躯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单手准确地拉开衣带。
“你要干什么?”
“我刚才想了一下,是时候该做一些无耻的事了。”
粉色的丝质睡衣摊在雪白的床上,衬着她晶白的玉体,狭长的美目媚眼如丝。
男人忽然与她十指紧扣,黑曜般的星眸在她肌肤上寸寸游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