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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二人北上四川,行到一村镇时,看见一处地方热闹非凡,村民们纷纷围到一看台边上,口中直呼“圣僧”、“神迹”之语。那查与君山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中看见“东来教”三个字。二人围过去一看,果然是一僧一侍,在台上演示吞火裂石、隔空摄物等技。那查这几日本心情烦闷,一间此景心中恼怒,直接冲上台去一脚便将那侍从踢了下去。台上那僧人见有人捣乱,忙抖擞精神展开功夫,与那查斗了起来。

此僧功夫与那查相差甚远,三五招过后便被那查的内劲逼得满脸通红,只有遮拦没有进攻。那查正欲将其拿下,忽然从旁飞来数物,力道也不甚大,直取那查面门。那查为人谨慎,闪过那物,往台下一看,原来是那些镇民从地上捡起石头木棍,纷纷往那查身上丢来。那查一一闪过,便又要来拿那僧人,那僧人见势不妙,趁台下镇民鼓噪之时拉起那侍从从人缝中钻了出去。那查下台追击,被人群挡住。那些镇民口出恶言,对那查推推搡搡。那查大怒,大吼一声,直震得众人耳鼓发麻,纷纷双手捂耳,弯下腰去。那查又冲上台,将那些骗人的把戏捣毁,扯下台前的布幔将那东来教僧人的财货搜罗一空包起来,带着君山离去。

二人行到中午,见前面有个茶棚,便来到棚中打尖。此时正是午饭时候,茶棚内也有几桌赶路的人。那查叫了几个现成的菜和一壶酒,与君山吃了起来。

一会儿棚外又进来二人,乃是一个五六十岁的老人和一个十二三岁的粗壮少年。二人背上背着筐子,里面放着锉刀、篾刀,看来二人是一对篾匠师徒。二人坐在靠边上的桌子,从怀中掏出馒头,和店家要了点咸菜和茶水就着吃起来。那徒儿显然是新收的,篾匠老汉老年收徒十分得意,一边吃饭,一边不住的教授徒儿篾匠这门手艺的要点。什么青篾柔韧细致是上好的材料,黄篾用来做做骨架、楔子,扁担要坚韧得宜,挑在肩上也不硌人;竹皮筐要端正漂亮,细密不留缝;凉席要光滑细腻,篾块要贴合纹理才不容易起刺……那少年一边吃着馒头,一边瞪大眼睛认真听着,还不住的点头。

那老汉片刻便将三个馒头吃完,满意的打着饱嗝,拈着根筷子惬意的掀着牙龈上的馒头碎屑,一边继续训徒道:“兔幺儿,你老汉儿眼光不错,让你跟着我老楚算是真跟对人了。别的篾匠会的我都会,别的篾匠不会的我也会。我给你看看这个。”

说着从背篓里拿出来一个拳头大的小器物来。只见那器物乃是用细藤所织,如油浸过一般,绿意莹莹触手光滑冰凉,一层一层密密匝匝却又井然有序,端的是精巧非常。那少年将那器物捧在手里,憨声问道:“师父,这是么子?”

老汉得意道:“这是九转蛐蛐笼,你师父不止篾艺高超,这藤艺在这川贵一带不作第二人想。”说着又卖弄起藤艺的手法。什么经纬纵横,什么并、穿、交、错,各种各种花式编制法等等。一会儿又说起了这藤器的切割之法:“这断藤之法又分为正截、斜切、纵劈,这正截呢……”

此时门外进来七人,其中一人便是之前被那查赶跑的东来教僧人,远远的看见茶棚中的那查和君山,指认道:“奚大哥,就是那蛮牛一般的汉子。”

那七人为首的奚大哥短须微胖,穿着一件过膝长袍,领着众人坐到旁边一张桌子旁,挥手赶开上来招待的店家,冷冷的看着那查。却见那查侧着头,似是在思考着什么,对他们几人走进茶棚竟是浑然不觉。奚大哥坐着抖了会腿,见对手毫不理会,只得耐着性子道:“阁下是谁?为何无端对我兄弟出手?”

那查默然不语,奚大哥又道:“莫非阁下连名字都不敢留吗?”

那查忽然一拍桌子,怒叱道:“不是断藤峡,是大藤峡。”

奚大哥等人还道那查要暴起伤人,忙捋袖子的捋袖子拔刀的拔刀。却见那查半天不动弹,只冲着旁边那篾匠老头怒视。奚大哥道:“阁下名叫戴藤侠?”

那查顿时面色和缓许多道:“没错,是大藤峡。”

原来那篾匠不停的卖弄自己的见识,不断说着什么断藤手法要干净利落,藤断处要均匀干净,不要留茬等等。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那查在旁边听他有一句没一句“断藤断藤”的说着,想起好端端的大藤峡如今成了断藤峡,不由得愈来愈怒。等奚大哥等人进来问起那查的名讳,那查正自按捺不住,怒道:“是大藤峡。”奚大哥乃是湖南湘中一带人,“戴”、“大”不分,问了一句“阁下名叫戴腾侠?”那查听得有人说大藤峡,心中高兴,便道:“没错,是大藤峡。”

奚大哥道:“戴腾侠,你为何要伤我兄弟?”

那查此时方醒觉有人前来,扫了一眼眼前的诸人,见有那东来教的僧人在其中,瞬间明白事由,冷冷道:“怎么,之前让你跑了觉得不痛快,还要巴巴的送过来给我再揍一顿?”

奚大哥大怒道:“原来你小子就是冲着我们圣教来的,兄弟们,咱们把他抓起来,交给上峰处置。”

众人轰然应诺,朝那查围了过来。那查暗道君山没有丝毫武功,若是卷了进来可是十分麻烦。又见此四面观者甚众容易伤及无辜,便一个纵身扑入敌群之中左踢右打,将众人引至茶棚之外。那六人将那查围在垓心一阵猛攻,只有奚大哥在圈子外掠阵。那奚大哥猫行鹤步,冷不丁手一扬射出一根钢针或是一枚飞镖,直奔那查腰眼、双目,正是那查行招过半将收未收之际,端的是又狠又准。那六人功力也是不弱,但那查终归抵敌得住,倒是外围奚大哥的暗器防不胜防,十分棘手。数招过后,那查终于抓住敌人一个破绽虎吼一声,拚着左股中了一脚闪过奚大哥丢过来的柳叶飞刀,一拳轰在一人肩膀。那人被那查打倒在茶棚旁边,翻滚了半天爬不起来。那查一招得势,顷刻间又将另一人打伤。奚大哥见情形不对,大喝一声道:“让我来。”

场上五人闻言疾退,片刻就将那查一人留在中间。那查正狐疑时,奚大哥已跳在空中,长袍一抖,双手如风中劲草一般狂舞,陡然间数不清的暗器如泼水一般射将过来。那查行走江湖日久,却从未曾见过暗器有如此威势,一时不妨差点中招。忙往旁边一滚,无数利刃擦身而过,这才明白那几人为什么要急忙躲开。奚大哥手上不停,那连绵不绝的暗器贴着那查所过之处射将过来。那查忙纵起空灵诀四处闪避,手上也不停将躲不开的暗器拨开。他脚下不停,心念一转,一个箭步闪到一棵树后。

奚大哥见敌人有了遮挡,手上顿时慢了下来。他成名已久,一般使出绝招之后在片刻之间便已分出胜负。不料这戴腾侠颇为机警,竟是让他毫发无伤的躲了开去。他不停的变换着方位,寻找制敌之机。那查却心下了然:这暗器虽然威力不小且攻击极远,但只要稍有遮挡便无从发挥。他猛的一个箭步冲将出去,抄起茶棚旁边一个晒着干豆角的竹匾,手腕一抖将那一匾的豆角激飞而出泼向奚大哥,而后人顶着竹匾扑将过去。奚大哥眼前迷乱难以视物,不由得大惊失色。他身形一转有如陀螺,从身上陡然间爆射出百十种暗器,竟将周身护得密不透风。那查听得竹匾之上“嘭嘭”直响,片刻之间那竹匾便被打得稀烂。

那查见势不妙忙双腿一蹬往后倒退。他应变神速,又冲进茶棚之内抢了那篾匠老头的竹筐,将里面的东西倾倒出来,挡在身前又重新冲了出去。奚大哥已获喘息之机,站定身形将长袍内壁的暗器一一取下射将出去。那查手持筐底,将那竹筐舞在身前。说来也怪,同是篾器,竹匾片刻便被打成风中破布,那篾匠的竹筐却是又柔又韧,将诸多暗器兜在肚内毫无破损。那查顷刻间便扑到奚大哥面前,奚大哥转身想逃,却已不及。那查一手拿住他肩膀,一手抓住其手腕运劲一捏,便将他腕骨捏得断折。东来教其余人围上来,却见那查威风凛凛不敢上前。

那查将双腕折断的奚大哥他往地上一丢,喝道:“快滚,若是被我再看见你们蛊惑人心,便不是今日这般轻巧了。”

众人互相帮扶站起身来,奚大哥扶在同伴身上道:“戴腾侠,今日之赐,改日定当相报。”那查随手抓起地上一个盘子扔过去,啪的一声在奚大哥头上开了花。奚大哥等人忙抱头鼠窜仓皇逃离。

那查回过头去,见茶棚中的其他客人躲在一边惊恐的看着他,那篾匠师徒更是缩在墙角瑟瑟发抖,便道:“小山,你去赔了他们。”

那查开打之时君山便躲得远远的,此时方蹦跳过来道:“好嘞。”拿出包袱赔了茶棚老板,将其他人的饭钱付了,又走到那篾匠老汉的面前,拿了一锭银子道:“爷爷,这是我大叔赏你的手艺。不过呢他有个忌讳,不爱听人说断藤,以后你要是要割藤蔓,便说带藤吧。”而将银子往他面前一放,得意洋洋的同那查离开。

二人重新上路。君山看见那东来教诸人离去之时眼神中充满了怨毒,担心道:“大叔,那群人只怕不会善罢甘休。”

那查道:“他们不善罢甘休,我还不善罢甘休呢。”

君山本来打算说我们从江浙一路走来遇上了那么多东来教众,这东来教势力庞大,只怕不是我们能惹得起的。但见那查精神振奋,话到了嘴边变成:“那你打算怎么不善罢甘休呢?”

那查面露微笑道:“我们俩合力把这些东来教的鬼把戏揭个底朝天,好不好?”

君山本也是无风不起浪之人,又最是贪玩好动,听那查说得好玩,马上高兴道:“好啊好啊,咱们怎么做?”

那查道:“咱们将他们的鬼把戏学过来,然后与他们一般表演给当地村民看,而且把那些戏法的原理方法也教授给村民们。那些村民见了,马上就能明白他们那些东西是骗人的。”

君山听了大为兴奋,拍手道:“好好好,就这么办。”

二人说做就做,一路上寻找东来教的踪迹。此时是太平年间,大明各地民众大都衣食丰足。这饱暖之后却无甚精神寄托,便被这东来教瞧出便宜,各地东来教分舵犹如雨后春笋,四处招摇撞骗。又使银钱买通或是出言蛊惑当地官员,一路竟是畅通无阻。那查二人走了几处县城村镇,抓了几个卖狗皮膏药的东来教众逼问,学得他们的把戏,然后北上四川,一路上表演戏法。那查功力日深,表演起这些骗人的鬼把戏来更是得心应手,还穿插着隔空断木、掌风灭烛等真实功夫,倒也十分好看。君山则在旁插科打诨,妙语解颐引得众人发笑。表演完之后那查不忙收钱,二人将那戏法的原理方法一一演示,告诉大家所谓神迹只是障眼法而已,世上之事唯有靠自己,哪有什么有求必应之事。

众人先是看得开心,看到后来似曾相识,乃是之前圣僧曾经所演示。众人似有所悟,就算仍然执迷不悟的心中也犯嘀咕。有人在另外一个地方看见东来教众表演同样的“神迹”,忍不住一相印证,果然与那查所演示的一样。自此,那查君山二人所过之处东来教便难以生存,之后再有东来教众在村中表演行骗,民风淳朴处只是指点取笑,民风彪悍处更是将他们赶出村镇。

二人边走边演,见到东来教的法坛、分舵便捣毁,一路上将东来教的势力连根拔起。迤逦里来到距离成都百里之外,走到一个村庄时,路边一小孩在路边玩石头,忽见那查二人来到,慌忙往走近屋内。一会儿屋内一妇女在门口探出半截头来看了看那查,又缩回门内去。那查见状叮嘱君山道:“有些古怪,小心在意。”君山点了点头。

果然,二人在出村时看见村口处站了二三十来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见到那查过来,有人道:“妖人在那,佛爷说了,消灭妖人便能积累一层功德……”

另一人道:“妖人降世,正是我等证佛道之时,大伙儿并肩子上,消灭妖人,同证佛道。”众人齐声应诺。

君山道:“你们是何人?我们不认得你们。”那些人充耳不闻,已经拿着锄头斧头奔了过来。那查见情形不妙,忙托着君山跃上房顶,一路从高处跳跃遁去。

二人离开村子甚远,君山道:“这群人为何不由分说便来赶我们?”那查摇了摇头,亦不明所以。

走上十数里,又有一个村庄中的村民看见那查君山到来,站在路边用石头砖瓦掷打,那查忙带着君山匆匆离去。君山气愤道:“这群人不分青红皂白的赶我们,定是受了东来教的蛊惑。”

那查点头同意,道:“我们等到晚上再去查看。”

到得夜间,那查和君山来到之前投村民物掷打他们的村庄,偷偷潜入村民家中。果然找到一张图,上面写着“佛旨”两个大字,画着那查和君山的头像,画得是惟妙惟肖跃然纸上,其下方还写着妖人戴腾侠与同谋。

二人走出村庄,君山愤愤道:“这群愚民,我们帮他们捣毁东来教法坛,免收欺骗,他们却这么对待我们。”

那查道:“汉人多贪心,只顾眼前之利,一点利益驱使便做出愚蠢、违背良心之事。若是在我们瑶寨,即管有这类妖人来蛊惑人心,也难以弄出什么乱子,因为我们瑶人都是自得其乐,容易满足。”

君山听那查说汉人的坏话,心中不喜,但一路上被人无端追打,又不知怎么反驳,只不高兴道:“我们汉人虽很多愚夫愚妇,但已有很多忠贞信义之士。”

那查知自己说错话,忙道:“汉人中当然有很不错的,比如你和你父亲、毛毛玉琰、公羊松士等,都是良善之人。我们瑶人中也有偷奸耍滑之辈。”

君山道:“其实哪里都有好人坏人,只是若是满村子的人都是这么不明事理,也确实让人寒心。”

那查沉吟半晌道:“东来教在这里如此根深蒂固,我怀疑他们的根基在这附近。”

君山想了一下道:“根基在附近?”

那查双手合十,做出一个诵经念佛的样子。君山立刻会意道:“宝雄寺!”那查点了点头。

半个月后的一天夜里,白日热闹非凡宝雄寺逐渐安静下来,寺主于以玄与教中苍龙堂堂主史进钟一起坐在寺后居室的地窖中,面前的桌上堆满了金珠宝玉。于以玄眉开眼笑道:“今日进账三千三百二十三两,总共伍万六千两,史堂主,本月咱们的任务又超额完成了。”

史进钟面色淡然道:“可喜可贺,于坛主将本月收入开支上报总坛,专听教主谕令。”

于以玄道:“是,上次教主大寿之时我们做得十八尊弥勒佛贺寿,教主十分欢喜,嘱咐我们继续发展信徒,募化钱粮,以资将来起兵用度。”

史进钟眼睛一瞪道:“起兵之事,即使在没有外人之时也不能说。”

于以玄忙点头道:“是,是。”又谄笑道:“史堂主在我们云贵川这边来了四个年头,将我们这边打理得是欣欣向荣节节攀高。我等下属也和史堂主学到了许多。”

史进钟道:“这些倒不必多说,我们都是为圣教做事的,功劳大功劳小都不重要,关键是否尽心尽力。”

于以玄道:“那是,那是。只是您在这边干得有声有色”他点着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小心道:“不知总坛那边为何还要派林护法前来。”

史进钟道:“教主他老人家来信说,咱们苍龙堂在这边干得很不错,劳苦功高。不过发展速度太快可能根基尚还不稳,便派的林护法过来协助咱们,稳扎稳打,将咱们的基础扎根在云贵川一带。”他说话时虽然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但还是难掩言语之中的不以为然。

于以玄嘿嘿一笑道:“教主他老人家虽说是小心谨慎,但也有些杞人忧天了。咱们在这边信徒无数,眼线遍布,怎会根基不稳?”

史进钟道:“不可托大,林护法在我们教中除了教主以外,乃是数一数二的高手,且智计百出。所谓盛名之下无虚士,肯定有他过人之处。”

于以玄撇了撇嘴道:“那瘦竹篙有那么厉害?我看言过其实。”

史进钟心中也对这什么林护法不太感冒,不过面上还是不动神色,道:“对了,之前在广西、川南那边捣乱的那什么戴腾侠,抓到了没?”

于以玄道:“这人贼溜贼溜的,让他给跑了。听咱们寺中的执事僧人说,当日咱们道金弥勒被偷,便是那戴腾侠和他身边的那小女孩干的。”

史进钟道:“这我已知晓,可惜当日不知他们身份,让他们跑了。”

于以玄道:“我今日还收到一个消息,您肯定没听过,那戴腾侠曾经在江浙湖广的朱雀堂所在之地捣乱过,开始的时候还救过江西分舵的余乃堂舵主等人,后来不知怎的又开始追杀他们。”

史进钟道:“这朱雀堂中人就是不知深浅,胡乱结的这些仇怨。广西奚舵主乃是我们苍龙堂拔尖的好手,他们七个人联手都被这戴腾侠打败,此人不简单。咱们对他要小心在意,别被这小泥鳅弄翻了大船。”

二人正说着,忽然听得上面隐约传来吵闹声。于以玄皱了皱眉头道:“搞什么鬼。”此时地窖之门打开,闯进来一人,乃是于以玄的心腹盛宁,急吼吼道:“不好了,着火了着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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