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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二安史叛乱之前的佛教哲学(3)

智说,如同陶匠必须调泥、琴师必须调琴一样,修习佛道者在进入修习状态时也必须调整自己的身心,使之进入最佳状态。调整自己身心有五个方面。第一调食,不要过饱,也不要过少。第二调睡眠,不可睡眠过多,甚至为了“早求自度”,可以“勿睡眠”。第三调身,第四调息,第五调心,后三者应当综合运用。首先是调正坐的姿势,全身要有轻微活动。其次是缓缓吐气,并吸入清气。要将呼吸调得既通畅,又非常微细,使其“出入绵绵,若存若亡”。呼吸调适,心也容易安定。心要调得不浮躁,也不呆滞。智同时指出,无论是入定还是出定,对于身心的调整都可能出偏。入定时若太急,容易发生胸痛;太缓,会发生懒散、甚至口流涎水。此时需要通过意念进行调节。出定时若太急,会头痛、骨节僵硬如同风湿,以后再要入定,可能会心神不宁。智所说调身、调息方法,类似今日所说的气功。然而气功之目的在健身,调身、调息的目的在调心,使人入定,好进行止观修习。而且智特别指出可能出现的偏差及其对身体的危害,却没有讲到调身、调息对身体有什么好处。因为佛教不讲健身,他们也不认为这样做对身体有什么好处。把佛教坐禅前的准备动作说成是佛教气功,实在是今日某些人的乱点鸳鸯。但智认为,如果善于运用坐禅的办法,可以治疗疾病:“夫坐禅之法,若能善用心者,则四百四病自然除差”;同时他也指出,若用不好,则会致病:“若用心失所,则四百四病因之发生”。但是要用坐禅治病,需要明白病源。智首先分析了病相,即病的表现。他把病分为“四大增损”和“五脏生患”两种,并具体描述了各自的表现。并且指出,其得病原因,也有外、内两种:“外伤寒冷风热,饮食不消”;内则由于“用心不调,观行违僻”,“或因定法发时,不知取与”。(《修习止观坐禅法要》)上述病相及病因,被智归为第一类。第二类病因是“鬼神所作得病”,第三类是“业报得病”。明白了病因,下面论述治法。在智看来,治病的方法,虽有多途,但“不出止观二种方便”,即“但安心止在病处,即能治病”。其原因是:“心是一期果报之主,譬如王有所止处,群贼迸散。”从智的哲学立场出发,得出这样的结论顺理成章。因为诸法皆是心造,病乃诸法之一,自然也是心造。心能造病法,自然也能除病。用心治病的办法首先是心守丹田,或心止足下。这样时间长久,能治许多疾病。或者是真正明白诸法皆空,因而知道病自然也是空,由此认为自己并没有病,这样也可以治疗许多病。或者是运用意念调息,根据呼吸方式的不同,治疗的疾病也不同。或者是善于运用观想,比如想身中起火,就能治疗发冷。最后,智得出结论说:当知止观二法,若人善得其意,则无病不治。(以上均引自《修习止观坐禅法要》)不过智也指出,当时人们运用这些办法,多不奏效。但这不是因为止观不能治病,而是当时的人“根机浅钝”。用止观治疗的疾病是第一类,即由于四大增损或五脏生患所得之病。而要用止观治病,其前提是相信佛教教义,具体地说是相信天台宗教义,认为诸法皆由心生。所以这样的医学,可以认为是宗教医学,和出于非宗教信仰的科学,没有共通之处。目前,有些人企图把宗教的医病法搬入世俗,并且把这样的方法说成是科学,是不合实际的。至于第二、第三类疾病,智认为,鬼神所致疾病,应当在止观以外,再“强心加咒”以帮助治疗;如果是由于业报所致之病,需要“修福忏悔”才能治疗。这两条,也只适用于信仰鬼神或信仰佛教的人们。智在这些论述之后,还特意强调:不得于此更学气术休粮,恐生异见。(《修习止观坐禅法要》)“气术”,就是当今所说的气功,智明确反对修习这种方术。休粮,就是辟谷,是长生术之一,也是智所强调要反对的。这就分明与所谓气功划清了界限。今天有人硬要把佛教的坐禅也算做气功功法之一种,不符合历史事实。

(二)法相宗哲学

1“唯识”的法相宗法相宗是以研究佛教法相为特点的宗派。所谓法相,就是法的相,或法和相,即各种现象,包括客观的物质现象和主观的心理现象。研究的结果,是一切法相都不过是识的变现,即由识所产生、所转变而来的,所以又叫“唯识宗”,即认为只有识是真实存在的佛教宗派。识的意思是了别,即知晓和分别,或者一般的说就是认识和分别。认识必须分别,无分别就没有认识;分别就是认识,认识的作用和目的就在于分别。所以识的意思也可以简单地理解为就是认识。然而这里的认识不仅仅是指认识的行为、过程和结果,还包括认识的主体,即认识者。在法相宗看来,这个认识者就是心的主体,就是心。唐代法相宗的创立者玄奘的弟子窥基,在《成唯识论述记》的序言中说道:唯谓简别,遮无外境。识谓能了,诠有内心。识体即唯,持业释也。识性识相,皆不离心。心所心王,以识为主。归心泯相,总言唯识。也就是说,识是心的作用;心自身,就是由识组成,因而心就是识。所谓“归心泯相”,就是首先把相归结为识,因而相就泯灭了;然后再将识归结为心。因此,所谓法相宗,也叫唯识宗;而唯识,也可以说是唯心。二者具有同样的意义。佛教的诞生,首先是为了解决如何避免轮回的问题。而释迦所悟得的道理,就是诸行无常、诸法无我、一切皆苦,因而人生不值得留恋,也不应该留恋。这里主要讲的是人生的问题。诸法无我,也主要是指人无我。所以在所谓小乘佛教那里,还不能承认一切法都是无我。然而如果不能承认一切法,包括四大、极微都是无我,都是空,那么,就有可能回过头来承认人我也不空,也是有的。在后来兴起的大乘看来,这就是一种执著。为了破除对法的执著,所以大乘佛教进一步讲法空,即法也是无我、也是空的。然而,如果法也是空,甚至佛祖、真如也都是空,那么,人还修行干什么呢?所以,认为一切皆空也不行,也是一种执著,也需要破除。《成唯识论》明确宣布,法相宗的诞生,目的就是要破除这两种执著:今造此论,为于二空有迷谬者生正解故,生解为断二重障故。由我法执,二障具生;若证二空,彼障随断。空执也是错的,但是说空是为了破我、法二执,而破除以我为有或以法为有的执著,是必要的。

唯识学,就是在空宗破除了小根人的我法二执之后而产生的学说。在法相宗人看来,只有这唯识学,才真正是如来说法的本义,是正确的中道学说。窥基在《成唯识论述记》序言中说:彼(小根人)闻四谛虽断我愚,而于诸法迷执实有,世尊为除彼法有执,次于鹫岭说诸法空,所谓摩诃般若经等,令中根品舍小趣大。彼(中根品)闻世尊密义意趣说无破有,便拨二谛性相皆空,为无上理。由斯二圣,互执有空,迷谬竞兴,未契中道。如来为除此空有执,于第三时演了义教,解深密等会,说一切法唯有识等。心外法无,破初有执;非无内识,遣执皆空。离有无边,正处中道。破除空有二执之后的结论就是,心外的法是没有的,心内的识不是空的,这就避免了执有、执空两种片面的认识,而符合中道。法相宗认为,坚持唯识是非常重要的,因为它解决了轮回的主体问题:若无实我,谁能造业,谁受果耶?所执实我,既无变易,犹如虚空,如何可能造业受果?若有变易,应是无常。然诸有情,心心所法,因缘力故,相续无断,造业受果,于理无违。我若实无,谁于生死轮回诸趣,谁我复厌苦求趣涅槃?所执实我,既无生灭,如何可说生死轮回?常如虚空,非苦所恼,何为厌舍求趣涅槃。故彼所言,常为自害。然有情类,身心相续,烦恼业力轮回诸趣,厌患苦故求趣涅槃。由此故知定无实我,但有诸识无始时来,前灭后生,因果相续,由妄熏习,似我相现。愚者于中,妄执为我。(《或唯识论述记》卷一)像小乘那样的我是没有的,但识是存在的。这个识前灭后生,因果相续不断,就是轮回的主体。这样,唯识宗既维护了“诸法无我”的基本原则,又找到了轮回的主体。在他们看来,这是最正确学说。玄奘赴印度求法,就是要解决如何成佛和佛性有无的问题。参见任继愈《汉唐佛教思想论集》,人民出版社,1994年版,第178页。法相宗的“唯识无相说”,可说是玄奘找到的答案。唯识无相说的创立者,是印度的无著、世亲兄弟。“唯识”的识,实际上也就是心。但唯识无相说和其他学说中笼统讲心不同,这个学说认真研究了人的精神活动,并细致地分析了这些活动各自的不同作用,提出了八识说。在唯识无相说创立之前,小乘佛教所承认的人的认识能力有六种,即六识:眼、耳、鼻、舌、身、意。唯识无相说在这个基础上,又加了第七末那识和第八阿赖耶识,阿赖耶识又名藏识。这八个识,作用不同。《成唯识论》卷五说道:藏识说名心,思量性名意,能了诸境相,是说名为识。一般说来,这八识都可以称为心:准诸识皆名心意识。

随义胜说,第八名心,第七名意,余识名识。(《成唯识论》卷五)如果要严格地说,则仅有第八阿赖耶识可以称为心,第七称意,其他称识。窥基在《成唯识论述记》卷三中说道:第八以集起义胜,故独名心。这样,所谓“泯相归心”,就是归于阿赖耶识。 阿赖耶识不是真如,也不是识的转变:“若实真如,不可说为法与非法,非识所变,故非彼依”(《成唯识论述记》卷一)。真如不是识之所变,所以它就不是识:真如不是识,那就不能说是唯识:真如既非识所转变,应非唯识。(《成唯识论述记》卷一)法相宗的回答是:“不以变,故名为唯识;不离识,故亦名唯识。”(《成唯识论述记》卷一)。真如不是识,但它也不离识,它是识之实性:色法,心之所变;真如,识之实性。(《成唯识论述记》卷三)实性,也可说是实相。因此,真如实性,相当于天台宗的诸法实相。并且,这个实性,是真实存在的:由此真如是实性故,亦非非有。(《成唯识论述记》卷一)这个真如实性之本性是无为,它绝对清净,不被染污;它永远存在,不生不灭。它不造作,完全不干预诸法的生灭和转变。也就是说,它不具有识所具有的特点,也不与识发生联系,那么,它应该是出离识外,不应该说是唯识。但法相宗解释说:虽非所缘,而不相离;如真如性,不违唯识。(《成唯识论》卷三)窥基解释说:由不离识,故言唯识。此意即是非离识外别有实物,故名唯识。如真如性识虽不变,离识外无故名唯识。唯识但遮心外法故。(《成唯识论述记》卷三)唯识说要破除的,就是心外有法。所以尽管唯识说和真如的存在有许多难以解释之处,仍然可以说是唯识。这种理论上的难以自圆,恰恰说明,要遮心外之法有多么不易。第七识名“末那”,“末那”的意思就是“意”,所以第七末那识叫意识,其作用是思量,即思维。那么,这第七末那识的意和第六意识的意,有什么区别呢?《成唯识论》说是“恒审思量胜余识故”。窥基解释说:何故诸识不别名意?恒审思量胜余识故。(《成唯识论述记》卷四)第六识的本体也是识,但不是意,因为它“非恒审故”,也就是说,第六意识不能经常不断地进行思量,而是有所间断。比如,人在睡着时意识就不再活动,不进行思量。但唯识学认为,当第六意识不再活动时,还有一个识是永远不停地在思量着,这就是第七末那识。至于前五识,眼、耳、鼻、舌、身,其作用是了别,即对对象进行区别。依我们通常的观念,前五识获得感觉经验之后,通过思维,产生思想,整个认识过程就算完成。

感觉,主要是感官的作用;思维,则是大脑的功能。感官加上大脑,就是人的全部认识器官。但是法相宗认为,认识并不仅到思维为止,思维还有自己的本体,这个本体就是第八阿赖耶识。同时,法相宗还认为,在这个本体和思维之间,还有一个转换的枢纽,这就是第七末那识。设立第八识,反映着法相宗对人的思维过程的一种深刻的认识。因为从总体说来,人的大脑只是感觉经验的加工厂;但是每一个具体的人在进行思维的时候,都或多或少地已经有了一些先入的观念,作为他思维的基础。法相宗设立阿赖耶识,当是看到了这样一种先入的观念的存在。而第七识,则是这第八和其他六识之间的桥梁和转换枢纽。和我们通常的观念不同的是,在我们看来,感觉是对客观事物的感觉,思维是加工的作用。先入的观念,也不过是自己或他人思维的产物。但是法相宗认为,识所了别的,不是客观的事物,而是所谓“相分”,相分,是识自身变现出来的;识自身中和相分相对立的,是“见分”。识的了别过程,就是识自身的见分去了别自身变现的相分的过程。然而,见分对相分的了别是否正确,还需有一个标准或评判者,所以识自身除了有相分、见分之外,还有一个“自证分”,即用以印证所见是否正确的部分。自证分的设立和阿赖耶识的设立,是同样的思想,是看到感官的感觉,不仅是感官的作用,而是还有中枢神经的参与。中枢神经以自己的认识积淀,指导着感官正确判断感觉的性质。但是法相宗不能这样认识和说明问题,而说相分、见分、自证分等都是识自身具备的东西。所谓客观事物是不存在的,经验的积累也不是得自外界。这就是所谓的“泯相归心”,所谓“一切唯识”。有人在自证分之后,又设立一个“证自证分”,不过和设立“自证分”是同一个思想,是自证分的延伸。这三类识(第八阿赖耶、第七末那、前六识),都能变现相分和见分:“是诸识者……皆能变似见、相二分”(《成唯识论》卷七),而所谓相分和见分,也就都是三类识所变,并非真实存在:“何名转

变……谓是三识自体皆能变似见、相二分……即识自体现似二相,实非二相”。人们往往执著二相,认为它们实有,其实它们是无:“其实二相即所执故……理实无也”(《成唯识论述记》卷七)。世界上,没有离开二相的实物,而二相又不过是识所变,所以实物是不存在的,世界上所有的只是识:非有实物离二相有,故皆唯识。(《成唯识论述记》卷七)为了说明一切唯识,实物是不存在的,法相宗以做梦为例:又色等境,非色似色,非外似外。如梦所缘,不可执为是实外色。若觉时色,皆如梦境,不离识者。如从梦境,知彼唯心,何故觉时于自色境不知唯识?(《成唯识论》卷七)用梦比喻实物皆识所变,无疑是十分形象又能够说明问题的比喻。然而用梦作比喻,恰恰说明作者知道梦与觉的不同,知道梦与非梦的区别;而作者却还在埋怨人们既然知道梦不离识,为什么就不知道觉时色与境皆是唯识,这样的埋怨就失去了逻辑的一贯。因为事情恰恰应该倒过来说,正因为人们知道梦与觉的区别,所以知道梦不离识,同时也更加明白,觉时的实物,则不是唯识所变,而是真实的存在。《成唯识论》用以证明自己主张的例子,却是反驳自己主张的例证。《成唯识论》继续说:“如梦未觉,不能自知,要至觉时,方能追觉。觉时境色,应知亦尔。”(《成唯识论》卷七)正确的推论则当是“应知非尔”。“未真觉位,不能自知;至真觉时,亦能追觉。未得真觉,恒处梦中”。实际情况则又恰恰相反,正因为觉,才知觉时非幻,才不处梦中。而法相宗所说的“真觉”,才是要让人“恒处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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