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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慈宁谏诤(1)

……此番李莲英随行,非但有违家法,且以刑余之辈厕乎其间,只恐唐监军之祸复现于我大清。奴才恳请老佛爷依我朝家法,重处阉宦李莲英!

又是一年一度的冬至。往年此时的北京城皆是红火热闹开锅稀粥一般。但今年恰遇严寒多雪,似乎十一月以来天便没怎么晴过,只苦了一些买卖人家,街上连个鬼影也无,又哪来的生意?闷坐在暖烘烘的轿子里,伯彦讷谟祜直觉着心里塞了团破棉絮般挑不清理不开。一连多日,他都被这种莫名的惆怅困扰着,他不知道,到底会发生些什么。

“老爷,到了。”不知什么时候,轿子停止了晃动。伯彦讷谟祜愣怔了下掀轿帘出来,仰脸长吸了口凛冽的空气,自怀里摸出怀表看时,却已近巳时,忙不迭递牌子进了大内。至养心殿外,恰见王福蹑手蹑脚自殿内出来,伯彦讷谟祜忙轻步上前,嘴唇翕动着刚开口唤了声:“总管——”却听里间光绪已开口问道:“外间什么人?!”

“臣伯彦讷谟祜恭请圣安!”

“外边候着。”

听着光绪冷冰冰的话语,伯彦讷谟祜只觉着心里揣了个小鹿一般,隔窗偷眼望时,却见光绪盘膝坐在东暖阁大炕上,脸色阴沉。下边孙毓汶、翁同龢众人皆直挺挺地站着,也是一语不发。一时间,养心殿里外静寂得便针落地都听得见,唯闻殿角罘罳旁的铁马被风吹得叮叮作响。

“就只因为两个护军一时失职,便酿成这么大的祸事?”良久,光绪方抬眼扫了下众人。

“确是那两个奴才在贞度门值守时,将灯笼挂在柱子上,结果蜡烛烤燃了柱子所致。”孙毓汶轻咳了声,小心回道。

“你们议着此事怎生处置?”

“将那两个奴才判了斩监候,待秋后处决。”说着,孙毓汶偷眼扫了下光绪,“另外,皇上大婚在即,而想要重修太和门,没有几年光景是断不可能完工的,所以奴才们议着,现下便赶紧清理火场,然后再找些能工巧匠,搭建一座临时的彩棚。不知皇上以为如何?”

“但只处置那两个奴才,太轻了!回头拟道旨意,内务府大臣、步兵统领等相关人员皆降级罚俸。至于临时搭建彩棚,朕意可行。”光绪端杯啜了口奶子咽下,“对了,可有醇王爷的消息?”

“回皇上,据李鸿章电,醇王爷一行已在返京途中,约摸这几日便可回京。”孙毓汶正自愣怔间,忙躬身道。

“嗯。”光绪轻轻点了点头,呷口茶接着道,“老佛爷方传旨,要朕率你们随她去钟粹宫进香,你们看——”孙毓汶、刚毅齐声道:“臣恭领圣命。”只翁同龢对这档子事打心眼儿里不赞成,踌躇了下,开口道:“臣今儿当差,临时进来奏事,皇上没有别的旨意,臣还得回去,不敢误了国事。”

“朕不强人所难。你既当值,朕也好向她老人家交代了。孙毓汶,你先过去,告诉老佛爷朕立马过来。”说着,光绪移眸扫了眼窗外。窗外,灰茫茫的苍穹中雪花在哨风的吹拂下无力地飞舞着,仿佛在向凝视它的主人乞求着什么,“顺便让伯彦讷谟祜进来吧。”

“嗻。”

伯彦讷谟祜进宫后便一直在殿外候着,这种情形以往可从没有过的。兀自心里十五个吊桶打水价七上八下时,听得宣召,忙强自定神进殿来,跪地叩头道:“臣伯彦讷谟祜给皇上请安。”

“嗯。”光绪冷哼一声,端起案上的奶壶自斟自饮了杯方移眼瞥了下伯彦讷谟祜,“你可知道,那尔苏那奴才经常坐运水车里混进后宫!”

“臣……臣不知。”寥寥数字,却无异于晴天霹雳,伯彦讷谟祜惊恐得睁大了眼,翕动着嘴唇。

“你敢说不知?!”

“皇上明鉴,臣真的不……不知道此事。”

“如此朕便信你这次。”光绪扫了眼伯彦讷谟祜,长长吁了口气,道,“你父僧格林沁转战大半生,方为你等挣得今日这点家业,须得好好珍惜才是!”

“臣晓得。”

“好了,你跪安吧。”

“嗻。”

望着伯彦讷谟祜颤巍巍的背影,光绪只觉着心中塞了团破棉絮般挑不开理不清。抬眼望了望殿角的大自鸣钟,却已近午时,遂披了外衣,径奔慈宁宫而去。

守门太监望见光绪过来,忙飞奔进去与慈禧太后传信。庆郡王奕劻、贝勒载漪等一干文武百官、王公贵戚早已等在门口,见光绪过来忙不迭跪下请安。“罢了吧。大冷的天也难为你们了。”光绪虚抬了下手,说道,“有差事的回去当差,没差事的随朕过去就可以了。”说罢举步进了倒厦大门。至西厢房廊下,凝神细听,却鸦雀无声,光绪眉头微皱,轻声道,“儿臣恭请亲爸爸圣安。”

“进来吧。”

抬脚进屋,却见慈禧太后脸色阴郁地斜倚在大迎枕上,静芬偏坐一边,轻轻与她拿捏着双腿;太妃乌雅氏、郭络罗氏、七格格、叶赫那拉氏皆庙中泥胎似呆坐一旁、动也不动,光绪心下不由一紧,凝神正欲行礼请安,只听慈禧太后已开口道:“行了!你也不看看都甚光景了,还晓得过来?!”她脸上像挂了层霜,语气也似枯柴一样干巴。

“奴才们奏呈太和门失火一事,故儿臣耽误了下。”光绪躬身小心道,“儿臣意思,那两个犯事的奴才,依例处以斩监候。相关职司人员皆降级罚俸。不知亲爸爸意下如何?”

慈禧太后冷哼了声,道:“你这不都处置过了吗,还说这些做甚?!”光绪犹豫了下,道:“亲爸爸,儿臣……还有件事,近来蒙自、阿迷等处相继发生疫灾,儿臣意思——”

“够了!我看你压根便不欢喜陪我礼佛!”慈禧太后说着坐直了身子。光绪身子一颤,道:“亲爸爸,儿臣怎敢有这种心思,实在是——”

“行了,你去忙你的事,免得在我面前碍手碍脚!”

“这——”

“道乏吧!”

“嗻。”光绪低应一声转身出屋,仰脸望天,这方发觉雪花虽仍自飘着,却已较先时小了许多,似有放晴的迹象,只哨风依旧吹个不停。

回到养心殿,独自一人坐在空落落的大殿里,一种莫名的惆怅然忽袭上心头。窗外倒卷风不时扑进来,封得严严实实的双层窗纸不时一鼓一吸,居然也会有凉丝丝的风吹进来。光绪起身踱了几步,至炕前躺了,扯过案上几份奏章,却都是告紧求银子的,心里更塞了团破棉絮般堵得慌,遂撂了一边,静静躺着凝视殿顶,似乎陷入了深深的思索,又似乎在侧耳倾听外边微啸的风声。不知过了多久,殿角人许来高的金自鸣钟沙沙一阵响,当当连撞了两声,仿佛四周都在呼应。

“王福吗?”听屋内响起轻手轻脚的声音,光绪张口道,“给朕斟碗参汤。”没有声响,只轻微的脚步声去了又来,光绪伸手接过碗,转身时方发觉却原来是长叙的女儿他他拉氏:粉莹莹的瓜子脸,悬胆腻脂一样的鼻子下一张樱桃小口紧紧抿着,一双如月明眸却已桃儿般红肿,兀自幽幽地望着自己。光绪“嗖”地坐直了身子,道:“怎的了?谁欺负你了?快告诉朕!”

“没……没那回事。”他他拉氏秋波淡淡地向光绪身上一扫,“万岁爷,奴婢想……想求您件事儿……”说着,她低下了头。

“什么事?”

“奴婢求……求万岁爷让奴婢出宫去吧。”他他拉氏的眼睛又不自禁湿润了,长长的睫毛像是不胜负担太多的悲伤,沉重地合了起来。

光绪伸手拉过他他拉氏,她如云的秀发在他宽阔的胸膛上起伏着,就像是平静的湖泊中温柔的波浪似的。他轻轻抚摸着这温柔的波浪,天地间的一切,此时都像是已经静止了下来,他感觉到了她心跳的声音,但却似乎是那么遥远:“可是老佛爷——”

“不……不是。”他他拉氏抬起头望眼光绪,见光绪两眼闪着光亮兀自凝视着自己,忙又低下了头。这一望的感觉是文人骚客费尽心机都无法吟咏出来的,因为世间没有任何一种语言和文字能描绘出这一眼的深意!

光绪轻轻抬起他他拉氏的面颊,拭了拭那晶莹的泪花,喉头哽咽道:“让你受委屈了,都是朕的不是。你……你想哭便哭出来吧,那样许会好受些。”他他拉氏强忍着的抽泣终于化成失声的痛哭,郁积着的悲哀,也随着这失声的痛哭而得到了宣泄。但光绪的心情,却沉重了起来。望着外头似阴似晴的天,怔怔地,仿佛在倾诉,又像是自言自语,深深地舒了一口气:“为什么?朕究竟什么地方得罪了她?!”

他他拉氏身子雷轰电击般颤了下,抬起头,垂下;垂下,复抬起,心房的跳动混合了悲梦的初醒,在这刹那,她似已忘记了自己所有的悲哀。她不安地坐直腰身,幽幽长叹一声,张了张嘴唇,眨了眨眼睛,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良久,方轻呼了声:“万岁爷。”

“唔?”光绪怔了下,回过神来径自抽手拭了拭湿润的面颊,见他他拉氏欲缩手,忙不迭又紧紧抓住,语声中竟似带着颤音,“不要离开朕,好吗?”“奴婢也……也舍不得万岁爷您的。”他他拉氏说着眼中的泪花扑簌簌滚落了出来。“自园子相见,奴婢心里便没一日不想着念着万岁爷,只——”光绪既像是在踏破铁鞋的搜寻中突然发现了自己所要寻找的东西,又像是浓雾中迷失的航船陡然找着了航行的方向,不及他他拉氏话音落地,一把将她揽了过去,轻轻吻着她的前额、脸颊和温热的嘴唇,吻着她那带着涩味的泪水,嘴里喃喃道:“够了,只此便够了。”

“万岁爷……”他他拉氏一阵眩晕,瘫在了光绪的怀抱里,“奴婢心里真是又苦、又甜,又愁、又喜。奴婢生就副贱命,便死亦不足惜的。只……只奴婢怕……怕会累了万岁爷您。若……若那样奴婢罪过可就大了。”

“不要说了。你都不怜惜自己,朕又岂能——”

“奴婢贱人一个,万岁爷是皇上,是真龙天子——”正说着,王福端着银条盘进来,他他拉氏挣了一下想脱开身,却被光绪按住了:“咱们都是人,没有区别的。只要你心里真喜欢朕,便什么也不用担心。”

“只是——”他他拉氏犹豫了下。

“放心。不会有事的。”

正说着,寇连材急匆匆进来,打千儿道:“万岁爷,芬主子来……来了。”他他拉氏似被蛇蝎噬了一口,身子猛地一颤,一把推开光绪,垂手侧立一旁:“万岁爷,奴婢该告退了。”

“怕她什么?!”光绪冷哼了句,拉住他他拉氏轻轻拍了拍她的头,笑道,“有朕呢,什么也不用怕的。”他他拉氏又急又怕,想离去只小手却被光绪紧紧抓住。正在此时,却听外边廊下传来王福公鸭子般的声音:“奴才给主子请安。不知主子有什么事?”

“没甚事。老佛爷让我过来告诉万岁爷句话。”一边说一边已走了进来,见光绪手拉他他拉氏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静芬顿时钉子价怔在当地,进也不是退也不能,俊秀的面孔变得绯红!

光绪松开握住他他拉氏的手,端杯呷了口茶细细品着,半晌方咽下淡淡道:“你不陪着老佛爷吗?怎的,不放心朕?”

“是……不是……”静芬从未见过光绪这样的眼神,慌得不知该说些什么,半晌方语带颤音回道,“奴婢不知道妹妹在。奴婢只是奉老佛爷旨意,过来告诉万岁爷声,万岁爷方才所请老佛爷都恩准了的。”

“真是这样?”

“真……真的。”

“你敢骗朕?!”光绪脸上掠过一丝冷笑,眼中闪着绿幽幽的寒光直直盯着静芬,“她好端端的为何被老佛爷训斥?嗯?!”静芬身子瑟缩了下,脸已变得窗户纸般煞白:“这……这不是奴婢的错,是李莲芜说……说妹妹无视宫里的规矩——”

“够了!”光绪怒喝一声站起了身子。

静芬听着这沉重的、透着巨大压力的话,低下了头,半晌忽鼓起了勇气般抬起头望着光绪,道:“话说到这了,奴婢便斗胆向万岁爷进一言。不管怎样,皇上还不曾大婚。宫里现下已有风言风语,说万岁爷和妹妹——这种事传出去,皇上面上不好看不说,便老佛爷脸上亦没光彩——”

“你想得可太周全了!朕日后能有你这么个皇后,可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呐!”光绪细碎白牙咬得咯咯作响,脸上已挂了层霜般冷峻,“你敢说你心里便没私意吗?!”

“奴婢——”

“你怎样?不敢说是吗?!”光绪说罢来回踱着步子。半晌,倏然止步道,“亏老佛爷说你知书达理、德性好!”

静芬似乎不堪光绪目光的重压低下了头。见她红着脸,低着头搓弄衣带,光绪似动了怜爱之情,放缓口气道:“你虽没与朕行大礼,却已是定了的皇后,可她却连个名分也没有,怎么还要妒忌呢?朕识她在先,与她亦有情,难不成连说说话也不成吗?别忘了,妒忌也在七出之条呢!”他看了看垂头默不做声的静芬,语气又变得严峻起来,“有些事你身不由己,朕心里亮堂,也不说你;有些事怪你,朕念你入宫时日不久,亦不说你,殊料你竟越发不可收拾!奴才们说‘闲话’,这‘闲话’又从哪儿来的?还不是你们这些做主子说的?你说,是你有罪还是朕有过?”

长篇累牍、振振有词,直压得静芬透不过气来,懵懂了阵,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是奴婢有罪,求万岁爷责罚。”“知道有罪,朕便不怪你。”光绪复踱回炕前坐了,接杯呷口茶说道,“你是未来的皇后,一言一行都要多想想。皇后,听着名分是不错的,但要想做个好皇后,却不是那么容易的。”

“哎。”

“跪安吧。”

静芬轻应一声,起身蹲个万福,脚似灌了铅般沉重地踯躅出了养心殿。望着她渐趋模糊的身影,他他拉氏轻轻叹了口气:“万岁爷,其实想想,她……她也挺可怜的。您——”

“她可怜?难道你便不可怜吗?”光绪踱至窗前,轻轻摩挲着他他拉氏的秀发,口中道,“世上可怜的人太多太多了,朕又何尝不是一个?有时候事情并不能随你心意去做的。”窗外,天色已晴朗了许多,只冷风掠过,依旧是那么强劲,光绪凝神向外注视着,似乎要穿透千层万叠的宫墙。

出养心殿,仰脸吸了口清冽的寒气,静芬惴惴不安的心方稍稍定了下来。抬脚欲去钟粹宫,只天色已近未时,遂复折往了慈宁宫。至西厢房,见慈禧太后尚未回宫,静芬犹豫了下便呆坐在杌子上愣愣出神。飒飒风响和金自鸣钟单调的沙沙声,在她耳畔混合成一种哀伤凄婉的音乐,想想光绪先时言语,静芬心中只觉混混沌沌一片茫然,但觉自己前途,亦如那哨风中的雪花般摇曳不定。

不知过了多久,屋外廊下传来一阵纷杂的脚步声,静芬兀自出神间,忙起身侧立一旁,待慈禧太后进屋,遂进屋蹲万福道:“芬儿给老佛爷请安。”

“嗯。”慈禧太后更衣斜倚在大迎枕上,边吸着长寿膏边问,“皇上可是与那小狐狸精在一处?”静芬嘴唇翕动着,低头回道:“没……没有。皇上一个人在殿里看着奏折。”

“是吗?”慈禧太后皱眉自言自语了句,吸口烟徐徐吐出。见静芬眼眶红润,遂接着道,“你说谎。可是皇上他责罚你了?”她的声音并不高,却带着一种威压,静芬身子不觉一个寒战,怔了下忙道:“没有,真的没有。是沙子吹进了眼睛。”

“满地的雪哪儿来的沙子?!”慈禧太后冷哼了声,说道,“还没行礼你便向着他了?!要他陪我他国事一个接着一个,不想却是这等事儿!小崔子,你去传我话:皇上明儿起太庙思过七日,那小狐狸精——”

静芬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叩头道:“老佛爷,求您免了……免了万岁爷这回吧。他和他他拉氏只……只是说说话而已。”

“不知好歹的东西,我这般做还不是为你好?!去,让那小狐狸精去浣衣局做一个月的苦差!”

“嗻。”

慈禧太后径自端杯漱了下口,瞅眼兀自伏在地上瑟瑟不已的静芬说道:“起来吧。记着,在宫里,有的只是尔虞我诈,不可心存仁慈。你对别人慈悲,换来的只会是自己忍受痛苦的煎熬!那小狐狸精现下已迷得皇上团团转,以后还不晓得怎样呢。我在,你自不会有事,若我有朝一日去了,你能应付过来?”

“芬儿记着了。”静芬说着颤颤站起身来,犹豫了下复道,“只……只如此一来,恐万岁爷心里更会怨恨芬儿。”“那又怎样?”慈禧太后冷哼了声,“他敢夺了你皇后名分不成?”

李莲芜细细揣摩着慈禧太后的话,越想越觉着有理,念及自己被赶出养心殿那幕,心中更是又羞又恨,遂将满腹的怨意撒在了他他拉氏身上:“老佛爷,依奴婢意思,不如将那他他拉氏赶了出去,或永世让她在浣衣局做苦差,岂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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