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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慈宁谏诤(2)

“不,那样太便宜他们了。”慈禧太后脸上掠过一丝狞笑,微光下似凶神恶煞一般,静芬身子不由一个激灵,“那小狐狸精可是我棋盘上一个关键的棋子。用她时不时给皇上提个醒儿,使他知道还有我这个老佛爷在,不是更好吗?”说罢,她得意地笑出了声。

情感上的摧残百倍于肉体。静芬深深懂得这一点。望着如醉如痴陶醉在得意之中的姑母,她似觉与往昔陌生了许多。

权势、感情,孰轻孰重?静芬陷入了苦苦思索之中……

迈着灌了铅般沉重的步子回转府邸,伯彦讷谟祜便瘫了似斜躺在了炕上。短短一夜时间,他竟似苍老了许多。

“儿那尔苏给阿玛、额娘请安。”

伯彦讷谟祜没有言语,只移眸扫了眼那尔苏。起身端案上杯子呷了口,许是太凉,伯彦讷谟祜眉头微皱了下:“你这阵子经常不回府,是吗?”“儿职责所在,不敢稍有懈怠。”见伯彦讷谟祜目光中露出一股瘆人的寒意,那尔苏心里不由得一紧,躬身低语道,“不知阿玛——”

“侍卫们不都轮换着吗?”

那尔苏只觉着心跳陡地加快,强自定神回道:“儿是贝勒衔侍卫,自然比其他人责任更重些的。”

“职责所在?钻到运水车里混进后宫,这也是你的职责所在吗?!你可晓得你能有今日这等荣耀,咱家能有今日这等威势,端的为何?”

“是……是爷爷浴血奋战得来的。”那尔苏低头嗫嚅道。

“亏你还记得!可你那般作为对得起谁?对得起你死去的爷爷吗?对得起列祖列宗吗?你……你又让我这阿玛如何面对皇上?!”伯彦讷谟祜说着愈来愈激动,端着杯子的手捏得紧紧的,微微发抖。那尔苏长这么大,从没见过父亲这般怒不可遏,额头上顿时布满了密密的细汗,语不成声道:“阿玛息怒,儿日后一定……一定……”

“日后?晚了!”

“是老佛爷宣召,儿……儿也没有办法的。”那尔苏仿佛被电击了一下,深深伏下身去,只觉得胸口憋闷,堵得气上不来,头也嗡嗡作响。

“你可晓得,此事一旦泄露,老佛爷会——”伯彦讷谟祜额头青筋暴突,话未说完一口痰涌上来,脸顿时涨得通红,吭吭地咳了两声,只说不出话来。

“老爷!”

“阿玛!”

福晋奕敏见状忙替伯彦讷谟祜揉胸捶背。半晌,伯彦讷谟祜才吐出痰,瘫软地倒卧下去。窗外,自东际天穹射出的金芒不知什么时候已被乌云完全遮住,一派苍茫景象,只风儿吹过树梢,不时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给人一丝活的气息。良久,伯彦讷谟祜徐徐睁开已被泪水模糊了的双眼,无神地望着屋顶,说道:“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丑事,你……你让阿玛该如何是好呀?”

“儿……儿……”那尔苏脸色雪一般煞白。

“你爷爷的忌日也快到了,你这便去告假,阿玛还送你回草原吧。”伯彦讷谟祜长长透了口气,“你们兄弟几个,阿玛对你关心最少。不过你放心,你但有什么要求,阿玛一定会尽量满足你的。”

“阿玛,儿——”那尔苏会过意来,身子不由剧烈地抖动着。

“老爷,您……您不能呀。”听他这番言语,奕敏心里如刀割了一般,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拉着伯彦讷谟祜兀自颤抖不已的手泪流满面道,“您难道忍心看着孩子——”说着已是泣不成声。

“我能忍心吗?可我又……又有什么法子呢?”

“这——”奕敏说着,忽然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之光,拉着伯彦讷谟祜的手亦不由得握紧了,急道,“这事现下还没有人晓得,不如你们都辞了差事,咱们终老草原。老爷,你说这样好吗?”

伯彦讷谟祜脸上掠过一丝苦笑,轻轻摇摇头,开口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能瞒得了吗?”说着,伯彦讷谟祜长吁了口气,“为了先祖的声名,为了这府里上上下下数百口人的性命,我只有舍……舍了他了。”

“老爷——”

“好了,不要再……再说了。”

依路程本早该返京的,只积雪塞道,醇亲王奕譞一行折返京城时已是年关。此时正是三九天气,北京城内外万木萧森,灰暗阴沉的苍穹没有半点活气。服侍奕譞回了府邸,李莲英便打轿径奔大内。自西华门递牌子进了宫,李莲英一直提着的心方完全放了下来,趾高气扬地四处转悠了阵,方移步慈宁宫。守门的太监远远瞅着他回来,忙不迭进去禀报。

“奴才李莲英恭请太后老佛爷圣安。”

“起来吧。”慈禧太后点点头道,“那边杌子坐着吧。小崔子,端碗参汤与莲英。”

李莲英躬身谢恩就茶几旁坐了,接过热气腾腾的参汤仰脖便一饮而尽。慈禧太后见他这般样子,忍俊不禁,笑出了声:“慢点,别烫着了。瞧你那猴急样,似八百年没喝过一般。”说罢,转脸吩咐崔玉贵再斟碗与李莲英。

两碗参汤下肚,李莲英心底顿时舒畅了许多,抬袖抹了把嘴,道:“老佛爷身子骨不舒坦?”“老毛病了,天一冷便腰酸脚疼,浑身不得劲儿。”慈禧太后说着摆手示意静芬退下,“说吧,怎么样?”

“嗻。”李莲英起身至炕前,轻轻替慈禧太后揉捏着,不无得意地开口道,“老佛爷,不出奴才所料,李鸿章那果有银子,据奴才估计,数目当不小哩。”

“是吗?”慈禧太后眉头微皱。

“没错。”李莲英咽了口唾沫,“奴才是从盛宣怀那晓得的,他专门负责海军衙门银两,还会有假?对了,老佛爷,您还不晓得吧,海军的银子全都存在洋毛子的银行里。”

“什么?!”

“听说是洋毛子那利息高。不过奴才寻思,是下边奴才为了做手脚方便。”

慈禧太后诧异地望着李莲英:“此话怎讲?”

“银子存洋毛子那,便老佛爷您的懿旨,也无法查问到底有多少的,如此他们做手脚岂不方便多了?”

慈禧太后挪了下身子,背对着李莲英:“泱泱华夏皆我大清所有,难不成他们敢违抗我的旨意?!”李莲英犹豫了下,小心道:“老佛爷,洋毛子的洋行都建……建在租界里的,那……那是人家的地盘。”“哼。”慈禧太后腮边肌肉抽搐了下,“李鸿章那奴才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把咱大清的银子放洋鬼子那!”“可不是吗?老佛爷待他恩遇有加,谁想竟背着老佛爷做了这等事来?”李莲英三角眼滴溜溜转着,“便这不说,他手头明明有银子,却一再开口与老佛爷要,这不明显与老佛爷您过不去吗?”

“连这奴才也与我作梗,真是可气可恨!小崔子,告诉庆王爷,让他去电天津,命李鸿章那奴才入京——”慈禧太后话音尚未落地,李莲英插口道:“回老佛爷,他已经在京城了。”“谁准他进的京?!”慈禧太后细碎白牙紧紧咬着,从牙齿缝中一字一字迸道,便李莲英亦禁不住身子一颤,怔了下忙答道:“七爷身子骨不大好,恐路上有个闪失,故他便随着来了。奴才想,许是万岁爷吩咐的吧。方才奴才进宫,他说立马也进来的。”

见崔玉贵愣愣地站在一旁,慈禧太后怒斥道:“混账东西,还发什么呆?去看看他进来没?”崔玉贵答应一声火烧屁股般奔了出去。一时间慈宁宫内死一般沉寂,只屋角金自鸣钟不甘寂寞发出了单调的沙沙声,一众太监宫女兀自忙着,见她这般颜色忙垂手侧立,庙中泥塑佛像般一动不动。良久,方听慈禧太后吁口气道:“海军情形如何?”

“嗯?”李莲英兀自出神间,怔了下忙躬身道,“哦,海军大小舰只已有二十多艘,此次演习弹无虚发,依奴才看,守卫我渤海门户足矣。”

“你七爷什么意思?”

“七爷也这个意思的。”

慈禧太后趿鞋下炕,来回踱了两圈,许是屋内过于闷热,径自于窗前推开了窗,一股冽风迎面袭来,她的身子不由瑟缩了下,遂又关上,沉吟道:“如此说来,将海军银两先拨过来不会有事的了。”“是是。”李莲英连连点头应道,“眼下天下太平,莫说不会有事,便有事,以咱海军现下的力量,亦足以应付得下来。”

“可曾打听到他那究竟有多少银子?”

“这个——”李莲英抬手摸了摸剃得趣青的额头,“先时有多少,奴才不……不晓得,盛宣怀那奴才口风甚紧。只听说各地饷银正陆续送抵——”正此时,外间传来一阵脚步声。

“臣北洋大臣、直隶总督李鸿章恭见老佛爷。”

“进来吧。”

李鸿章轻应声进屋,向着慈禧太后的背影刷刷一甩雪白的马蹄袖,跪地叩头道:“臣李鸿章给老佛爷请安。”一月不见,他似乎苍老了许多,鬓发雪一般白,清癯的脸上刀刻般满布皱纹。慈禧太后没有转身,只冷冷道:“谁让你回京了?!”

“奴才因七爷身子骨不适,恐——”

“是吗?”慈禧太后说着忽地转过身,两眼闪着瘆人的寒光直勾勾地盯着李鸿章,“可奉有旨意?”

“奴才——”

“身为封疆大吏,未奉圣旨擅自进京,该当何罪你可知道?!”

“奴才知道。”李鸿章的脸变得香灰一样又青又暗,“奴才是……是奉了皇上旨意的。”“皇上?如今谁主着位子?!你能有今日这般地位,靠的又是谁?!我还没去呢,你便急着另换门庭了?!”慈禧太后语气似枯柴一般干巴,来回踱着快步,花盆底鞋踩在金砖地上发出“咯咯”声响,似千斤重锤般敲击着李鸿章的心,“给你些好处,你索性便连我也不放眼里了吗?!”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都已做了还说?!”李鸿章魂不附体,浑身木头似的不知疼痒,哪还回得话来?正没做理会处,但听慈禧太后已接着道,“说,海军银两一向放哪儿?!”

“回老佛爷,放……放在汇丰洋行和怡和洋行,有时也放在太古洋行不定的。”李鸿章头伏在地上,身子抖了下道。

“那可都是洋鬼子开的?!”

“是。他们那……那利息高。另外,咱买他们舰只,银两划拨也方便些。”

“是吗?”慈禧太后冷哼了声,“听说便我的旨意也不能查问究竟有多少数目,可是?”李鸿章好容易才恢复了一点神智,偷眼瞥了下李莲英,却见他正一脸奸笑地望着自己,心里直恨不得将其撕开吃了,强自凝神道:“是……是的。洋行都那个规矩,为的是保护客户利益。”

“保护你的利益,对吗?!”慈禧太后脸上挂了层霜般冷峻,“莫忘了那都是朝廷的银子!老实告诉我,你在那究竟放了多少银子?!”

“回老佛爷,目下只……只剩五十多万。”

“你敢骗我?!”

“奴才不敢欺瞒老佛爷,前次存的银子都购了舰船。这五十万,还是洋行资金周转困难,当时没支付的。”说话间,李鸿章抬袖偷拭了下簇青额头上密密的细汗。

“各地支付海军的饷银呢?”

“大多还没运抵。奴才来时只两广送了五十万过来。”

无力的阳光透过重重云层斜射进来,照在慈禧太后的脸上,似茫然又似怅然。盏茶工夫,但听她长吁了口气:“园子那边已有一个多月未动工了,我寻思着将你那的银子先挪过来用用。另外,你和那些洋鬼子熟络,先从他们那边借点过来。你看呢?”

“老佛爷吩咐,奴才岂敢不遵?奴才回头立马便与他们商洽。”李鸿章心里直叫苦不迭,沉吟片刻回道,“只……只海军银两,奴才斗胆,请老佛爷万万不可——”

“嗯?!”

“老佛爷息怒,容奴才细细禀奏。”李鸿章身子一个激灵,定神叩头道,“目下我海军虽已初具规模,终究实力仍不敌诸列强。时局风云莫测,奴才意思还是小心为上。”他顿了一下,接着道,“近年便日本国亦大肆扩军,从其插手朝鲜事务看,野心端的不小,如此时抽走海军银子,奴才恐事端突起,难以应付得下来。”

“我煌煌天朝岂惧了他弹丸小国?!”慈禧太后至炕前盘膝坐了,端杯抿茶开口道,“便他心怀歹意,蓄意挑衅,不还有英法俄德诸强吗?他们能眼瞅着小日本侵咱大清不管吗?”李鸿章低头苦笑了下,复抬头望着慈禧太后小心道:“英法诸强利益受损,自不会不过问的。只将希望寄在他们身上,实在——老佛爷还不晓得吗,这些洋鬼子可狡诈着呢!”

“你说来道去不外一个意思,你那儿的银子我一分一厘也别想动!是吗?”慈禧太后脸上掠过一丝冷笑,嘴唇翕动着欲驳两句,却又一时想不出说些什么,遂复拉下脸冷冷道。

“是……不是,奴才怎敢有那份心思?”李鸿章怔了下,满脸赔笑道,“银子虽在奴才那,可不还都是老佛爷您的吗?老佛爷旨意一下,奴才岂敢违抗?实在是眼下时局复杂。老佛爷信任奴才,将京畿门户交与奴才,奴才不悉心用命,万一有个闪失,奴才这命赔了是小,我大清江山社稷是大呀。奴才这点子心思,还望老佛爷明鉴。”

“大人言重了吧。”见慈禧太后凝眉沉思,李莲英插口笑道,“眼下一派太平景象,又怎会说有事便有事?老佛爷为咱大清操劳了一辈子,就这么一点心愿,大人也好意思拒绝?”“你──”李鸿章气得脸上青一阵紫一阵,话没出口旋即便敛了。他知道,这个阉宦可是万万得罪不起的!李鸿章强挤出丝笑色望着李莲英,开口道:“总管如此言语,本官可怎受得起呐,本官有今日,还不都是老佛爷恩遇?莫说老佛爷让本官做差,便老佛爷要本官这命,本官也心甘情愿的。只本官确有难处——”“行了,你的心思我还不清楚?”慈禧太后虚抬了下手止住李鸿章,说道,“海军一事关系重大,自是马虎不得的,这我有分寸。听莲英方才说,以海军现下实力,守护渤海门户绰绰有余,可是这么回事?”

是也难,非也难。饶是李鸿章办差这么多年,经过的场合数不胜数,亦不禁犯了难,沉吟了足足半晌工夫,方小心道:“我海军大小舰只二十余艘,守渤海门户勉强可以,只倘若——”不待他话音落地,慈禧太后已自开了口:“如此便是了。回头将你那银子先划过来,放心,来年倒腾开了自会还与你的。”

“奴才……奴才……”仿佛一下子被抽干了血,李鸿章的脸变得又青又黄,支吾半晌,方道,“老佛爷明鉴,购置枪弹亦需银子的。奴才恳请……奴才恳请老佛爷留点与海军吧。”

“混账东西!与你好生商量,你便越发上脸了!”慈禧太后怒喝了句,端杯便向李鸿章掼了过去。一时间众人都吓蒙了,惊呆了,一个个脸色苍白、面面相觑,正没做理会处,却听慈禧太后阴森着脸接着道,“张口洋务闭口洋务,办了这么多年连个枪弹还须向洋鬼子买,亏你说得出口!”

“老佛爷隆恩高厚,奴才奉职无状,实感愧疚万分。”许是被茶水泼醒了头脑,李鸿章反较先时镇定了许多,“恳请老佛爷开去奴才一切差使,以警臣下怠忽公务之心。”慈禧太后冷笑了声,道:“想让奴才们背地里议论我的不是?你安的什么心思?!”

“奴才不敢,实在是奴才年迈,恐误了差使的。”

“你老了,我不老吗?我现下也撂挑子,行吗?!”慈禧太后两眼直直地盯着李鸿章,“现下还没人可以顶你的缺,以后有合适的奴才,我会先想着你的!”

“嗻。”

“给你半月时间,将这差使办妥。记着,这事不可张扬!跪安吧。”

“嗻。”李鸿章答应一声,叩头颤颤地退了出去。

是时已近酉时,长长的永巷中静悄悄阒无人声。李鸿章脚似灌了铅般沉重,举步踯躅前行,此刻他几乎已忘了一切,脑中混混沌沌的。

“大人。”寇连材奉旨早已候在隆宗门外,远远见李鸿章过来,一路小跑着迎上前躬身打了个千儿,“瞧大人脸色,敢情身子不适?”

“嗯?哦,不不。本官只是一时走了神罢了。”李鸿章怔了下,略拱了下手,道,“公公此去是——”

“咱家专门在这候大人呢。”寇连材笑道,“万岁爷闻得大人您进宫了,让过去趟。”李鸿章身子哆嗦下,旋即苦笑了下道:“既是皇上传唤,烦劳公公前头带路吧。”进东暖阁,隔窗望去,但见光绪兀自与内阁学士李端棻、庶吉士王仁堪说着什么,李鸿章犹豫了下,道声“臣李鸿章参见皇上”,便抬脚进去。正欲叩头请安,却听光绪已开了口:“免了。你先坐那边杌子上。”说罢,将目光转向李端棻,笑道,“先时那李朝仪听说是——”

李端棻剃得簇青的额头上许是由于紧张,此刻已满是密密的细汗,闻声怔了下,忙道:“回皇上,那是奴才堂叔。”

“嗯。”光绪略一沉吟,道,“他官声不错,做顺天府尹说来还真有些屈了他。听说百姓还给他立了座祠,有这事吗?”李端棻不想光绪还记得数年前的事儿,激动得脸色绯红,连连叩头道:“奴才代先堂叔谢皇上褒奖。那都是百姓父老的错爱,其实——”

“官做得好,百姓自然会爱你、敬你。”光绪说着,转脸对着王仁堪道,“你可是三年丁丑科中的状元?”

“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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