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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风中的祈诉(2)

妮子对父母的劝告一句也没有听进去,她趴在炕上只是不停的哭泣,哭红了双眼。她边哭边回想着童年的往事,她和石柱从小朝夕相处,两小无猜,青梅竹马,建立了深厚的感情;石柱处处让着她、护着她。在她十二岁那年,她和石柱上山一起玩耍,不小心屁股上被毒蛇咬了一口,是石柱用嘴把毒液吸了出来,是石柱从很远的地方把她背回了家,是石柱采来的草药治好了她的毒伤。在她的眼里,石柱什么都好,石柱是个真正的男子汉,石柱才是她的归宿。

月牙儿悄悄爬上山坡,月光斜斜的地射进窗口。妮子为了自己的同胞兄弟,为了父母,她忘记了对石柱许下的诺言,横下一条心把自己的终身幸福和灵魂用金钱的力量托付给了他人。

在一个秋天的早晨,一大早天阴沉沉的。妮子把这些天亲手缝制好的衣服和鞋捆在一起上路了,她向山里走去,朝羊头沟石头洞的方向走去,石柱的羊圈就在那儿,石柱经常在羊头沟放羊,石柱就住在石头洞里。

妮子刚出门还没有走出多远,天就下起了毛毛细雨,她硬是冒着细雨、踏着泥泞朝山路走去,像这样的阴雨天气到羊头沟石头洞少说也得要两、三个小时。

一路上妮子不知摔了多少跤,膝盖碰得红一块紫一块,手也划破了,全身也被雨水淋湿了。快到半山腰,雨停了,天仍然阴沉沉的,妮子加快了脚步,朝羊圈走去。她来到羊圈周围,不见羊的踪影,她确信,石柱和羊群没走多远,便打了几声口哨,过了很长时间,不见黑子回来,也听不到黑子的叫声。如果黑子听到口哨声会很快回来的,但黑子已离她很远了,无法听到她的口哨声,证明石柱赶着羊群已离她很远。妮子索性进了石柱住的山洞,山洞里又潮湿又阴冷,脏脏的乱乱的,石柱常看的书籍狼藉一片。妮子生了炉子,把石洞里收拾得井井有条。她收拾了整整一个下午。此时,暮色已降临,她做了几样石柱平日里爱吃的饭菜。

石柱牧羊回来,看到石洞里收拾得干干净净,两烛红色的蜡烛在燃烧着,整个石洞就像洞房一样,炉子里的火很旺,石洞里也很温暖。石柱看到石桌上丰盛的饭菜,肚子早已饿得咕咕直叫,他已有很长时间没有吃过这样合胃口的饭菜了。

饭吃完了,天空已散去阴云,月光斜射进石洞,月光下的妮子显得更是楚楚动人,柔情万般,高高隆起的胸脯随着均匀的呼吸在上下起伏,石柱一把抓住妮子的手说:“妮子,今晚不回去行不?”

妮子看着石柱沉沉点了点头,然后慢慢地依倒在石柱的怀里,石柱紧紧地搂住了妮子的腰……

石洞外面一只发情的母羊在“咩咩咩”地叫着,一只正在熟睡的公羊听到母羊的调情声,公羊翻起身朝那只母羊走去,母羊很温柔、也很乖巧,它看到公羊朝这边走来,挤过羊群向前迎去……

石柱和妮子经过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激情燃烧,像放了气的皮球一样懒洋洋地躺在石床上。妮子给石柱掖好被子,看着已渐渐熟睡的石柱流下了辛酸的泪水。她现在把一切都给了石柱,她无怨无悔了。是他,让她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是他,让她懂得了爱情和生活。她真想把事情的真相告诉石柱,但又怕石柱受不了这个突如其来的打击。

月已西沉,妮子无法入睡,她为了亲情,不得不抛弃爱情,在亲情和爱情的双重夹击下,她显得疲惫不堪,她自问天问地:为什么?为什么两者不能兼得?

晚秋的山野,天气凉爽,万物已枯萎,山野一片金黄。

这天天刚亮,石柱就起床了,今天他起得比平常要早,因为他的羊群要赶回到生产队里入冬圈。一大早他收拾好所有的家当,带着黑子赶着羊群边放牧边朝山下走去。

快到中午时分,石柱和羊群已到了半山坡,这时一位骑着快马的年轻人朝这边跑来,那小子骑着快马,挥着马鞭,边跑边喊:“柱子哥,柱子哥……”

顷刻间那人骑着快马已到了石柱跟前,跳下马,气喘吁吁地对石柱说:“柱子哥,妮……妮子要嫁人了。他要嫁给东村的张二光棍张二栓。”

石柱愣了半晌,双手抓住那小子的双肩说:“秋生,你说什么?”

秋生扳开石柱的双手说:“柱子哥,你捏疼我了,你难道不知道?妮子要嫁人了!”

石柱两眼直勾勾地看着秋子说:“秋生,你胡说什么?秋生,你是知道的,妮子是我的女人,她怎么会嫁别人呢?她要嫁的人是我,她非我不嫁。秋生你不要跟我开玩笑。”

秋生急切地说:“柱子哥,现在啥时候了,我还能跟你开这种玩笑,妮子今天就出嫁,已经在走东村的半路上了,你还不快去追。”秋生说着把马缰绳递给石柱。

石柱接过秋生手中的马缰绳,骑上快马朝东村跑去,黑子也紧跟着去了。

秋生姓王,出生在秋天,所以取名叫王秋生,他和石柱年龄相差不大,都给生产队里放牧,一个放羊,一个牧马,好得像亲兄弟似的。妮子出嫁的消息,秋生也是今天早上从奶奶口中得知的,今天早上他赶着马群上山,又遇到了娶亲的队伍,秋生确信了妮子出嫁的消息是确实的,才选了一匹快马,马不停蹄地赶来找石柱。

石柱骑着快马来到东村的山巅上。此时已是中午时分,娶亲的队伍已经到了东村村口。石柱站在山巅上,看着妮子坐在娶亲的马车上,穿着红色的嫁妆,头上盖着红盖头。石柱目送着妮子进了东村。黑子着急似的围着石柱团团直转,还不时地朝东村村口的方向叫几声,好像在对主人说:“快,快去追!”石柱明白黑子的意思,爱抚地摸着黑子的头坐在山巅上,黑子得到了主人的安慰温存地卧倒在石柱身旁。

石柱和黑子在山坡上坐了整整一个下午,他想了很多,想得最多的还是他挥之不去的童年往事和妮子朝夕相处的日子——

石柱从小就没了父亲,对父亲的音容笑貌没有一点印象。从他记事起就随母亲到处流浪乞讨,住无定所,不是露宿荒野,就是在能避风雨的墙角,过着那种饥寒交迫的生活,常常是吃了上顿没下顿的那种日子,母亲为了他经常忍饥挨饿。在那个年代暴尸荒野、冻死和饿死的不足为怪。

在石柱八岁那年,母亲因疾病缠身,不久便离开了人世。石柱为了求生,不得不自个挨家挨户讨饭吃。又一个隆冬季节到来,那一天天下着鹅毛般的大雪,他衣不遮体,刺骨的寒风袭来,他冻得瑟瑟发抖。手脚冻得红肿,脸也冻得发紫。他又冷又饿,整整一天了,没有讨到一口饭吃,眼看天色已晚,他蜷缩着身子蹴在墙旮旯里避风雪,手脚冻得已麻木,也无力再活动筋骨了,眼看自己将被活活的冻死,他也失去了求生的欲望,痛苦地闭上了双眼,等待死神的降临……

当石柱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暖烘烘的热炕上,红肿着的双手双脚有点发痒,还有一股羊膻味。一个小女孩正看着他笑,那小女孩的脸蛋上有一对小酒窝,他翻身坐起来,小女孩的父亲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羊奶向他走来,微笑着递给他说:“孩子,赶快趁热喝吧!”

石柱接过碗咕咚咕咚几口就将羊奶喝了个精光,小女孩看着他又笑了,然后递给他一只刚烤熟的麻雀说:“小哥哥,这是我和爹在今天放羊时捕捉的,很好吃,味道挺香的,你尝尝。”石柱看着小女孩脏兮兮的笑脸,又看看她手中的麻雀,一股香味扑鼻而来,石柱接过麻雀连骨头带肉吃了下去,他已有很长时间没有闻过肉味了,他连吃了好几只,又喝一碗鲜羊奶,觉得浑身舒服了许多,身上也有了劲儿。石柱迎着煤油灯发出的昏黄微弱的灯光,看着这间被烟熏得黑黑的土窑洞,又看看小女孩父亲的那张满脸胡茬而又慈祥的面容:“大伯,我这是在哪里呀?”他说着泪水夺眶而出。

小女孩抹了一把脏兮兮的小脸,睁着乌黑发亮的小眼睛问道:“听口音你不是这儿的人?”石柱看着小女孩点了点头。

小女孩说:“你在我们羊圈的土窑洞里。昨晚你差点被冻死。昨天下午我和爹赶着羊群到生产队的涝池里饮羊回来后,发现丢了一只羊,晚上我和爹就去找那只丢掉的羊,当时你在墙旮旯里蹴着,当时我和爹还以为你就是那只丢失的羊了,结果我爹扒开雪一看是你,你浑身都冻僵了,我们还以为你冻死了,我爹摸了摸你还有口气,就把你背了回来。在回来的路上又找到了那只丢失的羊,那只羊还生下了一只小羊羔。”女孩说着指了指地上的小羊羔咯咯咯笑了。

就这样石柱和妮子一家人认识了,又因他年小,妮子一家人收容了他。由于他的聪明伶俐、吃苦能干,妮子一家人都非常喜欢他,妮子待他更是……

此时,夜幕降临。山村的夜晚,夜黑风高。石柱从山坡上站起身带着黑子摸黑进了东村。他来到张二栓家附近,站在一棵大树下,看到院子里灯火透明,人来人往,充满着一种喜气的氛围。新房里传出令他刺耳的嬉笑声。

石柱无奈地站在那儿看着、听着,心如刀绞般的难受。妮子已成为他人的新娘,他抢不来夺不来。他只有恨自己,恨自己无能。

妮子断然地嫁给张二栓,有妮子不得已的苦衷,她心中有一肚子的苦水无法给人诉说,更不能向自己所爱的男人坦白。妮子没有背叛誓言、没有欺骗感情、没有欺骗石柱对她的爱,她对石柱的情忠贞不渝,对石柱的爱天荒地老、永不变心。

整整一个夏天到妮子出嫁,石柱没有回过一次村子。他知道狗子弟弟从小体弱多病,为了给狗子凑到一些治病的钱,他一直利用闲暇时间在山里采草药。在山里,除了妮子十天半月给他送点吃的,就是和秋生一起放牧,还有一些经常到山里来收购草药的陌生药贩子,再没见过其它任何人,所以妮子要嫁给别人的消息他一点也不知道,虽然妮子经常来山里也未曾提起过,就在妮子出嫁前十天来山里的那个晚上,妮子也只字未提。石柱想起了石头洞里的那晚那夜,从妮子的实际行动和妮子忧郁的眼神中想懂了一切,从那一件又一件的棉衣单衣、一双又一双棉鞋单鞋中想懂了妮子的良苦用心,那一件件一双双足够他穿两三年,那其中的一针针一线线倾注着妮子的多少情和爱,妮子对他此情不渝……

石柱在那棵树下站了整整一个晚上,想了整整一夜,他没有理由去恨妮子,只有对妮子无数的愧疚。他无以报答,只能站在萧瑟的秋风中为妮子默默地祈祷、默默地为妮子祝福……

黑子的几声嗷叫,唤醒了夜黑风高的山村夜晚,它看着主人踏着黎明的曙光走向远方,看着主人渐渐远去的背影无奈地又回到了那棵大树下,等待新主人的收留,并效忠新的主人。

这个新婚之夜妮子辗转反侧、彻夜未眠。她已看破红尘,此心已冷,此情已灭,此生不能和相爱的人厮守终身。她心意已了,了却了对父母的承诺,了却了父母的养育之恩。

她试图在回忆中追寻过去那充满浪漫的爱情生活,那天那晚那夜那山那洞……那情景历历在目、处处动人。春宵一刻值千金,而妮子却在洞房花烛之夜无声地哭泣了一夜。

在婚后一月之余,妮子剧烈的妊娠反应使她惴惴不安,她知道自己已怀孕了,她真不知道以后该如何面对张二栓,张二栓又该怎样对付她腹中的孩子,她知道这孩子是谁的,张二栓也知道这孩子不是他的。从结婚到现在,张二栓从未和她干过那事儿,因为她不让张二栓碰她,张二栓倒也能沉得住气,对她总是百依百顺。她无法掩盖事情的真相,她束手无策,双手捧着渐渐隆起的腹部,流着泪疲倦地躺在炕上。

门“啪”的一声,张二栓凶神恶煞般地闯了进来,那双鼠眼瞪得大大的,目光充满仇恨,满脸的横肉堆积着杀气。妮子见状,吓得蹴在墙角。张二栓上前一把揪住妮子的头发说:“臭婊子,说,你肚子里是谁的野种?”妮子怯怯地看着张二栓。“啪”“啪”两个耳光重重地落在妮子的脸上,妮子的嘴角鼻孔流出了鲜血。张二栓双手掐住妮子的脖子继续审问到:“说,那野种到底是谁的?”妮子抱着一死的态度闭口无言。张二栓气得浑身发抖,又使劲掐了一下妮子的脖子说:“你到底说不说,你要是不说,我掐死你。”张二栓说着又使劲掐了一下妮子,妮子一时喘不上气来,脸色憋得发紫。张二栓气得脸色跟猪肝一样,他一把将妮子摔倒在炕上说:“你要是不说?我宰了你肚中的野种。”张二栓说着从怀中抽出一把宰羊刀向妮子的腹部刺去。妮子哎哟一声尖叫,从睡梦中惊醒。

妮子翻起身冷汗涔涔,张二栓笑盈盈看着她,她怯怯地把身子缩到了墙角,双手护住腹部,用异样的目光看着张二栓。

张二栓上前关切地问道:“妮,你这是咋啦?是不是又做恶梦了?”从她嫁给张二栓的那天起,因精神压抑,恶梦连片,经常在梦中惊醒。细心的张二栓观在眼里痛在心上。

妮子看着张二栓疑惑地摇了摇头。

张二栓从包里掏出一些红糖之类的东西摆在炕上说:“妮,我知道你身子有了喜,需要好好补补身子,这些东西我听别人说都是补身子的,我就从公社供销社买了些,你吃吧!吃完了我再去给你买。”

妮子看着眼前这个比她大十岁并且今后要共同生活的陌生男人,在他言行的安慰下,一颗忐忑不安的心终于平静下来。她这才细细打量起和她共同生活了一个多月的丈夫,他中等身材,满脸的横肉,身体显得有点笨拙,背有点微驼,一双鼠眼倒也能读出一丝温柔。妮子从许配的那天到现在,从未正眼瞧过他一眼,现在细细打量起来,他没有像别人说的那样又憨又傻又笨又可恶。现在在她的眼里,他倒也有几分可爱之处,因为他心细,能体贴女人,能看懂女人的心事。

妮子嫁给张二栓可以说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张二栓那年龄、那长相,怎能与妮子匹配呢?妮子那俊俏的小脸、水灵灵的眼睛、苗条的身材、细嫩的皮肤等,只有高大魁梧、英俊潇洒的石柱相配,才可以说是天作之合。

妮子和石柱心照不宣,新婚的那晚那夜,她知道石柱和黑子就在她附近,是黑子几声无奈的吼叫声告诉她的;她知道那晚那夜石柱给她说了些什么,是瑟瑟的秋风告诉她的;那晚那夜后的黎明前,她知道她心爱的石柱要远离她而去,她无奈、她徘徊,她想随他一起私奔,和他一起追寻他们共同的幸福生活,可是她不能,她不想做一个不忠不孝的女人,她不想留下一个被人人唾骂的罪名,再说石柱也不会让她这么做,石柱也不会带她私奔。又是黑子的几声吼叫,拉开了黎明前的帷幕,妮子确信石柱已远离她而去,给她留下了他最忠实的伙伴——黑子。

在此后的日子里,由于张二栓对妮子的体贴入微、细致照顾,妮子一颗冰冷的心,被张二栓深深地打动了、感化了。死一样静的小家,有了小两口的欢声笑语。妮子不再为那个恶梦恐慌不安,摸着一天天隆起的肚子,心里美滋滋的。

数月后一个大胖小子“呱呱呱”坠地,家里又添了几分活跃,张二栓和妮子乐得更是合不拢嘴,张二栓抱着小虎子高兴地叫到:“我有儿子啦!我有儿子啦!”

妮子接过二栓怀中的孩子,看着二栓笑着说:“你以后可不能虐待我的小虎子,你要是欺负他,我跟你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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