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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向暖(2)

那段时间,我忙得像狗一样,他却还能每天练习两三小时的琴,顺带每天花上几十分钟来嘲笑我的无能。虽然我觉得每天抄我作业的他和我不在一个起跑线上,但却也无从争辩——更何况,现在想来,当时的自己也确实够蠢的。

柳常说自己有音乐天赋。如果是其他人说这话我一定会嗤之以鼻,但对他,我丝毫不会怀疑。

我相信这种音乐天赋是来自于他的爸爸。柳的爸爸年轻的时候,违背家人的意愿,去念了一所音乐学院。那之后,他的父亲玩起了乐队——他一人会用键盘、架子鼓、小号、贝斯,唯独不会吉他。所以柳也常常说,他学吉他,也是为了完成他爸爸的梦想。

父亲的梦想,对他来说,不但不是肩上的累赘,反倒是自己前进的方向,这样的他,真是让人羡慕。

很快,生活就把那把琴逼得没了去处。

到了初三,课业理所当然的重了很多。那些作业侵占了一天二十四小时你可以想象的所有休息时间,无法挣脱的枷锁让我感到绝望。我没有时间练琴,没有时间看书,更没有时间去看那些日子里,逐渐融化在黑夜里的光线。

“没有深夜痛哭过的人,不足以谈人生。”

那段时间我常常一个人躲在被子里流眼泪、发呆,有时也会关上门一个人痛哭到深夜。那些晚上为我积攒了不少“谈人生”的资本,但我总会怀疑那些深夜的眼泪是否真的会在不远的将来,成为我茶余饭后谈笑的茶点?

柳似乎从来没有为此担心过,他每天都是笑嘻嘻的样子,但我知道他也很害怕。害怕到了不远的将来,自己连现在仅有的一点点自由都无法拥有了。我想他也曾偷偷流过眼泪,虽然他从来没有对我提起,并且经常嘲笑爱哭的我是个傻瓜,但我就是愿意相信他也曾为了那些几乎要折腰的希望与梦想流下过一些咸涩的液体。

大概是命运使然,时隔一年,柳又成了我的同桌。重新和他同桌的那段日子,虽然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但我每天仍能看到坐在靠窗那组第三排的那两个傻瓜。我们又开始说起皮卡丘的故事,笑得不可开交,然后被政治老师罚站了一节课。

两个迷茫的家伙在一起,回头看着曾经的傻瓜们,慢慢地找寻着未来。

我们谈起一些东西,关于梦想,关于牢笼与枷锁。

“你高中想去哪儿?”

“川音附中。”

“既然你做出了这样的选择,那自己就应该向那个方向去做吧。”

“但我现在什么也做不了,我每天被困在教室里,根本没有时间练琴。”

“如果目标再远一点呢?如果不仅仅是川音附中呢?”

“你又小看我了。所以?”

“你还可以做点别的吧?和音乐有关的,不止是吉他。”

……

我想要捡起一些东西,也许是梦想。如果没有时间的话,就把梦想一分为二吧,一人完成一半其实也挺好,不是吗?

“你负责吉他,我负责故事。”这次的分配没有原因,但我们两个都没有异议。

对半分的梦想。我们俩坐在全班唯一一张双人桌上,为彼此的目标奋斗着。

我每天在翻得快烂了的本子上改着自己小小的故事,柳则每天自学乐理,为川音附中的考试做准备。双人桌上堆满了稿纸和乐理书,而每天要用的课本则被放在桌箱的深处,堆满了灰。

“你又小看我了。”

我们常常为了彼此的未来吵得不可开交。而每一次的争吵,他都会说这句话。其实我从来没有小看过他,因为我看到了他手上厚厚的茧,那是每天晚上九点到凌晨三点,整整六小时的琴声。

“你现在过得如何?”

“挺好的,你呢?”

“我苦得要死,每天在校十六小时。”

“我每天在校二十四小时。”

“废话,你住校!我想转学。”

“转去哪儿?”

“想。”

“果然。”

“你有办法让我轻松一点吗?”

“你得给我描述一下你现在的情况。”

“除了正常上课我每天中午要听写英语单词,晚自习前半小时要听听力。”

“嗯……这么说吧。你总会有一些想要做的事情,而你需要想的,不是自己想干什么。而是在现在的情况下,你还能做什么。想到了,就去做,不论是什么,更不论这对你的成绩是否有帮助,只要对你来说,对你的梦想来说,它是有益的,你就去做。总之,如果你觉得那十六小时在浪费你的人生,那就做一些可以让那十六小时有意义的事情就好了。”

“你每次都这么说。”

“因为我一直都这么想。”

我一直都这么想。不知道屏幕那边的你是什么样子,但这时的我,眼里满是那两个傻瓜的身影和笑容。

谢谢你给了我这个故事。

我已经写完了那个灰色的本子,但我仍然没有忘记那一半梦想。

到了一个重点中学的你,一定比原来还累吧。你的时间更少了,似乎已经少到再也没有时间去追逐梦想。上周的这时候,你还在对我抱怨。我意外地打了很多字,我很少这样过。也许你把那些都当成了废话,但我还是想说。因为你要记得,你的梦想有我的一份。在我放弃之前,你没有理由也没有资格放弃它。你知道该怎样去做,所以,就去做吧。

我知道,你可以的。

因为我看到过很多把吉他,却从没有一把,发出了六小时的琴声。

那抔沉淀在岁月里的土

文/王怡婕

【他们手里的土】

爷爷听到我想吃晒出来的番薯干的时候,他搁下剥到一半的对虾,三个手指不停地揉搓,嘴里嚅嗫着移开高脚凳,在堆满柴的堂前翻开一块很大的三角板,像面对超市里的抓娃娃机一样犹豫了一会儿,拿出几个饱满的番薯,一手夸张地捧着,一边还笑眯眯地掂量着给我看,然后放在自己坐的凳子上。

我笑着,没有说话。

爷爷又高兴地蹲了下去,移开摆在旁边的一篮有些萎焉的菜,不停地把番薯拿出一个又一个,分成了两摊——烂了的和没烂的。他又不时地拿出几个有一块白斑的番薯,我没有注意到他是否皱了眉,只知道,他让奶奶拿来一把小刀,然后开始削手里的番薯。一层一层,他并没有抠掉烂掉的地方,而是就这么慢悠悠地削掉一层一层,我看着那突兀的深色圆一点一点地小下去,像是那上涨的海平面把一座孤独的岛屿一点一点地抱紧,然后消失不见。

“下面的全部烂掉了。”奶奶用手蹭了蹭蓝到发黑的围裙,提醒了其实已经看到事实的爷爷。爷爷只是不紧不慢地再拿出几个白斑越来越多的番薯,狠狠地削了大大一块,轻轻地放在烂掉的那一堆里。我闻到一股浓郁生涩的酒骚味,好像时光在番薯的等待里一点一点地发酵。最终爷爷撑着自己的膝盖站起来,背驼的幅度有些大,似乎比我还矮了一个额头。爷爷的身高,我记得是有一米七多的,只是好像岁月也像极了爷爷手里的那把小刀,无声地把爷爷一点点地削矮削瘦,奶奶那原本硕大的腰也已只剩下了硕大衣服底下空荡荡的体温。

爷爷的表情看不出一丝的难过,不知道他是真的没有难过,还是因为他脸上冗杂的皱纹已经让我无法细辨了。“这种天气是这样的,等真的到了冬天就会好的,而且那时的番薯甜。”爷爷是在安慰我呢,还是安慰他自己呢。

我记忆里的那年冬天,奶奶打电话给爸爸,让他把奶奶种的番薯从山上一起挑下来,然后运到乡下——我外婆家,因为那里正好有人在做番薯粉,有一台可以绞碎番薯的机器。奶奶兴致勃勃地在电话里讲,再三叮嘱爸爸要早点来,不然人很多要排很久的队。爸爸皱着眉在这边连声答应着“好好”。爸爸是个喜欢睡懒觉的人,我知道。

我醒来的时候,爸爸已经没人影了,妈妈带我去表妹家玩,也顺便看看外婆外公。对于小时候的我来说,上这里从来都是和表妹玩,外婆家只是过个场,吃个饭。

爸爸已经在表妹家前的巷道里了,却没见奶奶的人。

奶奶不会坐车,她走上来的。妈妈这么告诉我。

我想起来了,奶奶不会坐车,只要双脚离地,她就会难受。脚踏土地一辈子的人,离开土地,就会没有安全感吧。奶奶也告诉过我,她就只要走就行了,走最好了。

妈妈和外婆搬出来好几个大水桶和洗澡盆,哗啦哗啦冲进去好多井水,还有些淡淡的温热。爸爸和奶奶扛着好几袋番薯渣一步一步走过来,放在水箱旁边,然后用很大的纱布把渣包起来,浸满水,使劲地揉挤。我不能说她像是在和面,因为挤番薯渣的动作实在是一点艺术感都没有,只有那满目的狠劲,水流出去的声音和空气里番薯的清香。

我不是很能记得清具体的步骤,唯一记得的是那天很冷,妈妈把她的围巾给我围,我好奇又很有兴致地跑过去也想玩,奶奶马上斥责我:“去去去,弄脏的。”我用手指点了点盆里的水,立马缩了回来——真的很冰。只有奶奶手里刚浇灌的井水有些温度,可风就像一枚枚穿着寒冷的绣花针,把那番薯渣和奶奶的手一针一针缝刺得密密麻麻、结结实实。奶奶那又短又粗的手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迹象,水从泥袋里一注一注地流出来,流进红色的大盆里,带走了番薯的精华,也带走了奶奶的力气和热量,慢慢地坠落、沉淀。奶奶青黑色的袖套被水染得更加黑,寒风也把奶奶的身影刻得更加深,但她所有的目光,都在她手里的那袋渣以及身前的那一盆盆水里的粉。

“奶奶你干吗要做这个呀?”

“番薯太多了,做出来好给你们吃啊。”

“那怎么不少种一点?”

奶奶笑了笑,没有回答。

好几个星期后,在餐桌上,妈妈突然说,我吃的这个粉皮就是奶奶的番薯粉。我愣了愣,因为我实在是吃不出什么特别,甚至还没有妈妈从山那边带回来的好吃。但是我扒着饭,说:“好吃。”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说,我只是想起了奶奶。

我想奶奶应该已经有好几年没有亲自去做了吧,可能只是我不知道而已。不过后来妈妈告诉我说:“今年她说她不做了,不过她已经这样说了好几年了,她那儿还有满满两个铅桶的番薯粉呢。”

爷爷知道我喜欢吃番薯,以前他们在阳台上晒番薯干的时候,我总是偷偷地拣一根塞嘴里,再拣一根捏手里。只是自从上了初中,尤其是高中之后,我再也没有时间更没有心思去偷偷撷那融在口里的阳光的味道。可爷爷和奶奶还是一直努力地让那么多生灵苏醒在阳光的沐浴里,包括我。

【他们脚下的土】

健身岭之所以叫健身岭,它石阶的级数不言而喻。而他们每天都要挑着很重的东西上山顶,然后再挑着下山。我想起了小学的一篇课文,Z字形的爬台阶的巧法,但事实证明,不管怎么爬,依旧很累。

和爸爸心血来潮会去爬那座山,也顺便去看看奶奶他们的田。微凉的空气勉强把我推到山顶,天是阴阴的,破败的棉絮杂乱地趴在偌大的天空之床上,俏皮的风从各个角落蹿出来惊吓我的头发,带着潮湿泥土的气息,久久留驻在万物游息里。绿意间裸露的泥土倔强地昂着红褐色的脊背,砾砾石子承载着岁月的风沙嵌刻在温柔而宽广的胸怀里,一如远方那偶见的几点微微摇动的暗花色——爷爷奶奶也会是其中的一笔。

路过奶奶的菜田,虽然我不至于是连韭菜和小麦都分辨不出的“极品”,但面对那些我天天吃着它们某个部位的植物,确是难辨其实,毛豆、芋艿、花生、白萝卜……当今的很多和我一样的孩子,到底有谁还能辨得出呢?更何况那些更小的孩辈呢?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已经不记得这些最根本的常识,只是看着爸爸妈妈从菜场里买回来然后烧成红红绿绿的菜,却从来不会认得大自然赋予它们的最本真的模样,更不用说“打井人”了。那么那些大城市的人呢?看多了洋货,或许连很多菜的名字都不会叫了吧。泥土的颜色,在岁月的流淌里,可是冲刷得越来越淡了吗?

奶奶是患有糖尿病的,这几年来似乎是完全好了,越来越肥大的旧衣服不知是在摆动着高兴还是担忧。我觉得,这是因为奶奶每天在健身岭上上下下,锻炼出来的。每年佳节聚会,爸爸妈妈还有大伯二伯他们总会劝爷爷奶奶别干了,这么一把老骨头了还天天挑着他们都会觉得很重的担子,而他们只是执拗地大声喊:“我们不种谁给你们吃啊?外面的菜都打农药!”然而在大家急躁的一言一语中,他们终于笑着不再说话。

他们当然知道子孙是为他们好。

我当然也知道,他们只是闲不下来。他们的根,扎在泥土里,不是说吹走就能吹走的。那辈的人,他们多半都是一副干劲不屈的模样,和电视上那些鹤发童颜的、穿着靓丽的衣服、悠哉地下棋和打太极的老人完全不同,总觉得那些人像是在天堂里一点一点变老,一点都不真实,而我眼前的这些人,是结结实实地老在土地里。

他们甘愿做季节的奴隶,卑微而快乐。

只不过,这种跳跃在土地上的血液,流到我们父母这一代,就逐渐熄灭了吧——我们只会在门口那一点点浅薄的土地里,种着细小的菜,好像自己很厉害一样。

到底谁又懂得土地的脉搏呢。

我们的下一代,是不是只是知道电视和教科书上提倡的大棚蔬菜以及超市里那亮丽的保鲜膜包裹的漂亮的菜呢。

土地会不会哭呢?风赶着云,没有告诉我。

【他们心中的土】

他们叫彼此“老太公”“老太婆”,而且喊起来的时候特别像是在骂人。我曾经看到那些恋爱中的人抑或结婚的人,都有美好的憧憬——在两人满头白发的时候,可以相互搀扶着去看落日。就连歌里也这么唱着“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一路上收藏点点滴滴的欢笑,留到以后坐着摇椅慢慢聊”。他们确实一起慢慢变老了,可是坐着摇椅慢慢聊了吗?我尽可能美好地想象他们早早地上山一起看日出,但是我知道他们不会这么做,浪漫也许和他们从来就无关吧。他们就像是最朴实的不动土,静静抱紧岁月,无言地陪着彼此上山、下山,日出、日落,看着白云飞走苍狗与海鸥,生命宛如静静的相拥的河,永远天长地久。

我能记得他们最浪漫的事,是冬天里爷爷烧水,灌在铜壶里,自己先捧着,然后等到不那么烫手后,轻轻地塞进奶奶的被窝里。

他们的家不是高高的楼层,大门看起来是很虚弱的木门,墙壁是可以用钥匙刮下来的土。昏暗的大堂,堆满了各种材质的柴火,他们的卧室比厨房还要小,集聚了卧室、书房、客厅、储物室的所有功能,东西挤得慌,但它却让我感受到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小时候的我喜欢坐在土灶台旁生火取暖,围着围裙抱着妈妈不让我碰的黑猫,看着坐在一旁的奶奶念着经,不时地把红色的纸折过一个小三角。大铁锅里不知烧着什么东西,白色的雾气飘飘荡荡蒙眬了太阳透进头顶玻璃窗的眼。我的身边是比爸爸还要高的堆起来的柴,不远处木板梯下也都塞满了柴——这些都是他们在山上的时候拖下来的。堂前的那条黑狗不那么安稳地走来走去,脖子上拴着的链子撞击着板壁,发出“当当”的声响。

这几年来,连那条狗都被脖子上沉重的锁链拖得似乎越来越矮了。

因为我读的幼儿园在奶奶家旁,所以那时候我就经常住在奶奶家里,和他们一起在一张大大的黑色圆桌上吃几盘菜,和他们挤在一张小小的床上睡觉,会有那条狗狗每天早上和我道早安,每天下午它和那只黑猫迎接我回来,在堂前摆着两张椅子玩着积木,旁边躺着那只狗,偶尔那只黑猫会跳上来和我排排坐。爷爷会红起煤饼炉,然后烧水,缭绕的白雾浸染着不那么明亮的白炽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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