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赌术无非就是纸牌在那天陈瑞给韩月演示一遍之后被其引进在自己的赌场里听说引起不小的反响风靡起来更代替花牌成为官家夫侍们新的消遣品,众人只知是从潮州有名的地头蛇赌场而出却不知是陈家阿三所带来的。对于它的发明陈瑞对韩月的说法是从小侍们玩的花牌里偶然想到来的就不再多说。
有了背后靠山不怕地痞流氓找上门来了,大展拳脚的机会来了前几日她被几大商家排挤的无法喘气又不敢贸然动作,想来实在憋气,而近日是她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日子,看着桌子上今日不怎么景气的账目她笑着勾了勾笔招手唤来双喜在耳边叮嘱了几句直到把双喜说的迷迷糊糊两眼成蚊香状一脸不解的去***吩咐的事,而她却悠闲赛神仙的用狼毫笔在宣纸上写下一个‘竟’字!
······
与此同时,天盛皇都盛京皇宫天女御书房内,
坐在金黄龙椅上的中年女子满脸怒色,头上的钗珠微微摇晃左手边是刚刚因刚刚甩出手的茶杯划破了手指鲜血一滴滴犹如曼陀罗花盛开在白瓷茗碗上,惊心、肃然。
下首一白衣男子直身跪立于前,值得注意的是男子身上的白衣单纯雪白毫无杂色很容易就会让人们联想到孝衣在这样的时候这样的装束未免有些诡异,他的面前有一托盘上面有两物:一尺白绫、一碗毒酒。
皇上显然是被气的狠了,脸色黑了又白白了在看到下首之人时又变黑,一手扶着前胸为自己顺气闭了闭眼末了挣开一片无奈颓废之色,万万人之上的皇帝面露难色手指颤巍巍的指着男子道:“你年龄早已过了出阁之日,母皇也是给你找个依托,男子无依托你难道想孤独终老?罢罢罢,都是寡人总以为亏欠你父君自你小便对你百般袒护即使整日扮作女子也不曾管束分毫可如今正是我天盛多事之秋,内你胞妹还未成人外又敌国强侵百姓再兴不得战火你如何不能体谅母皇的苦心?此次西岐来贺意在纳你为君我看那西岐小女仪表堂堂又对你情有独钟若此次能结岐盛之好,是为苍生之幸国家之幸啊!你何苦一只白绫一杯毒酒?是想要逼死我啊!”说完眼睛红了起来,这个时刻高高在上的皇帝终于像一个苦口婆心的常人母亲为自己儿子的婚事心力交瘁。
下面直身跪立的男子正是有天盛常胜将军巾帼英雄之称的大皇子上官锦玉!
上官锦玉身穿白衣眉若刀锋下颚若刀裁眼尾向上微翘显出极锋利的弧度,唇色苍白抿的笔直,听过母皇的一席话猛地抬头一眼便凌厉尽显如出鞘的宝刀直直的看向坐在金黄龙椅上的女子道:“母皇,若西岐事成锦玉此去西岐便是一生,终身面对着大漠黄沙离乡背井,若联姻还是不能控制西岐的野心那么战事一旦开启首当其冲的便是孩儿,母皇西岐若来犯孩儿会倾尽全力保住天盛全力退敌但是若想要孩儿委身与不想嫁之人折辱孩儿还不如现在就赏孩儿一杯毒酒一尺白绫省的以后生不如死。”
“你····你,玉儿你自小主意多性子坚决果断,嫁到西岐肯定能逢凶化吉拉近两国距离的。”说完,上官锦玉也不回答还是直直的看着她,皇上也终于为自己并无多少把握的期盼而沉默了,这种希望本就渺小就算是锦玉手段多可一旦入了西岐便就是叫天不灵入地无门了!
叹了口气,摆摆手示意地上还跪着的人起身,道:“不管怎样这次你不愿意便罢了,可你的事迫在眉睫要想自己以后不离乡背井还是找个良人吧,你是寡人的第一个孩子从小便长在寡人身边岂料性子竟和母皇年轻时的样子如此相似决绝而不留余地。可这世间多情总被无情伤啊!玉儿,母皇这样安排除了自己的私心怎能没有不让你走入感情中呢?行了你下去吧好好想想吧。”
见母皇松口上官锦玉松了口气,可转眼间又想到了别的问题,皱了皱眉道:“母皇,西岐太女事未达成恐出下作手段,她这段日子没少打扰孩儿,孩儿心烦想出去躲段时间也想出去出去走走,正好江东水患调去的银两粮草恐部分会掉入黑心官员囊中,事关重大孩儿想亲自去江东一趟亲自督管,望母皇成全。”
“也好,你戍边有功此番去散散心吧,小心即可,回吧!”上官锦玉起身端起身前的托盘,后退几步转身而去。
过了好久,女皇一手扶额揉捏这眉心,唤来钦天监问:“锦玉此次南下,天象可有异动?”
钦天监眯着小眼,四肢触地大气都不敢出,看着手中的龟甲面上一惊道:“禀圣上大殿下此番南下·····有大机缘!前几月南方星空有异象,有一禄星渐成金色隐隐发光之态这是财神临世的星象然禄星旁有坤星想掩其光芒这是小人作祟,大殿下此次南下可有很大机缘可庇护禄星之人,只是谋事在人其间变数颇多,下官不敢盲目断言。”
“禄星临世,是在南方江东之地?江东之地林氏以商起家富贵非常林宥更是只老狐狸这几年在礼部倒是知个长短,听闻林氏家教甚严林氏小女有几个出类拔萃的,那林家女儿应该就是玉儿命中的福星了吧!来人传令下去,锦玉此次下江东就住在林府吧!”说完皇上难掩兴奋之态在御书房里来回踱步,殊不知她的这一次无心的安排更是让上官锦玉与他的福星见面延迟了好几个月。
自此,两个不同阶级的人仿佛两条平行线般的似乎一辈子也不能再次相遇的人开始跨越千山万水相交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