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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欧·亨利卷(15)

如果你仔细观察,注意他行善的方式,你就会发现他是在设法把钱归还给受过他坑害的人。拿某甲来做例子吧。他靠卖油给那些焚膏继晷攻读政治经济学,研究托拉斯企业管理的穷学生而敛聚了百万家财,就把他的昧心钱捐给大学和专科学校。

再说某乙吧,他的财富是从那些靠劳力和工具换饭吃的普通工人身上刮来的。他怎么把那笔昧心钱退一部分给他们呢?

‘啊哈,’某乙说,‘我还是借教育的名义来干吧。我剥劳动人民的皮,’他对自己说,‘但是俗话说得好,一好遮百丑,慈善能遮掩许多皮。’英文成语中有“慈善能遮掩许多罪孽”。“罪孽”(sins)和“皮”(skins)读音近似,作者故意窜改一字,与上文“剥皮”相呼应。

于是他捐了八千万块钱,指定用于建立图书馆,那批带了饭盒来盖图书馆的工人便得到了一点好处。

‘有了图书馆,图书在哪儿呢?’读者纷纷发问。

‘我才不管呢。’某乙说。‘我捐赠图书馆给你们,图书馆不是盖好了吗?这么说,如果我捐赠的是钢铁托拉斯的优先股票,难道你们还指望我把股票的水分西方国家的企业发行的股票金额超过实际投入企业的资本额,为了骗取更多利润,往往高估资产,按夸大了的资本总额发行股票,是为“掺水股票”。也盛在刻花玻璃瓶里一起端给你们吗?去你们的吧!’

且不谈这些,我刚才说过,有了那许多钱,叫我也想玩玩慈善事业了。我和安岱生平第一次搞到那么一大堆钱,终于停下来想想是怎么得来的。

‘安岱,’我说,‘我们很有钱了——虽说没有超出一般人的梦想之外,但是以我们要求不高的标准来说,我们可以算是像格里塞斯格里塞斯:是北美人对拉丁美洲,尤其是对墨西哥人的蔑称。彼得斯想说的是克里塞斯,为公元前6世纪小亚细亚利地亚的豪富的国王。一般富有了。我觉得似乎应该为人类,对人类做些事情。’

‘我也有同感,杰甫。’安岱回答说。‘我们以前一直用种种小计谋欺骗大众,从兜卖自燃的赛璐珞硬领,到在佐治亚州倾销霍克·史密斯霍克·史密斯(1855—1931):美国律师、参议员,曾任佐治亚州州长。的竞选总统纪念章。如果我能做些慈善事业,而不必亲自在救世军救世军:基督教新教的一个社会活动组织,着重在下层群众中举办慈善事业。主要分布在英美等国。里敲钹打铙,或者用伯蒂雄伯蒂雄(1853—1914):法国人类学家。的体系来教圣经班,我倒愿意试试那个玩意儿。’

‘我们做些什么呢?’安岱说。‘施粥舍饭给穷人呢,还是寄一两千块钱给乔治·科特柳乔治·科特柳(1862—1940):美国律师,曾任财政部长。?’

‘都不成。’我说。‘我们的钱用来做普通的慈善事业未免太多;要补偿以往的骗局又不够。所以我们还是找些折中的事情做做吧。’

第二天,我们在百花村溜达的时候,看见小山上有一座红砖砌的大房子,好像没有住人。居民告诉我们,几年前那是一个矿主的住宅。等到新屋落成,矿主发觉只剩下两块八毛钱来装修内部,伤心之余,便把那点钱买了威士忌,然后从屋顶上跳了下来。他的残肢遗骸就安葬在跳下来的地方。

我和安岱一见到那座房子,就都有了同样的念头。我们可以安上电灯,采办一些擦笔布,聘请几位教授,再在草地上立一只铸铁狗以及赫拉克勒斯和约翰教父的塑像,就在那里开办一所世界上最好的免费教育机构。

我们同百花村的一些知名人士商谈,他们极表赞成。他们在消防队为我们举行了一个宴会。我们破题儿第一遭以文明和进步事业的施主的姿态出现。安岱就下埃及的灌溉问题作了一个半小时的演讲,宴会上的留声机和菠萝汁都沾上了我们的道德气息。

安岱和我立即着手办这件慈善事业。镇上的人,凡是能够辨别锤子和梯子的,都被我们请来担任修葺房屋的工作,把它隔成许多教室和演讲厅。我们打电报给旧金山订购了一车皮的书桌、足球、算术书、钢笔杆、字典、教授座、石板、人体骨骼模型、海绵、二十七套四年级学生穿的防雨布学士服和学士帽等等,另外还开了一张不列品名的订单,凡是第一流大学所需要的零星杂物一概都要。我自作主张在订货单上添了‘校园’和‘课程设置’两项,但是不学无术的电报员一定搞错了,因为货物运到的时候,我们在其中找到了一听青豆和一把马梳“校园”和“课程设置”的原文是“campus”和“curriculum”,同“青豆罐头”(canofpeas)和“马梳”(curry—comb)读音相近。。

当那些周报刊出我和安岱的铜版照片时,我们又打电报给芝加哥的一家职业介绍所,吩咐他们立即装运六名教授,车上交货——英国文学一名,现代废弃语言学一名,化学一名,政治经济学一名(最好是民主党党员),逻辑学一名,还要一名懂绘画、意大利语和音乐,并有工会证的人。由希望银行担保发薪,薪额从八百元起到八百零五毛为止。

好啦,我们终于布置就绪了。大门上刻了如下的字样:‘世界大学——赞助人与业主:彼得斯及塔克’。日历上的9月1日被划去之后,来者源源不绝。第一批是从塔克森搭了每周三班的快车来到的教授们。他们多半年纪轻轻,戴着眼镜,一头红发,带着一半为了前途,一半为了混饭吃的心情。安岱和我把他们安置在百花村的居民家里住下,然后等学生们来到。

他们一群群地来了。我们先前在各州的报纸上刊登了招生广告,现在看到各方面的反应如此迅速,觉得非常高兴。响应免费教育号召的,一共有二百一十九个精壮的家伙,年纪最轻的十八岁,最大的长满了络腮胡子。他们把那个小镇搞得乌烟瘴气,面目全非。你简直分不清它是哈佛呢,还是三月开庭的戈德菲尔兹戈德菲尔兹:内华达州西南部的矿镇,时有罢工。。

他们在街上来来往往,挥舞着世界大学的校旗——深蓝和浅蓝两色——别的不谈,他们确实把百花村搞成了一个热热闹闹的地方。安岱在天景旅馆的阳台上向他们演说了一番,全镇的居民万人空巷,都上街庆祝。

约莫过了两星期,教授们把那帮学生解除了武装,赶进课堂。我真不信还有比做慈善事业更愉快的事情。我和安岱买了高筒大礼帽,假装闪避着《百花村公报》的两个记者。那家报馆还派了专人,等我们一上街就摄影,每星期在‘教育新闻’栏里刊登我们的照片。安岱每星期在大学里演讲两次,等他说完,我就站起来讲一个笑话。有一次,公报居然把我的照片登在亚伯·林肯和马歇尔·皮·怀尔德怀尔德(1798—1886):美国商人,马萨诸塞州工艺学院及农学院的创办人之一。之间。

安岱对慈善事业的兴趣之大不亚于我。为了使大学兴旺发达,我们每每在夜里醒来,交换新的想法。

‘安岱,’有一次我对他说,‘我们忽略了一件事。孩子们该有舒适彼得斯原想说“宿舍”(dormitories),但说成了读音相近的“独峰驼”(dromedaries)。这里译成与“宿舍”读音相近的“舒适”。。’

‘那是什么呀?’安岱问道。

‘呃,当然是可以在里面睡觉的东西。’我说。‘各个学校都有的。’

‘哦,你指的大概是睡衫。’安岱说。

‘不是睡衫。’我说。‘我指的是舒适。’但我始终没法让安岱明白,因此我们也始终没有订购。当然,我指的是各个学校都有的,学生们可以一排排地睡在里面的长卧室。

嘿,先生,世界大学可真了不起。我们有了来自五个州和准州地区的学生,百花村突然兴旺了起来。一个新的打靶游乐场、一家当铺和两家酒店开了张,孩子们编了一支校歌,歌词是这样的:

劳、劳、劳,

顿、顿、顿,

彼得斯、塔克,

真带劲。

波——喔——喔,

霍——嘻——霍,

世界大学

嘻普呼啦!

学生们是一批好青年,我和安岱都为他们感到骄傲,仿佛他们是我们家里人似的。

十月底的一天,安岱跑来问我知不知道我们银行里的存款还有多少。我猜还有一万六千左右。‘我们的结存,’安岱说,‘只有八百二十一元六角二分了。’

‘什么!’我不禁大叫一声。‘难道你是告诉我,那些盗马贼的崽子,那些无法无天、土头土脑、傻里傻气、狗子脸、兔子耳、偷门板的家伙竟然害得我们花了那么多钱?’

‘一点不错。’安岱说。

‘那么,去他妈的慈善事业吧。’我说。

‘那也不必。’安岱说。‘慈善事业,如果经营得法,是招摇撞骗的行道中最有出息的一门。我来筹划筹划,看看能不能补救一下。’

下一个星期,我在翻阅我们教职员工的薪金单时,忽然发现了一个新的名字——詹姆斯·达恩利·麦科克尔教授,数学讲座,周薪一百元。我一气之下大嚷一声,安岱赶忙跑了进来。

‘这是怎么回事?’我说。‘年薪五千多元的数学教授?怎么搞的?他是从窗户里爬进来,自己委任的吗?’

‘一星期前,我打电报去旧金山把他请来的。’安岱说。‘我们订购教授的时候,似乎遗漏了数学讲座。’

‘幸好遗漏了。’我说。‘付他两星期薪金后,我们的慈善事业就要像斯基波高尔夫球场的第九个球洞一样糟啦。’

‘别着急,’安岱说,‘先看看情况如何发展。我们从事的事业太高尚了,现在不能随便退却。何况我对这种零售的慈善事业越看越有希望。以前我从没有想到要加以认真研究。现在想想看,’安岱往下说,‘我所知道的慈善家都有许多钱。我早就应该注意到这一点,确定什么是因,什么是果。’

我对安岱在经济事务上的足智多谋是信得过的,所以让他掌握大局。大学十分发达,我和安岱的大礼帽仍旧锃亮,百花村的居民接二连三地把荣誉加在我们身上,把我们当做百万富翁看待,其实我们这种慈善家差不多要破产了。

学生们把镇上搞得生气勃勃。有一个陌生人到镇上来,在红墙马房楼上开了一家法罗赌场法罗:一种同中国牌九相似的赌博,与庄家赌输赢,用的是纸牌。,收入着实可观。有一晚,我和安岱随便过去逛逛,出于社交礼貌,下了一两块钱的注。赌客中有五十来个是我们的学生,他们一面喝五味酒,一面用一叠叠的红蓝筹码下注,等庄家亮出牌来。

‘岂有此理,安岱,’我说,‘这批敲诈勒索的笨头笨脑的纨绔子弟来这儿找免费教育的小便宜,可是他们的钱比你我两人任何时候所有的钱都多。你看见他们从腰包里掏出来的一卷卷钞票吗?’

‘看见了,’安岱说,‘他们中间有许多是有钱矿主和牧场主的子弟。眼看他们这样荒废机会,真叫人伤心。’

到了圣诞节,学生全部回家度假了。我们在大学里举行了一个惜别会,安岱以‘爱琴群岛的现代音乐和史前文学’为题,作了一次演讲。每一位教授都举杯回敬我们,把我和安岱比做洛克菲勒和马库斯·奥托里格斯皇帝马库斯·奥托单格斯应作马库斯·奥里利厄斯(121—180),系罗马皇帝。。我捶着桌子,高声要向麦科克尔教授敬酒,但是他似乎没有躬与盛会。我很想见见安岱认为在这个快要招盘的慈善事业里还可以挣一百元周薪的人物。

学生都搭夜车走了,镇上静得像是函授学校午夜时的校园。我回旅馆的时候,看到安岱的房间里还有灯光,便推门进去。

安岱和那个法罗庄家坐在桌前,正在分配一叠两英尺高的一千元一扎的钞票。

‘一点不错,’安岱说,‘每人三万一千元。进来,杰甫。’他对我说。‘这是我们合伙的慈善组织,世界大学,上学期应得的一份利润。现在你总信服了吧。’安岱说。‘慈善事业如果当成生意来做,也是一门艺术,施与受的人都有福气。’

‘好极啦!’我喜出望外地说,‘我承认你这次干得真高明。’

‘我们搭早车走吧,你赶快收拾你的硬领、硬袖和剪报。’

‘好极啦!’我又说。‘我不会误事的。但是,安岱,在离开之前,我很想见见詹姆斯·达恩利·麦科克尔教授。我觉得好奇,想跟这位教授认识认识。’

‘那很容易。’安岱说着向那个法罗庄家转过身去。

‘杰姆,这位是彼得斯先生,跟他握握手吧。’

艺术良心

“我始终没能使我的搭档安岱·塔克就范,让他遵守纯诈骗的职业道德。”杰甫·彼得斯有一天对我说。

安岱太富于想象力了,以致不可能诚实。他老是想出许多不正当而又巧妙的敛钱的办法,那些办法甚至在铁路运费回佣制的章程里都不便列入。

至于我自己呢,我一向不愿意拿了人家的钱而不给人家一点东西——比如说包金的首饰、花籽、腰痛药水、股票证券、擦炉粉,或者砸破人家的脑袋,人家花了钱,总得收回一些代价。我想我的祖先中间准有几个新英格兰人,他们对警察的畏惧和戒心多少遗传了一些给我。

但是安岱的家谱不同。我认为他和股份有限公司一样,没有什么祖先可供追溯。

一年夏天,我们在中西部俄亥俄河流域做家庭相册、头痛粉和灭蟑螂药片的买卖,安岱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巧妙而可受到控诉的生财之道。

‘杰甫,’他说,‘我一直在琢磨,我们应当抛开这些泥腿子,把注意力转移到更有油水、更有出息的事情上去。假如我们继续在农民身上刮小钱,人家就要把我们列入初级骗子一类了。我们不妨进入高楼林立的地带,在大牡鹿的胸脯上咬一口,你看怎么样?’

‘哎,’我说,‘你了解我的古怪脾气。我宁愿干我们目前所干的规矩合法的买卖。我得人钱财,总要留一点实实在在的东西给人家,让他看得见、摸得着,即使那东西是一只握手时会咬手的机关戒指,或者是会喷人满脸香水的香水瓶。你有什么新鲜主意,安岱,’我说,‘也不妨说出来听听。我不拘泥于小骗局,如果有好的外快可赚,我也不拒绝。’

‘我想的是,’安岱说,‘不用号角、猎狗和照相机,在那一大群美国的迈达斯迈达斯:希腊神话中爱会如命的弗里吉亚国王。,或者通称为匹茨堡百万富翁的人中间打一次猎。’

‘在纽约吗?’我问道。

‘不,老兄,’安岱说,‘在匹茨堡。那才是他们的栖息地。他们不喜欢纽约。他们只因为人家指望他们去纽约,才偶尔去玩玩。’

匹茨堡的百万富翁到了纽约,就像落进滚烫的咖啡里的苍蝇——他成了人们注意和议论的目标,自己却不好受。纽约嘲笑他在那个满是鬼鬼祟祟的势利小人的城市里花了那么多冤枉钱。他在那里的实际开销并不多。我见过一个身价一千五百万元的匹茨堡人在纽约待了十天的费用账。账目是这样的:

往返火车票21.00元

去旅馆来回车力2.00元

旅馆费(每天5元)50.00元

小账5,750.00元

合计5.823.00元

‘那就是纽约的声音。’安岱接着说。‘纽约市无非像是一个侍者领班。你给小账多得出了格,他就会跑到门口,和衣帽间的小厮取笑你。因此,当匹茨堡人想花钱找快活时,总是待在家里。我们去那儿找他。’

闲话少说,我和安岱把我们的巴黎绿、安替比林粉巴黎绿是乙酰亚砷酸铜的俗名,可作杀虫剂和颜料;安替比林是解热镇痛药物。和相片册寄存在一个朋友家的地下室里,便动身去匹茨堡了。安岱并没有拟订出使用狡诈或暴力的计划书,但他一向很自信,在任何情况下,他的缺德天性都能应付裕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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