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个啊。。。学了好几年了,要说老师的话就有不少。毕竟要做到最好就要不耻下问嘛。”丹凤挠了挠头,有些不安的看着似乎像是变了个人的大学士。
让丹凤没有想到的是,这位大学士之后便没有再怎么说起这讨教书画的事。只是小坐了片刻后便离开了。看着大学士临走时那张枯槁的笑脸,丹凤之后想想都觉得有些后怕。
“老师,今日你去过思宁殿了吧。”白渊恭敬的看着门外走进来的大学士,马上扶着他做到了一边的软榻上。
“皇上,如您所言,这位睿王妃应该真的不是原先的那位才是。”大学士坐下后微微点头,目光灼灼的看向了表情有些急切的白渊。
“老师,您是从哪里看出的?”白渊听后只觉得胸口一闷,随后他有出声询问道。
“您之前也曾对老臣说过睿王妃出阁前是大家闺秀,从未出过远门。而老臣也是亲眼见过她的字画,可是刚才我去见睿王妃的时候先不提她的气质谈吐与老臣所想的不一样。单单是她的握笔,还有绘画就让我可以肯定了。”
白渊没有打断大学士的话,而是安静的在一旁听着。他想知道究竟是哪里不一样,对于大学士他是绝对信任的,以老师的平生的所见所闻定是能分辨的出。
“就算王妃她并没有写下只言片语,我都可以相信她写下来的字定是如孩童一般。而她似乎也是知道这一点,才没有下笔转而去画了一张画。”大学士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那张画的手法和技艺我曾经有幸见过,这根本不是我们本土的绘画技艺啊。”
“什么?”白渊带着惊讶的神情看向了微微摇头的大学士,不是本土的难道这丹凤还是来自他国不成?
“那是来自西域的一个小国,进贡上来的是国主的画像。与王妃所画的手法极其相似,而且都是不似我们所用的毛笔作画而是用某种特殊的工具画的。对于那种特殊的技法,老臣是不会看走眼的。”
白渊听后,有些沉重的做到了大学士的身边。依大学士所言,那丹凤是根本不可能去那边学会这种技法的。因为他所说的西域小国,离得极远还隔着汪洋大海。先不说路程有多么的艰难,光是往返就需要数年。
“王妃的手法熟练而又精湛绝对不是信手拈来的,皇上老臣话尽于此该如何处理就全凭皇上了。”大学士叹了口气,今日所见实在是匪夷所思难以置信所以他觉得此事不便张扬。
边疆驻地
在这塞外的大草原生活了已经有大半年了,白蜇一直在四处联系想得知宫内的情况。他最担心的还是丹凤在宫内如何。
好不容易花了这么长的时间,他终于是联系到了一些人。只是这些都是司马家的关系网,不过为了了解宫内的情况白蜇也就顾不得这么多了。
“司马家虽然在朝中的势力已经除去了,可是在各地的根还是无法被完全铲除掉的。看来这次要将丹凤的事解决就必须要找到司马阳旭了。”那蓝天绿地望不到尽头的边疆风景,也让白蜇那原本白皙的皮肤也晒成了健康的小麦色。
在这塞外的草原之上人极少,只有一些驻扎的士兵以及偶尔路过的牧民牛羊群。日子过得虽苦但也让白蜇变得更加的内敛稳重。他的身边总是跟着几个护卫说是保护,实则在监视着他。
所以每次他要传达什么消息都是非常小心,生怕被这些眼线发现什么。随着呆在塞外的时间越来越长这些护卫们似乎也没有之前盯得这么紧了,在他们看来白蜇这辈子基本上就一直在这里了根本没什么翻身的余地。
“司马阳旭这是打算让我帮着反抗白渊?”白蜇皱眉看着手中的小纸条,这是最近刚到手的消息。看样子司马阳旭回到老家后并没有就这么太平了,而是逐渐的联系的了各地的势力在筹划着什么。
时间飞逝,转眼又是第二年的秋天了,丹凤住到思宁殿也有近两年的时间。如今的丹凤可以说是真正的过上了向往已久的米虫生活,吃穿不少也不用做什么事。除了被禁止外出外,根本就是神仙一般的日子。
“哎。。。”这已经不知道是丹凤叹了第几声气了,自从这白渊开始有事没事在思宁殿小坐后那些个嫔妃们也喜欢往这边跑开始笼络她。
每次白渊来的时候都是离着她两三米远的样子,既不说话也不做别的什么事就是这么坐在那里。和他说话他也是不理不睬就是用非常平静的目光注视着丹凤,看的丹凤每次都很不自在。
司马如烟再次看到白渊来到思宁殿后,一开始还会有些期许,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的心也是静如止水再也无法起波澜了。
看着趴在窗口对着外面叹气的丹凤,白渊仍就是这么犹如石像般坐在那里。他这是在观察,观察丹凤平时的一举一动。即使是有着那么多的不同,白渊仍旧希望能够找到能说服自己的面前这个还是以前那个丹凤的痕迹。
“白渊啊,你就不要看了,再看我也变不会原来的那个人。完全不同的两个人是不可能变成一样的,早点承认的话对大家都好。把我这么关着也不是长久之计吧。”
每次白渊都不会回她的话,所以丹凤也是没有顾忌的直接喊着他的名字。或许也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慢慢的习惯,然后放手吧。可是已经快两年没看到白蜇了,而她也不知道白蜇在那个不知道在哪里的草原生活的怎么样。光是听听远配边疆也知道,白蜇过的肯定是比自己差的很多很多。
“你真的就这么喜欢白蜇吗?”原本以为白渊不会回答的淡粉,一听马上转过了身盘腿面向着白渊。
“对啊,因为他很照顾我对我很好啊。”
“那我让你锦衣玉食,还拥有这么多的东西不算是对你好吗?”白渊坐在那里,语气平平的问道。
“可是我知道白蜇不会这么关着我,他会让我自由自在的做自己想要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