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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太阳偏西的时候,他们走出了森林,向山下走去,他们没有走大路,走着森林边上的一条山道,山道的一侧是深厚的原始森林,另一侧是一些稀薄的小树和低矮的灌木丛。透过那些稀薄的小树的缝隙,能看到那一条大路,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了上山的车了,下山的车也渐渐少了,有飞鸟从他们的头顶上飞过,发出呼唤的声音。她是快乐的,她有时跑到他的前面,那里有一些开着的野花,她小心采了,握在手心里,她回头对他说,我特别喜欢花。她说了又向前走去,他的眼睛也在路的两边搜索着,想发现更漂亮的。她又停下来让他看她新采的花,他说,你就是最美的花。她羞涩地低了头,倒不敢接过他的话。他像是获得了极大的胜利,跑了起来,他抱住一棵树,说他能爬上去,她心里为他羞涩了,没有接他的话,在她的眼里,他毕竟不是年轻人了。

他们走到了一个寺庙,她说她要进去烧炷香,要菩萨保佑她能找到一个好工作。他殷勤地为她去买香,她制止了他,她说买香的钱一定要是自己出,这样才灵。他笑着看她烧香,看她拜佛,说你还真像那么回事。她说当然,接着她又说,人在无助的时候只能这样。他听了心里重了起来。

在下山的时候,他们谈到了她的工作,这一下子才好像让他们回到了现实中。她就要毕业了,显然她不能再回到玉水去了,她要在这里找一份工作,然后把金花接到自己的身边,接下来一切都要发生改变。有一会儿,他们都不说话了。他闭上了眼睛。应红没有倦意,她看着暮色中的树林和田野,衬着鹅黄色的苍穹,一切都凝重了。她看到了远处农家房顶上飘起的炊烟,她想象着那个屋檐下面生活着的人。她的心竟被触动了,她忽然特别渴望有一个家,哪怕就是那么一个农舍,她也会满足的。

有一会他紧紧抓了她的手,她转头看了他,他们的目光对在了一起,她指了路边的景色,她说,真好。他扇动了眼皮,表示他有同感。她接着悄悄地说,要是那个房子里住着的人是我们就好了。他的手使劲捏了一下,像是对应红传达着一种信心。这个信心是应红需要的,她想到了未来,她并不是踏实的,可是,她觉得她是有希望的。

应红回到家的时候,屋里一片漆黑,她开了门,接着就开了灯,她一眼就看到了王美琴,她坐在黑暗里,独自一人。她大吃了一惊,觉得她什么都知道了。

许久她们谁都没有说话,她们面对了面。应红想说话,她想向她解释,可是她一看到她就没有了勇气。

房间里很静,只有头顶上的日光灯在“哧哧”地响着,像是一包炸药等待着爆炸的声音。突然,王美琴说道,我头疼得厉害,不知道为什么。

应红听了,悬着的心一下子放了下来,她急忙站了起来,走到王美琴的身边,用手摸了摸王美琴的额头,她无法确定,她又弯了身子,用嘴唇在王美琴的额头上拭了一下,这是她的经验,如果额头的温度高于唇温,那就一定是发烧了。她感觉到王美琴的额头冰凉。

应红的心又莫名的虚了起来,她对王美琴说,你到床上去躺下。

王美琴问她,发烧吗?

应红说,没有。

王美琴说,那是怎么了?头太疼了。她接着让应红再拭拭。

应红又照样做了。应红直起了身子,说,你一定是太累了。

应红搀了王美琴向她的屋子走去,王美琴顺从着,躺下了。

应红急忙到厨房去给倒了杯水,她进到王美琴的房间,说,你喝点水,休息休息,也许就好了。

王美琴顺从地喝了水,又躺下了。

应红在她的床沿坐了,守着。

王美琴闭着眼睛,看得出她并没有睡着。

屋子里又静极了,偶尔远处传来一声火车鸣笛的声音,又飘远了,消失了。

应红心里打定了主意,什么也不说,她有一种感觉,一种不好的感觉,那个男人正在她的心里越走越远。她曾经以为自己找到了什么,她甚至动了天长地久的决心,现在似乎这一切都不确切了。

突然,王美琴说,你是不是特别爱他?

应红听了,并没有吃惊,相反她忽然有了一种被解脱的感觉,她说,我不知道。

王美琴说,你要被伤害的。

应红听着,并没有接话。她看到躺着的王美琴依然是闭着眼睛的,应红看着她的脸,她的皮肤很密实,感觉很坚硬,她想到了那个男人的脸,他们的脸挨在一起的时候,她感觉到一种坚硬。

王美琴说,你和他是在浪费感情,他会离婚吗?他能为你牺牲过去的一切吗?

应红沉默着,这些也是她需要的答案。

王美琴说,不要轻信男人。

有许多日子,应红没有到江边的那座小楼去了,到了约定的时间,她也没有去,她知道有人在那里等她,她是故意不去的。她白天上课,她极力使自己的思维进入那个科学的世界中,下了班她就回到她们的小屋,她认真地做饭,为了提高厨艺,她专门去买了一本菜谱。王美琴吃得很香,她最爱说的一句话是,应红,你离开我的日子就是我离开食物的时刻。应红说,那我的罪名就太大了。后来,她们一起笑了。

应红以为日子能这样过下去,这样的日子尽管有些寡淡,却是踏踏实实的。眼看着毕业在即,她知道她需要去找单位,她必须去作一些努力。接下来她就单等着那个日子的到来。

有一天,唐秘书又来到了学校,他还是像那次一样等在教室的楼下。他们见面了,她跟着他走了。他们在武成路上的一个小饭店里吃饭,吃的是地方小吃,卤耳块,他知道这是她最爱吃的。吃完以后,天色已经暗了,城市又辉煌起来,他们顺着盘龙江走着,江面起了微微的涟漪,在灯光的辉映下,闪闪亮亮,像他送给她的那一块丝绸。

他们来到了江边的小楼,他们进去了,他把灯拉开了,窗帘关上了。她突然有一种陌生的感觉,她一想才明白,他们从来没有在黑暗中进过这个房间,他们只是在这里等待过黑暗的到来。他拥住了她,对她说,原谅我,我没有办法。应红知道他是在说那件事,就使劲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了。他又说,我想你,我就是想你……应红把头靠在了他的肩上,脸颊挨了他的脸颊摩娑着,他紧紧地抱住了她。隔了一会儿,他背着她脱下了外套,然后转了身看着她,她躲着他射过来的眼光,他像是受了鼓舞,他一步跨到了她的面前,一把把她抱住,她并没有响应,她像一根木棍一样直直的站着,他抱住她,半是举着半是推着,最后,他们一起倒在了床上。

他动手来解她的衣服,她不依,用手推他,很用劲的,他的手停止了动作,他问她,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她没有回答他。她闭了眼睛。他又再开始,他的动作很急,也很坚决,她索性任他摆布。

终于,她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了,她的皮肤在灯光下,一样地闪着丝绸一样的光芒,他的眼睛盯在了她的身体上,他在为自己脱衣服,他也一样地一丝不挂了,他向她的身体压来,覆盖了她。可是,他并没有进行下去,他根本就没有开始。他从她的身体上滑了下来,他仰面躺在她的身边。她看到一层晶莹的汗水布满了他的前胸,他在很节制地喘气。她的心痛了,她向他的身边挤了挤,然后乖顺地把头放在了他的臂弯里,她用手指一寸一寸地抹去他身上的汗水。

后来,她慢慢地爬到了他的身上。她睁大了眼睛看着他,起先他是闭了眼睛,她用手指去揪他的眼睫毛,他的睫毛很长,她又用嘴唇去夹那些睫毛,这时,他睁开了眼睛,他用力搂住了她,她是无法逃脱了。他们在进行着,他们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一切动作都那么柔和,像水里的波纹,轻柔地起伏着。

他们又恢复了即定的约会,现在他们的感情更炽烈了,彼此再也不想分开了。有一次,她鼓足了勇气,她问他,你会离开我吗?他说,尽说傻话。她又问,永远吗?他说,别犯傻了,我不是和你在一起吗?

她的心里燃着希望的火苗,她在那些火苗的后面看到了她的未来。她相信他的话,他怎么会不选择这样的幸福呢?她有一次问到了他在山东的那个家,他的脸色特别不好,他说,不提那些好吗?

有一天突然下起了雨,这一天是他们约会的日子,应红先到的,唐秘书进来的时候,几乎成了一个落汤鸡,水滴从他的身上落到了地板上。

她急忙抓起了一块毛巾为他擦着,还帮他解了衣服,十分呵护地让他快进到被窝里暖和暖和。他在床上拥着被子,看着女人在房间里忙碌着,她用衣架把他的衣服挂好,她是想了这里没有他的衣服,他走的时候是要穿了这衣服的。她一一把他身上湿的东西都晾开了,她用拖把把地上的水滴擦拭干净。她的脸色因为劳动变得粉红了,她的身上也像是在冒着热气。他感动了,他让她歇息下来,他还说他来干。应红走到床边,把被子的边好好掖了掖,说,不许动,乖乖的躺着。他一把把应红抱住了,他突然说,去年麦收,我顶着雨干到天黑,回到家连一丝亮光都没有。别人以为我是军官,她是农民,她应该宠我,唉,从来没有人像你这样对我好。他说着眼泪就流了出来。她捧了他的脸,把他脸上的泪痕一点点吻去,他几乎呜咽起来,他说,不要离开我,永远也不要离开我。

应红心颤抖了,她是下了决心,要给这个男人幸福。

再一天,两个人百般缱绻以后,她看了身边的男人,越发感觉到他事事处处地好,想了他的点点滴滴,感觉到了他对自己的真心。她又想到了将来,她要给他幸福,她想到这儿,觉得自己是何等的神圣。她甚至看到了那个将来的家,在一个屋檐下面,一个老头的身影在阳光的衬托下,格外的有了幸福的内容。她想到了和他白头到老。

他似乎疲惫了,样子懒懒地躺着,她把他的手握在手心里,她的目光看了天花板,她的目光甚至穿过了天花板,看到了外面的天,她说,我已经想好了,你把什么都给她,所有的家产还有存款,每个月再给他们一定的生活费,不能让他们过得不好。我什么都不在乎,我只要你。

身边的男人把头转了过来,他问,你……你说什么?

她用一只胳膊撑起了身子,把脸对了他的脸,说,我说我们,我们的未来。

男人听清楚了,他伸出手臂搂住了她,说,我再想想。

几天以后,应红接到了唐秘书寄来的一封信,她惊奇不已,他从来没有给她写过信,他是有了何样的兴致或是何样的浪漫。应红迫不及待地打开看了。

我不知道你看了这封信以后会怎样来看我。我想,不管你怎么看我,我都不会怪你的,我都理解你。

尽管没有那个如愿的结果,但我还是要对你说,我爱你,我是真心的爱你。我是多么想和你厮守到老、到生命的尽头啊。

现在,就在我铺开信纸给你写信的时候,我的脑海里又清晰地出现了我第一次见到的那个你,时光仿佛倒流,我真的希望时光能倒流,倒流到二十年前,那时,一切都还没有发生。那时就让我遇见你,该多好啊。

在这里我也不想为自己开脱什么,我知道说什么对你都是伤害、都是不公平的。但是,生活就是这样的,我们不能忽略了那些客观存在。我有太多的过去,我也无力摆脱过去。你说我懦弱也好,说我胆小也好,不管你说什么你都是有道理的,你都是对的。

其实,我知道我一点也不配你,你就像天上的一颗星星,那么亮、那么干净,我只是地上的一个土疙瘩,我真的不配你。我感谢老天,它把你送来了,不管怎么,我是拥有你了,你给了我最大的快乐和幸福。

谢谢你。再说一遍,我爱你,永远爱你!

看完了信,应红明白了,她把信页小心地插进信封里,她觉得胸前一阵发紧,有些疼痛,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感觉到她应该做点什么,可是她一点力量都没有了。接着,她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她不怪他,她只是突然发现,她一心想给他的幸福,他是从来没有想过的。

那封信开始是被仔细地折叠了起来,后来那张又带着一定的温度,在应红的手里变成了一些碎片,那些碎屑的纸片再不能拼凑成一段意思完整的汉字。

时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个时候过得慢,老话说,时间是医治一切创伤的良药。在时间缓慢行走的过程中,应红再也无法忍受了,或是承受,她没有别的方式,可她觉得是那么苦,那么难过,她也想过她是不该难过的,从一开始,那个男人就没有给过她承诺。可她就是难过,她难过得就好像进到了一个大箱子里,她看不到更远一点的地方,呼吸的空气也有限。那一天她请求王美琴陪她到海埂游泳去,她是从来没有和王美琴去游过泳的,她总是说海埂的水比玉花江的水脏。她们去了,到了一个没有人的沙滩上,她匆匆换了衣服,一头扎进了水里,她在水里潜着,她把自己的身子放松了,或是放弃了,她不想再浮出水面了,可是,她的水性太好了,海水把她托出了海面。王美琴看到了她。王美琴扯住了她的手臂。再也没有松开。

她们在水里泡着,有时游着,漂出去很远很远。在远处,应红突然大喊起来,老居,老居!她的身子在水里起伏着,她的声音浮在海水上面,像那些在山岗上扯着嗓子唱歌的人。应红喊着,就把脸埋进了海水里,她的泪水混到了海水里,都是水,没有了区别,都一样地有股咸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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